“諸位,諸位停手。”
見沐漓被砸得皮開肉綻鮮血染雙眼,一小道高舉雙手高聲道:“諸位手下留情,七日之後,我靈虎派定會處決此人,還朗朗乾坤一片晴天,現在若是砸死了他,豈不是便宜了這小賊。”
圍觀的百姓聞言,附和道:“是啊,我們不能就這樣砸死他,太便宜他了。”
“不錯,靈虎派拿他祭天,那些妖物才能忌憚道威,還我們一份安詳之地。”
“我們聽道長的。”
“讓他暴曬七日,絕不能讓他輕易死去。”
“讓他生不如死······”
“······”
小道高聲道:“諸位,爾等便散了吧,此妖有我等守着,他翻不出什麼風浪,諸位安心農作,待七日後,我派再拿他祭天。”
老村長聞言,高呼道:“道長發話了,都散了吧。”
·······
轉眼已過五日,沐漓血迹斑斑奄奄一息,飛蟲、蒼蠅時不時落在傷口身上,舔舐着死亡的味道。
“水,水·······”
烈日之下,幹裂的嘴唇發着微弱的聲音,這是沐漓對生的渴望。
“什麼,水?”
小道一鞭下去,卻見沐漓無力喊疼。
惡由心生,小道喚來一小童在其耳邊小聲幾句後,那小童脫下褲子對着沐漓便是一泡尿。
“哈哈,這無根水童子尿滋味如何?”
小道在一旁笑得面目猙獰,又喚另一小道端來一碗附耳湊到沐淵面前,戲谑道:“你當真想喝水?”
“水,水······”
沐漓艱難地重複着“兩字”,卻見那小道十指一松瓷碗落地,那點水全灑在地上。
小道一臉壞笑:“哎呀,不小心手抖了,這可如何是好?”
另一小道附和道:“這可是救命水,灑了多可惜,不如我們就大發慈悲,給他放下來吧,讓他喝上一口如何?”
“好,好,放下來,我們看看狗吃水如何!”
二人一唱一和戲弄着沐漓,沐漓雙手背負隻得雙膝跪地吸食着濕土,也不知他吃到嘴中的是土還是水,亦或是尿·······
“本大爺不打死你已經是莫大的慈悲,你現在連狗都不如,還敢問本大爺要水喝,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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