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朋是個火靈根本就脾氣暴躁,再加上揚蘭國親眼見過自家師弟隕落,最見不得這種推别人去死的事,聞言将重劍狠狠插在最先說話的人面前的地磚上。
“砰——”的一聲地磚被砸碎,也打斷了那幾人說話的動作。
他目光冷冷落在領頭那人的身上:“你想活?”季朋手指擦過劍身,燃起熊熊烈火,火舌在那人面前瘋狂的竄,熱氣熏了滿臉的汗,“就憑你想活,就能輕易讓他人去死?就因為你想活,所以怨上了我們來的速度太慢,試圖将因果強加在我們身上?”
冷汗和熱氣熏出來的汗還有地磚迸開割開的血流了地上跪着的人滿臉,季朋微微俯身,黑色的眸子因火光顯得格外冷漠:“宗門不在意你?那些資源、靈石,喂狗了是嗎?宗門要是不在意你,我們這行人為什麼還要來撈你們?”
一旁的仲長煦也冷着臉插上一嘴:“喂狗還能聽一聲響。”
赤日宗宗主季鴻雲等季朋說完才低聲道:“季朋,退下。”
季朋收了火,緩緩直起腰:“一群拿他人性命換自己的活路的雜碎,有什麼立場怪别人。”
聖儒樓阮玮則被這人一番詭辯難得氣出了笑,他聲音壓着一絲難察的怒意:“宗門從沒有放棄過任何一個弟子。堕妖并不難殺,你們要是同心協力自然都能留着一口氣等來支援,可惜現在看來你并不懂這個道理。問道這一門上你已經輸了。”
宗門弟子向來團結,誰曾想這屆新收的弟子有些早就從根裡爛了。
雖然表面上是束撫在做決定,實際五人早就傳音商量好了如何處置他們。
他們既然這麼怕死,那就丢進生死陣裡,身臨其境的嘗遍各種死法後再逐出宗門。
說完這一決定,人群爆出哭聲,不知是大難不死的慶幸,還是為朋友命喪妖獸的哀悼,或者是那将同門推開的懊悔。
被罰的人群裡有一個玄天宗的弟子,在被押走路過雲辭時她突然問道:“那個水靈根的姜裴,你可見過?”
那弟子擡頭,看向雲辭,原本試圖讓自家師姐求情的目光在觸及到雲辭臉上的冷漠時黯淡下去:“那個人,渾身靈氣,許多妖獸都追着他......興許,死在了哪裡吧。”
押着弟子的人看着雲辭沒有再問,便繼續往前走了。
言曲對姜裴印象深刻,不由問雲辭道:“師姐,你為何要找他啊?”沒記錯的話在鬼界師姐也問過一回。
雲辭搖頭:“沒什麼。”
五宗掌門要去處置那群人,自然早就離開了,廣場上隻剩下撈人的和被撈的。
想着自己身上還有聖儒樓老祖宗的兩樣東西,雲辭示意習星淵往人少的地方走了幾步,将手劄和星盤遞給了習星淵。
習星淵遲疑:“這是?”
“懷湖前輩你可知?”
“那是我聖儒樓開宗老祖,”聖儒樓弟子每天早晨都得對着他的畫像拜一下,祈禱自己一整天畫符順利,“這兩樣東西上面的氣息......你雷劫之後經曆了什麼?”
雲辭眼見着習星淵雙手接過,這才将秘境遇到懷湖的事說了一下,最後解釋道:“懷湖前輩讓我自己處置,隻想手劄裡的東西不會随他魂飛而落塵。我想這既是你們開宗老祖,拿給你們是最好的。”
“多謝。”
“不用客氣。”雲辭搖頭,“這事前輩已經給足了報酬。雪中盞說,這星盤裡就要快生出器靈了,你們要早做選擇。”
法器生出器靈後基本都脾氣很大,若是在那之後使用很難被器靈看上,法器沒有器靈的幫助威力也就大打折扣。
所以一般都在器靈生成之前讓法器認主。
主打一個先發制靈。
習星淵聞言淺笑謝道:“這件事我會告知樓主。”他已經淺淺翻了一遍手劄,“若這手劄上記錄的東西真的可行,那麼天下符修都可以成長一步,懷湖老祖還真是......”
剩下的話習星淵沒有再說,隻歎了一口氣。
那個一生都在探索符道的修士,死後也不忘為後人鋪路。
東西已經交到了聖儒樓的手裡,懷湖拜托雲辭的事就算完成了。雲辭垂下眼眸,腦海裡閃過懷湖最後釋懷的眼神。
眼瞧着其他人都朝着這邊走來,習星淵收了東西,雙手執訣沖着雲辭行了一個禮:“還沒恭賀雲辭真君修為又上一層。”
朝着這邊走來的都是去撈人的那批弟子,聽到習星淵這般說道,也都執訣行禮,語氣中有羨慕有調侃:“恭賀雲辭真君。”
這倒給雲辭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倒是松明峰小分隊作為一群師姐吹,已經湊到了雲辭面前:“師姐,你成了化神榜第一了诶!”
元嬰榜第一被搶走後一躍成了化神榜第一,師兄吹的恒靖已經沒有什麼話想說了。
季朋還在為剛才生着氣,倒是仲長煦搭着溫吟知的肩膀問道:“被搶走了一個第一,又成了第一,溫吟知,你現在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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