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妙!此番沖擊,便是教訓荊州妖孽,使其牢記我方邊界不可亵渎,今日之戰,要讓他們魂飛魄散,尋不得歸途之路!”
“瞧清楚了,荊楚那群懦夫,隻知在江東幼獅前嚣張一時,竟膽敢與吾等抗衡?真是無法無天!攻!給我狠狠攻!”
“莫非你們飽餐已罷?加速攻勢,傾巢而出,射盡箭矢。弓矢耗盡之時,揚起爾等寶劍,時刻準備沖鋒,咱們将要收割那豐收的大地!”
“......”
為增進與将士間的情誼,周瑜摒棄繁文缛節,轉而運用将士所熟稔的戲谑之言,緩緩引導他們統一意志。
與此同時,典韋成了魏延、甘甯、文聘目光聚焦的焦點,這讓張遼有了可乘之機,他繞行至遠處,避開衆人視線,直取荊州主帥蔡瑁!
以弓矢先制人,擒賊先擒王!
周瑜并不奢求僅憑四萬降軍便可全勝蔡瑁的十萬精銳,但挫敗蔡瑁實屬可能,關鍵在于戰術布置得當。
讓典韋牽制敵軍火力,再以張遼擒拿蔡瑁,而他自己,則通過此次英雄史詩般的展示,調校袁術舊部心理狀态,至少提振士氣。
蔡瑁神情劇變,注視張遼之際,滿目震驚,他不假思索,催動坐騎急速飛奔,逃離戰場,副将蔡和随聲追擊:“大都督,請勿抛下末将!”
這一呼叫暴露了蔡瑁逃避戰鬥的決心。
主将欲逃,士氣何存?
霎時間,荊州大軍如潰壩洪流,士卒追随蔡瑁慌不擇路,踐踏傷亡慘重。
周瑜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長劍直指蒼穹,咆哮道:“蔡瑁敗北!蔡瑁逃跑!追緝蔡瑁!追緝蔡瑁!!!”
袁術叛軍久蓄憤怒,得典韋、張遼兩猛将援助,無所畏懼。眼底盡是濃烈殺機,仿佛渾身充盈着無窮的力量,驅策雙腿奔襲荊州逃兵。殺敵五者,晉升伍長;斬敵十者,榮升什長;屠敵五十,授予隊帥;力戰百人者,黃金千斤為賞!”
原本洶湧的戰志如今如烈焰滔天,直撲荊州軍陣。
昔日畏縮的羊群,此刻化身噬血猛虎,不斷追逐厮殺。甚至在相互之間展開一場無聲較量,唯恐落于他人之後。
戰鼓歇響,遍野屍骨。硝煙彌漫中,周瑜凝視着戰場,沒有一絲凄涼之感。那一聲聲呐喊,似在宣告這場戰役勝利圓滿。
清理戰場,統計戰利品。
此次之戰,消滅敵軍八千四百六十三,創傷數無法估算,虜獲軍旗逾三百面,繳獲戰馬二千四百六十二,刀劍、铠甲堆積成山,不計其數。
在慶功盛宴上,張遼異常地酩酊大醉,舉樽向典韋緻謝:“典兄,今戰功成皆賴爾之援手,無君何來今日之奇勳,來來,咱倆今宵定要飲至天亮!”
典韋豪飲滿碗,再次斟酒:“飲吧飲吧!遼兒,此壺酒後,再來三壇,何須如此,趕緊起來,接着飲啊!”
張遼已沉睡于案台,呼噜聲震耳欲聾。
典韋仰頭狂嘯,提酒碗與周瑜交杯:“周瑜,爾小輩.....頗有雄圖!不愧殿下親挑之将,來,吾等痛飲一杯,往後爾事亦為俺典韋之責!”
聚小勝為大局,于是袁紹整合所有兵力,單刀直入,逼迫劉曜正面決戰。大軍屯駐濮陽之外三十裡,威脅兖州。
大将軍薛仁貴掌管兖州軍事政治一切事務,立即下達密令至周圍各縣郡,儲備守城物資,封閉城門,高懸免戰牌,不準出擊,僅防守。
雖被動,但此乃對抗袁紹之最佳方案!
盡管如此,袁紹憑借龐大軍力,采用密集型戰術,逐步侵占燕縣、白馬、陰安、頓丘等小城。但占領之後發現各地用巨大磐石封鎖入口,一方面加大了攻打難度,另一方面卻也自陷絕境。
何種信念支撐做出如此決絕的行動,面對袁紹派遣使者的招降,縣令、縣尉無一人屈服,猶如茅坑中的頑石,又臭又硬!
即使是百姓,見袁紹軍勢破城,發起了一場壯觀的抵抗遊行,緣由在于這群袁軍進城後立刻肆意劫掠,無惡不作,殺人放火,搶掠财物。
在這年代,此類行為雖常見,然而在劉曜的疆土上,任何士兵有此行徑必将遭到嚴懲示衆。
對照而言,袁紹軍如同一群兵痞,劉曜軍隊才是真正護國戰神。即使戰死沙場,他們那份為國為民英勇獻身的精神将永世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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