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可以配阿朵的《一人一花》來觀看)
狂風攜着雪花無情的刮在白瑪的臉上,可她卻沒有停下腳步,她剛剛看着白玉蘭他們消失在了雪夜裡才放下了一絲心來,雖然不舍,但她必須狠下心。
‘小官,對不起,阿爹阿媽不能陪着你長大,看着你成長了,玉蘭拜托你了。’
白瑪望着那茫茫無際的雪眼裡已有淚光,她一隻手按在心口處祈禱‘釋迦牟尼佛,我甘願做你座下的蓮花,隻願那兩個孩子一生平安。’
喇嘛廟外的打鬥聲還在繼續,白瑪強壓下心中的感傷往廟外跑去。
——
一幫張家人站在上身已是遍布傷口,搖搖欲墜的張拂林身前,為首人的語氣冰涼道“張拂林,這是張家的規矩,别怪我們不念舊情。”
說着他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刀指向了張拂林“私通外族,違抗命令,家族要處決了,張拂林你現在要是認錯把人交出來跟我們回張家,我們還能為你向家族……”
求情兩個字還沒有說完張拂林就果決的給出了答複。
“不可能。”
他出生在張家,清楚張家是什麼樣的地方,一個可以把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變成一個無心的冰涼木偶的地方。
他經曆過,所以他不想讓他和他愛人的孩子也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
聽到答複後,那為首的張家人握刀的手攥緊了幾分,沉默了幾秒後他終是将刀刺入了張拂林的身體。
“不要!”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喊從張拂林身後的廟門處傳來。
将刀抽出,張家人沒管跑來的白瑪,徑直往後山追去,但如果仔細去看,那張家人拿刀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而他的雙眼似也有些泛紅。
無情的從來不是人,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無情的一直都隻是張家。
等張家人離開後白瑪跌跌撞撞跑到了張拂林身旁,她抱着他,動作小心翼翼,看着張拂林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和胸口處漸漸渲染開的血色,白瑪的心疼到了極緻。
張拂林看着白瑪似想對她說些什麼,可卻因為嘴裡的血水發不出一絲聲音。
看着白瑪臉上的淚水他想替她擦去,但身體就像是灌了鉛,讓他擡不起手。
他隻能搖搖頭,艱難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似乎是在告訴白瑪,讓她不要哭泣。
慢慢的,鮮血染紅了他們身下的雪,張拂林的生命也随着血液的流失漸漸消失。
張拂林隻怪自己是張家人,沒辦法保護好愛人和孩子。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多麼想告訴白瑪,他不後悔從張家出來,不後悔已經你,不後悔愛上你,不管重來多少次,他的選擇依舊如此。
懷裡的人身體漸漸沒了溫度,白瑪痛到不能呼吸,她無聲的哭泣。
她恨啊,恨自己無能為力,恨自己能做的隻有哭泣。
白瑪抱着張拂林哭暈在了大雪中,滿天飛雪落下,将鮮紅的血蓋住,他們依偎在彼此的懷中,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這一切隻是一場噩夢。
可事實就是如此……
在那個沉寂的雪夜裡白瑪失去了愛人和孩子。
她做了一個很長夢,她夢到了十年前的一個晚上她做的夢。
夢裡她在一棵巨大的樹下發現了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那個孩子白嫩可愛,看見她就咯咯咯的笑。
她看着從樹上飄落下來的花覺得眼熟,像是之前一個從中原來的遊人畫冊裡所畫的一種叫白玉蘭的花。
想到這她又低頭看向了懷裡的孩子“潔白無瑕,聖潔之花。”
“你就叫白玉蘭好不好?”
畫面消失,下一個夢又浮現了出來。
藍天白雲,她坐在草坪上編着花繩,張拂林在一旁趕着羊群,遠處的格桑花海裡兩個身影在嬉戲追趕,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是那麼的美好。
白瑪看到這一幕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淚,這是釋迦牟尼賜予她的美夢嗎?
真的…好溫暖啊,要是一直不醒了就好了……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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