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一個晚上都在高燒,嘴裡還不停叫嚷着王勇的名字,我幾次都想背起王舒到醫院,但已是深夜,加上李麗臨走時不要送醫院的叮囑,隻有不住地往王舒額頭上貼冷毛巾。王舒也偶爾醒過幾次,但都無力說話,轉過頭就昏睡過去。我在燭光中看着王舒憔悴的臉,心中冉冉升起憐香惜玉的酸楚感,幾次想伸手撫摸王舒的臉,但都抑制住了,因為我很難分清此時的心态,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上王舒,也不容許自己喜歡,我隻是堅信,必須無條件地報答王舒。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歡愉的鳥叫把熟睡中的我叫醒。一旁的王舒靠在床頭上,微笑地看着我。
“姐,你醒了?”我急切地伸手摸了摸王舒的額頭。
“不燒了,太好了!昨晚可把我吓壞了。”我連珠炮似的自言自語。
王舒眼神不太自然地避開了我。
“姐,你現在好些了嗎?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我凝視着王舒。
王舒一陣咳嗽,緩過神似地說:“不想吃。對了,是李麗叫你來的?”
我點頭,站起身,動作麻利地倒水、擰毛巾。
王舒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動手。我不由分說,輕輕地給王舒擦臉擦手,王舒臉上慢慢發紅。
“姐,你臉怎麼發燙啊?奇怪,額頭又不燙啊。”我眨着眼睛,天真地象個孩子。
“你該上班了!去上班,我現在沒事了。”王舒恢複鎮定。
“今天星期天,我休息啊,這麼久也沒來陪你了!一來,誰知道你又病了,病了也好,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我邊說邊咧着嘴笑。
“讨厭!你希望我病啊?”王舒也笑着埋怨。
“姐,真的!我希望你好。我希望我能為你做些事!”我一臉的誠懇。
王舒止住了輕笑,仿若被我施了法,定了身,唯有一種異樣的眼神,向我擴散。
我被王舒的眼神看得發慌,突然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地說:“姐,我去給你買豆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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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在廚房裡挽着袖子切菜、洗菜、炒菜,動作麻利專業。
王舒穿着睡衣,眼神暧昧地看着我“沒想到還找了個會做菜的弟弟。”
我捂着鼻子、對着菜闆上的洋蔥留淚,“姐,我也是趕鴨子上架、摸着石頭過河,味道上不不敢保證,但我這些手法都是在餐館打工時學的,學得形似而神不似。”
王舒愉快地笑:“看來到廠裡上班,你是選擇對了。現在話也多了,人也不悶了。”
我眨着眼,“姐,敢情我在你心中的印象就是悶啊?”
“不是,我是覺得你非池中之物,你會成就一個大事業的。”王舒也學着我打岔。
我停住了切菜,想了一會:“我也覺得我和劉邦、李世民是一個層次的,生下來就是為了建功立業、治國安邦!放心!舒姐!我會讓你過得舒舒服服的!”
王舒搖着頭笑。
“怎麼樣?味道怎麼樣?”我急切地問。
王舒的嘴慢慢蠕動,臉上一陣痛苦。
“難吃嗎?”我趕緊嘗了一口。
“傻啊!你這麼容易就被我騙了啊?好吃着了!”王舒笑出了聲。
“舒姐會騙我?就算被騙!我也是心甘情願的。”王舒又被定在那裡。
我感覺今天氣氛完全不對,無心的一句話、無意的一個眼神都将我和王舒的關系推向深處,我害怕自己失去最後的防線,所以在王舒叫我喝酒時,我堅決拒絕了,并且話語也少了起來。王舒似有覺察,也停住了話語,我們兩人都低着頭,默默地吃着。
“好香啊!誰做的飯菜?”李麗站在門口,用鼻子陶醉似地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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