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列得神情倦怠,漠視的眼神正在看一場無聊的戲劇。
他幾乎不對教廷内的人說話,如今一開口,語氣中的傲慢與冷漠如同尖刀刺進衆人心髒。
“阿爾弗列得!你以為你還是誰!”吉恩激動地拍打桌子,猛地站起來,手指指向主位上的人,“你不配坐在這裡!”
吉恩迫不及待地想要趕走阿爾弗列得。
趕走阿爾弗列得後,自己暗中聯系的家族就會簇擁他登上教皇的寶座。
思及此處,吉恩蒼老的身軀猛地爆發出力量,他三步跨作兩步,想要登上主位将阿爾弗列得拉扯下來,可就在即将觸碰到阿爾弗列得的衣袖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将他扇開。
吉恩重重跌倒在地,年邁的骨頭幾乎快要散架,他口中發出哀嚎,擡起頭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卻撞進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睛。
那雙眼睛分明是充滿生機的湖綠色,此刻卻蘊含着刀鋒般的銳利,眼睛的主人冷漠得如同天神,他一步一步走下高台,站在自己面前,然後吉恩聽見他沙啞冷漠的聲音:“我是掌握你們性命的人。”
下一瞬,議事廳外傳來铿锵的腳步聲,厚重的大門被推開,穿着銀色軟甲的騎士拔出長劍,銀白色的刀光照亮他們的眼睛。
主教們頓時驚慌失措,紛紛斥責騎士背叛神明,可那群在戰場上冷酷如殺人機器的騎士絲毫不為所動,他們朝阿爾弗列得單膝下跪,右手握拳放在心口,獻上全然的忠誠。
随後騎士們站起身,拔劍指向紅衣主教。
“阿爾弗列得!你!”主教們頓時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有人顫顫巍巍的說:“我們身後的家族可不是任由你拿捏的軟柿子。”
“是嗎?”
阿爾弗列得伸出右手,騎士順從地将一柄長劍放在他手上,他握緊劍柄,一陣銀光閃過,血珠濺落在地,炸開成茂盛的紅花。
鴉雀無聲。
“這一點,不勞各位擔心,現在,告訴我——”
“活,或者死。”
劍鋒上,血水凝結成珠滾落,阿爾弗列得穿着白金色長袍,衣服上沒有沾染一點血迹,他身後是铿锵的鐵騎,如同戰場上冷漠無情的君王。
紅衣主教從未如此虔誠地表達臣服,此刻,對待阿爾弗列得他們的态度比對待神更加恭敬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見到神,但此刻,所有人的命都在阿爾弗列得手中。
阿爾弗列得徹底收服教廷後,回到房内頗有些閑暇地翻看書籍,身旁一個内侍來來回回打掃着房間,姿态笨拙,時不時發出磕磕碰碰的聲音。
阿爾弗列得目光漸漸移開,手指按揉太陽穴,語調有些無奈。
“你還要裝多久。”
“欸?被發現了。”
正在打掃房間的内侍丢下手中器具,猛地竄到阿爾弗列得眼前,他下巴放在椅子扶手上,仰頭看着阿爾弗列得,“想我了嗎?”
“你不是千辛萬苦地逃掉了嗎。”阿爾弗列得合攏手中書籍,指出在一月前,面前這個曾宣誓歸附于自己的男巫在一個夜晚背叛自己,并且以一個同伴性命為代價。
“哎呀,那她來找我,我不跟她走多麼辜負好意。”夏約打扮成内侍的模樣,頭發規整地梳在腦後,豔麗的眉眼一覽無遺,此刻夏約故作嬌态,更顯得嬌媚惑人,“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是來找她的?”阿爾弗列得放下手裡的書,慢條斯理地摘掉手套,手指摩挲夏約的臉頰,瓷白的肌膚頓時泛出桃花一般的绯紅。
夏約湊上前,眼睛裡含着期待的光,小心翼翼問:“你的意思是,她還活着?”
“要看你的表現。”
阿爾弗列得壞心思地捏了捏夏約的臉蛋,感受柔軟細膩的肌膚在手下變形,夏約吃痛,但又不敢反抗,阿爾弗列得心情頗好輕笑出聲。
“好孩子。”
變态啦!
[現在這是什麼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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