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眠找了鳳羽三天,此刻終于在魔界的一間破茅草屋找到了她,鳳羽看着他雙眼充滿了血絲,俨然已經好久沒有睡覺了。
祭眠直接就把刀架在鳳羽的脖子上,眼神中充滿殺氣“說,人在哪裡?那個手拿着地府冥婚證的人在哪?大人,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他搶了你。”
鳳羽不為所動,她微微側頭,祭眠将刀微微劃破她的脖子,鳳羽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皺了皺眉頭,祭眠卻大笑起來,那笑聲有些變态“來啊!隻要你說,我就放過你!”
鳳羽冷哼一聲,祭眠見此手指微動,鳳羽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祭眠看着鳳羽,一臉不可思議,鳳羽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祭眠握着刀的手在顫抖。
鳳羽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哦,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還是說你在挑戰我的權威,你要清楚我對你好時比誰都對你好,對你不好時你連狗都不如。”
祭眠看着眼前的人,心髒就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一樣,那種窒息感幾乎要把他逼瘋,他趕緊把手上的刀扔到地上,然後跪在地上。祭眠顫抖着聲音說“對不起,大人。是我錯了,我不該質疑你。”
祭眠不敢擡頭,他害怕看到鳳羽眼中失望的眼神。鳳羽緩緩蹲下身子,用手指勾起祭眠的下巴。祭眠顫抖着,臉上滿是汗水。鳳羽的眼睛冰冷如霜,讓他感到恐懼。
“你記住,你是我的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說了算,你的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隻屬于我一個人,記住了嗎?”鳳羽的聲音冰冷刺骨,讓祭眠感到渾身發冷。
祭眠拼命點頭,生怕鳳羽反悔。他的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他不想再經曆一次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說話。”鳳羽用手指用力捏住祭眠的下巴,讓他的嘴巴被迫張開。
祭眠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他艱難地說“我記住了,我是你的人,我的命,我的一切都屬于你。”
“記住就好。”鳳羽冷冷地松開手,站起身來。祭眠癱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他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
鳳羽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扔給祭眠“吃了它。”祭眠顫抖着雙手接過藥瓶,倒出一粒藥,放進嘴裡。藥很苦,但是他還是咽了下去。
祭眠跪在地上,雙手撐着地面,身體微微顫抖。他感覺到一股暖流從丹田處升起,緩緩流淌到全身。祭眠愣住了,他不明白鳳羽為什麼會這麼問。他看着鳳羽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神中讀懂她的想法。
鳳羽看着祭眠,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歎一聲,然後轉過身去。鳳羽揮了揮手,讓祭眠退下。祭眠站起身來,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間。他的腦海中還回蕩着剛才鳳羽的話,他不明白鳳羽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好。
祭眠看着鳳羽的背影,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但是鳳羽卻總是對他這麼好。他知道,鳳羽一定對他有所企圖,但是他不知道這個企圖是什麼。
鳳羽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風景,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對祭眠這麼好,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看着祭眠的眼神,總覺得裡面有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知道,那種感覺很複雜。
鳳羽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她看着窗外的景色,思緒萬千。她知道,自己應該狠下心來,結束這一切。但是,她的心中卻始終無法割舍這份感情。她歎了口氣,然後轉身回到桌子旁邊。
夜晚,眼下來找她避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沒了辦法,隻得下了逐客令“傳令下去,今日魔界放假,所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本座累了,誰要是敢來找本座,别怪本座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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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眠站在一旁,靜靜地聽着鳳羽的話。他感到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鳳羽會下這樣的命令。但是,他也知道,鳳羽這麼做一定有她的原因。
鳳羽歎了口氣,看着小辛夷入睡,随後打開手機看了一部狗血歡喜冤家劇,不由得發起了感言“生前個個談恩愛,死後人人欲搞搧墳。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冤家不聚頭,冤家相聚幾時休?直到天有情無情,難把冤家恩愛消。”
鳳羽放下手機,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她感覺到有些疲憊,但是她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需要休息,也需要思考。
鳳羽抿了一口杯中茶,偏過頭了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祭眠“古人雲,茶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以前我從未覺得這句話很形象,現在看着倒覺得形象的樣子,很多人酒後亂性,但亂轉賬的卻沒有,你說奇不奇怪?”
祭眠微微一笑“回大人,酒壯慫人膽,這酒後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人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但是一般喝醉酒了的人,要根對這些不感興趣,隻想倒頭就睡,所以這都是一些人為自己犯的最早的借口罷了。”
“這倒也是,看來人的本性還是惡的,隻是平日裡被道德法律壓制着罷了。可我終究也不是神明,我也有私心,我也有欲望。”鳳羽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祭眠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鳳羽會這麼說。他以為鳳羽是一個完美無缺的神明,可是現在看來,她似乎也有自己的弱點。
神明怎麼可能會無欲無求,他們在未成神之前都是普通的凡人,隻要是個人都是有欲有求的,若是心中無欲無求又怎會成神?
就拿嬴政來說,在曆史上他是千古一帝,人們對他評價都是隻愛江山不愛美人,一心隻想着擴大版圖,可是人們真的了解他嗎?
了解他内心的孤獨,内心的無助,内心的需求,以及為什麼要成為千古一帝嗎?
沒有一個人能深入的去了解他這個人,就連考古心理學的人也不行,嬴政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有欲有求,他既貪戀着美色又貪戀着天下。
嬴政坐在龍椅上,手拿着一本奏折,眼睛卻看着手中的傳國玉玺。他看着曆史書上所有人對他的翻譯,陷入沉思:朕有欲有求,朕愛江山,也愛美人,不然扶蘇、子高和胡亥他們怎麼生出來的?
嬴政放下手中的傳國玉玺,拿起一本名為《亂世佳人》的小說。他翻看着這本書,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裡不由嘀咕道:神明不是無所不能的,他們也有自己的煩惱和欲望。
斯嘉麗的幾句話,他十分喜歡“我隻是一個凡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我有自己的欲望,我有自己的需求,我也有自己的煩惱,我會哭,會笑,會生氣,會難過,會快樂,這些都是屬于人類的情感。”
嬴政放下手中的書,擡頭看着窗外。他想起小時候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光,心中充滿溫暖。隻不過後來母親隻要情人不要他。
這隻不過是史書上寫的,母親好歹也是一代世家之女,怎麼可能會嫁給呂不韋為妾,這些隻不過是漢朝為了抹黑他瞎編出來的無聊故事罷了。
嬴政看着窗外的風景,沉默不語。他想起自己一路走來的艱辛,想起那些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想起那些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起身走出宮殿。
秦朝的興盛衰亡已經與他無關了,眼下這個世界也挺好的,人人平等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接觸最底層人民,他們連一塊錢一個的饅頭也舍不得吃,每天撿着垃圾過活,種的菜也才幾毛錢一斤,甚至賣不出去還會爛掉。
嬴政走在街上,看着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看到一個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路邊乞讨,面前放着一個破碗,裡面隻有幾個硬币。他走上前去,從懷裡掏出一塊錢放在碗裡。老人擡起頭,感激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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