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磊剛才也喝了不少,正靠在椅背上聽田思思笑容滿面的說着什麼,聽了這話便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頓時掌聲口哨聲一片,高幸臉色玫紅,嬌笑着擺手,“這可不行!我這都強弩之末了,你們竟然搬出殺手镧,太欺負人了!”她說的風趣,大家都跟着起哄,話鋒幾轉,顧明珠便被推了出來。“我也不行。”顧明珠被推的和容磊面對面站着,也是連連擺手,“我們高大美女要是強弩之末,我就是一塌糊塗了。再說了,我和容總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自相殘殺兩敗俱傷呐!”哄笑聲一片,不知道誰起了頭,漸漸齊聲的有節奏拍起手來:“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那邊田思思連忙的站起來要過來,傑西卡貌似無意的拖她喝了一杯,他一個眼神過來,那邊的高幸跌跌撞撞趕到,親熱的拉着小姑娘的手,姐姐妹妹的叫,掏心掏肺的抱怨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拉着她大話家常。田思思家教甚好,何況高幸看上去醉了,半個身子壓着她,她動彈不得,隻好無奈的看着容磊和顧明珠被衆人逼迫着喝交杯酒。顧明珠已然薄醉,兩頰绯紅,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投印下,碎着兩片令人心疼的陰影。她微低着頭隻是笑,明豔不可方物,容磊眼神越來越深,輕輕一擡她的手,在一片笑鬧聲裡連喝了三杯交杯酒。轉戰下一場的時候,田思思鼓着腮幫子氣呼呼的和容磊告别,說是頭疼,要先離開。她說的婉轉,容磊卻想都沒想,點頭說好,把她送到了門口,叫來司機送她回家。小姑娘恨恨的瞪他一眼,頗有骨氣的頭也不回,走了。ktv的包廂裡,燈光旖旎。容磊晚到,“韋博”的員工哄擡着罰他酒。小半瓶的伏特加灌下去,看向那邊歪在沙發上的顧明珠時,他心裡關着巨獸的鐵籠被撞的搖搖晃晃。有人點了張信哲的歌,正在深情并茂的唱:“有人為情傷難免失去主張漸漸覺得有點滄桑誰才是今生盼望無從去想象有人為情忙世事終究無常還有多少苦要我去嘗若不是還想着再回到你身旁,早就對命運投降……”玩得正開心的衆人搖色子拼酒,男男女女摟摟抱抱,容磊一路走過去,一步步接近那邊仰着頭閉着眼小憩的美麗女子。不長的一段路,他卻像是穿過了六年的艱澀時光。若不是還想着再回到你身旁,我早就對命運投降。“不行了?”容磊過去挨着顧明珠坐下,伸手拍拍她臉頰。顧明珠睜開眼,轉頭含嬌帶俏的飛他一眼,目光流轉,仿佛一隻小小的手,直直撩到容磊心底最怕癢的那塊肉,“你才不行了呢!”她咬字暧昧,容磊身下一熱,不自覺的湊近她,呼吸熱熱的撲在她耳側,酒後沙沙的嗓音魅惑:“胡說,你不記得了?那時是誰每晚哭着求我饒了她……”顧明珠明顯的抖了一下,容磊放肆的低笑起來,越靠越近。正巧,背後不知被在胡鬧的誰撞了一下,沒有防備的他往前一傾,正正壓上了表情可人的她。他的唇齒撞上來,顧明珠吃痛,低低長長的“嗯”了一聲,仿若吃驚的要坐起來,挺了挺身子,小禮服下半露的酥胸恰好貼上了容磊失去平衡間撐上來的手掌。記憶深處的軟膩觸感強烈的翻湧上來,貼合着此刻手下的溫香,刺激着他全身的熱血都沸騰。唇間含着的香舌緩緩挑逗,溫柔的刺進他嘴裡,在他牙龈上柔中帶硬的輕刷,容磊隻覺得腦中炸開白色的光亮,世間萬物都瞬間消失,隻剩他和身下壓着的,絕世明珠。瞬飯店的走廊布置奢華,幽深寬長,空無一人。華麗的天花闆上隔着幾步鑲嵌着一圈水晶小燈,溫柔的燈光細膩灑下,落在消音效果極好的長毛厚地毯上,融融的罩了一層柔和光色。低低的暧昧女聲在走道裡纏綿回響着:“石頭……再重一點……”離電梯最近的那個房間門口,顧明珠正被容磊抵在門上狠狠的磨蹭蹂躏,容磊獸性大發,近乎啃咬的親她,她激情如火的回應,呻吟着以往親熱時的愛稱,嗓音都已經暗啞。一聲聲妩媚如絲的暧昧呼喚鑽入耳内,容磊的動作更加粗暴,房卡幾乎被他急切的弄斷。門好不容易打開,顧明珠當時雙腳夾着容磊的腰,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整個人騰空着,門一開頓時背後一空,她尖叫着往後摔去,容磊不假思索撲下去拉她,兩個人雙雙跌倒。他撐着自己往邊上一滾,沒有壓到她。顧明珠躺在地上呆愣了一秒,撐起了上半身,妩媚勾人的看着他。她的手臂枕在厚實的地毯上,漂亮的鎖骨性感的凸着,無肩帶的裙子被拉扯的幾乎褪到腰間,春光大洩,她卻混若不覺,一隻腿勾起蹭他結實的腰臀,人往後緩緩倒退,情動的豔麗臉龐上滿是誘惑。眼看他眼睛都血紅了,她還要火上澆油,擺着無辜的表情,白白的牙齒露出一點點,可憐兮兮的咬着一丁點唇瓣,迷蒙的雙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容磊再沒有遲疑,伸腳狠狠的踢上了門,往前如狼似虎的一撲。衣服在激烈的撕扯中被褪去,容磊結實有力的手臂穿過她腋下,輕松的拎起她往床上甩去。顧明珠被扔進松軟的床墊彈了幾下,“咯咯”嬌笑,光着身子卷着潔白的床單亂滾。容磊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她伸着小胳膊小腿水蛇樣的纏上來,呼着酒氣不甘示弱的回應着他的激烈,小小的舌頭在他身上細巧的舔來舔去。容磊閉着眼仰頭難耐的粗喘一聲,揉弄她時下手更重,她漸漸沒了力氣,老實的軟在他身下依依呀呀的呻吟。她越乖巧魅惑,他被情欲感染的眉眼就越發冷峻。想展示這六年被其他人教導的多好麼?容磊恨極咬牙,一想到她也曾這樣在方非池身下媚成一汪水,他就極想失控弄死她。顧明珠在他強大的攻勢裡化成最柔的泥,癱軟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無力,卻還是軟媚的哼,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無助的空白地帶。此刻,她是宇宙洪荒裡最柔軟最低微的一顆塵。此刻,他是她的宇宙洪荒裡無所不能的神。後半夜,容磊越戰越勇。幾次渾身徹底發軟之後,顧明珠眼冒金星,大腿内側微微抽搐,她開始驚慌,抱着他汗涔涔的背用力的撓,在他耳邊無力的媚聲求饒。他興起,起伏的更加劇烈,撞的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連話也說不出來。像……像是巨大細密的杵,從下而上狠狠的一下下、一下下……顧明珠被搗的魂飛魄散,十指揪緊了床單,傳遞體内不斷累積的絞緊感。她小腿無力的瞪着,蠻腰頻頻曲起,被他粗暴的按下。實在受不了了,她試圖反抗,扭着身體往上縮,他便把她翻過來,折成不能抗拒的低順姿勢,用比剛才更大的力折磨她。最後時她完全失去戰鬥力,徹底軟成一灘水,哼哼唧唧的随他擺弄。容磊極有興緻的逗弄她,直到她又羞又累又痛的哭出來,聲音低下去低下去,連求饒都不能。他親親她泛紅的眉眼,速度緩了下來。“石頭……石頭……”她皺着眉,癡癡的看着他,嘴裡低喃着他的名。這大醉後放縱的夜裡,分别了六年之久的愛人,渾然天成的魚水之歡,迷亂瘋狂的激情,卻有這樣的一個瞬間,她擯棄背負多年的厚重武裝,癡傻直白的望着心愛的男人,第無數次低喃他的名。而他,覆着她的身體,占着她最柔軟的所在,溫柔的俯視着她。眼神交彙之處,各自安心。哪怕……哪怕這夜幕重重裡,有再多的算計與将計就計,這一瞬,你在愛我,我知道。抵死纏綿。她終于還是被他折磨的哭了出來,小鼻子通紅。容磊心疼的連連吻她的鼻尖,身下加速沖刺,戀戀不舍的結束。明珠渾身每一塊肌肉都顫着,身不由己的跟着他一起又爆發了一次,白着臉,香汗如雨,人幾乎要暈過去。容磊把她翻到上方趴着,摟在自己心口最溫暖的地方,摸着她的頭發低聲耐心的哄,隻一小會兒,她便帶着哭意昏睡了過去。夜深而長,一室缱绻,愛意洶湧。真可惜,天為什麼一定要亮呢……四肢的反應遲鈍的不受大腦控制,大腿移一下就是傷筋動骨的疼。顧明珠閉着眼痛苦的呻吟,在淩亂的被窩裡緩緩的動,做着蘇醒前的熱身運動。腰上橫着的大手如預期般狠狠一緊,她耳邊響起男子粗噶低沉的含糊聲音:“唔?”顧明珠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尖叫一聲,咬着被角演一下純情無辜的驚慌失措,可等了半晌,他沒了動靜。她睜開眼,他已經又睡過去,臉湊得極近,輪廓還是六年前的少年,眉間卻有了些滄桑印記。顧明珠愣愣的看,心疼的輕輕歎氣。不知不覺貼着他又睡過去,再醒時,他正看着自己發呆。“唔,”顧明珠眼神放空,而後漸漸變化着表情,最後淡淡的對他說了一個字:“早。”她翻身坐起來,握着她腰的大手下意識一緊,她順勢倒回去,錯愕的看着他,“你要做什麼?”容磊胸口被她撞的發疼,晨起的某物又恰好被她光裸的臀磨到,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的瞪她,“全套都做過了,現在裝純會不會假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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