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終于被他一點點掰開,接着被他牽引着,然後聽到他低啞地喟歎:&ldo;就是這樣,乖,握緊一點。&rdo;他的表情很性感,一雙眼沉沉望着她,如浩瀚的星海,黑而深邃。溫晚喘息的厲害,胸膛劇烈起伏着,腦子裡更是白茫茫地什麼都來不及想,手裡的觸感越發清晰,猙獰的脈搏突突跳動着,像是有無盡的洪流亟需噴薄。她隻要表現出一點不願意,唇上就會遭到惡意的攻擊,他像是懲罰她,又像是在挑-逗。兩人如困獸一樣糾纏着,從c黃頭一路翻滾到c黃尾,她被迫騎在他身上,視線一眼就落在那青紫的巨獸身上,它在叢林裡,張牙舞爪地彰顯着它的存在感。&ldo;不喜歡?&rdo;&ldo;滾。&rdo;賀沉悶聲笑着,一手覆住她腦後,反客為主又把她壓在身下:&ldo;如果不是你大病初愈,現在它就用另一種方式跟你打招呼了。&rdo;溫晚假裝聽不懂,直到這男人難耐地蹭着她腿-根,輕輕咬她耳垂:&ldo;脫了,讓我看看你。&rdo;-溫晚大概知道賀沉要做什麼,但是用手已經到了她的極限,再進一步她是萬萬不願意的,直接搖頭拒絕:&ldo;不行。&rdo;賀沉的臉色在昏暗的光線裡也落了一層陰影,他沉沉注視着她,指尖沿着她大腿内側細細描摹:&ldo;這是為了顧銘琛,守身如玉?&rdo;他話裡帶着諷刺,大概覺得她這樣的女人蠢到了極點。溫晚咬着唇,也沒法辯解,她顯然是不可能告訴賀沉自己還未經人事,這種話說出來,賀沉大概覺得好笑。兩人沉默地對峙着,溫晚額角都流下幾滴細汗,現在天時地利人和,處處都是賀沉占了先機,今天恐怕真的要‐‐門鈴響了。溫晚不知道該說自己運氣好,還是賀沉點背,總之每次被這男人逼的無路可退都會有轉機。賀沉結實的雙臂還撐在她枕側,表情陰郁,眼神也十分銳利吓人。他紋絲不動,似乎壓根不想理會門外究竟是誰。溫晚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如果賀沉不打算放她,似乎門外是誰都沒用。接着門口傳來一陣肅穆的女聲,又帶着幾分郁氣:&ldo;是我。&rdo;溫晚一聽就知道是周爾岚,周爾岚根本不知道她這處住所,現在會找上門來,大概是已經知曉她和顧銘琛離婚的事。即使這件事早晚要告訴老太太,但是溫晚此刻還是覺得慌,一顆心莫名其七上八下起來。賀沉眉心微微蹙起,應該也聽出了周爾岚的聲音。&ldo;先放開我。&rdo;溫晚腦子亂的不行,周爾岚在很大程度上也算是她養母,就算和顧銘琛的婚姻不在了,至少恩情還有。賀沉沒有馬上起身,反而伸手捏了捏她面頰:&ldo;我們的賬先緩一緩,等解決了門口那個再說。&rdo;溫晚看着賀沉,眼神忽然變得複雜,這男人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可話裡卻有護短的意思。好像剛才欺負她的不是他一樣。-周爾岚進屋時臉色果然不太好,等看到坐在沙發裡的賀沉,隐忍的怒氣就更加難以遏制。她鼻腔裡溢出一聲笑,帶着幾分不屑,又帶着幾分嘲弄,對身後的司機冷冷吩咐一聲:&ldo;你在樓下等着。&rdo;司機點了點頭,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木然樣,還順手帶上了房門。屋子裡頓時隻剩下臉色各異的三個人,這場景也太過熟悉了。之前那次周爾岚不是沒看出問題,隻是畢竟兒子出軌在先,她要是太苛刻溫晚就有些說不過去。本以為大度一些,加上顧銘琛的改變,這段婚姻怎麼也能挽回的。可是瞧瞧眼下,那奸夫都登堂入室了,而且她等了那麼久才有人開門,之前房間裡會發生什麼随便想想都能猜得到。周爾岚閉了閉眼,腦袋一陣陣鑽心地疼。溫晚見婆婆的臉色瞬息萬變,還是慣性地喊了一聲:&ldo;媽。&rdo;周爾岚沒看她,眼神不知道落在了何處:&ldo;如果不是昨晚銘琛喝多了,我恐怕一直不知道你們倆離婚,這聲&lso;媽&rso;,還真是讓我有些不敢當。&rdo;溫晚知道老太太肯定氣壞了,之前他們一點風聲都沒露,現在想來的确有些不妥,隻好低聲道:&ldo;我們瞞你是不對,我和銘琛很難走下去了,對不起。&rdo;周爾岚倏地轉身,幾次三番才克制住說出難聽話:&ldo;為什麼走不下去?你從小就喜歡銘琛,連我都看的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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