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進門的時候就是看到兩個雙眼無神的人坐在客廳發呆,他跟吳柏松打完招呼後走過來拍拍我的頭說:&ldo;怎麼不接電話?吃飯了嗎?&rdo;我這才意識到我們倆相對無言地坐了有一兩個小時,而我們完全沒有想出解決的方法來。吳柏松站起來說他要回去了,江辰拍他的肩膀說走吧,先去吃飯,吃完再走。我們在樓下的川菜館吃的飯,江辰是已經陪他爸媽吃過飯的了,我叫了一盆酸菜魚,吳柏松叫了一打啤酒,我和江辰都陪着喝酒,因為這時我們唯一能幫到他的大概也隻剩陪伴。吳柏松兩杯下肚之後開始說着要放棄了的喪氣話,甚至開始說着其實他也沒那麼愛胡染染,胡染染也不算個好女人之類的話。我們有滿腔憤慨卻又無語以對,又隻好陪着繼續灌酒,江辰胃不好我不讓他喝多,吳柏松忙着絮絮叨叨酒也沒喝多少,于是下場就是我莫名其妙的喝到眼前出現了兩個江辰兩個吳柏松。但是我的意識其實很清晰,我隻是行動有點遲緩,我扶着江辰的肩膀,把大半的重量都過度到他身上,然後迷蒙着眼聽他們的對話。江辰跟吳柏松說,我知道你還會再找到愛的人,但都不是這一個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就那樣過日子了。我試過的是不能,那種感覺很奇怪的,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給你聽,不會有什麼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就是難受。我們醫學上有一種說法叫數字疼痛分級法,即是nrs,把疼痛分為0到10一共十一個數字,10是最劇烈的疼痛,0是無痛,那種難受大概就是零點幾的難受而已,但是它屬于持續疼痛,它時時刻刻提醒着你它的存在。吳柏松哭喪着臉說,你能不能打個我聽得懂的比方啊?我拼命想點頭說吳柏松我們真的是藍顔知己呀,對話上升到專業角度這件事實在是很困擾人呀。江辰扶了扶我歪在他手臂上的頭,才說:&ldo;大概就像是你一直把一件套頭的毛衣前後穿颠倒了,你總會隐隐覺得不自在,覺得脖子勒得慌,而這種難受微不足道,但你就是沒辦法忽略。&rdo;我一路上的風多少吹散了我一些醉意,到家的時候我已經能夠清晰地說出:&ldo;到家了呀。&rdo;這樣洋溢着歡快的句子。但我猜我喝醉這件事深深地取悅了江辰,他就像一個拿到新玩具的小孩,興奮之情洋溢于表,他把我小心翼翼地把我擺坐在沙發上,然後蹲着我面前問我:&ldo;陳小希你喝醉了?&rdo;&ldo;是呀。&rdo;我很配合。他又說,&ldo;你知道我是誰嗎?&rdo;&ldo;知道呀。&rdo;他說:&ldo;我是誰?&rdo;&ldo;男朋友呀。&rdo;他笑,捏一捏我的臉說:&ldo;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rdo;&ldo;江辰呀。&rdo;他說:&ldo;你現在說話可不可以不帶&lso;呀&rso;?&rdo;&ldo;可以呀。&rdo;他笑着湊上來親我的唇,貼在我的唇上說話:&ldo;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rdo;&ldo;知道呀。&rdo;他又是大笑。我想他應該多少也喝醉了,不然怎麼會察覺不到這段對話有多傻。後來江辰問我,&ldo;你想睡覺嗎?&rdo;我說:&ldo;不想呀。&rdo;他說:&ldo;不累就陪我坐一會兒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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