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辦公椅上的徐白将腳靠在桌上,往後一仰将手疊在腦後:“那你當初折騰那麼久幹嘛?連絕食都用上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
徐白拿着遙控鼠标點進了服務器:“看不出來,你還有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潛質。”
少年轉過身來,靠在了窗邊:“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分不清輕重的人?”
徐白一挑眉。
“她是原因之一。”他低垂下頭,将手插進褲袋,“我以前太任性了。”
徐白雙手一拍,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來不?金樹葉,紅玫瑰、野生草莓、費帕圖葡萄。”
書尹的目光在他拿出來的杯子上凝了一下。
徐白将威士忌杯放上:“私下底講究毛啊?我家老頭總是說啊,當年破瓷碗喝黃河水那才叫豪情說我們小年輕就是……”
“不是。”書尹将目光收回來,“我在想投在布魯斯手上的錢。”
徐白熟練地擰着酒塞:“靠!還想這個呢?”他看了下電腦屏幕,正好把酒瓶嘣得擰開,趕緊給放在了桌上,“幫我倒下。”
說着就戴上了耳機:“cude,cava?(克勞德,最近咋樣?)”
動了動鼠标,又按了按鍵盤:“puta!tuaspasvitétuesunfilsdetaère(我靠!你居然不叫我,你這個狗娘養的)”
那是期末考結束的晚上,擺放在客廳的音響正傳出流水和吉他聲。
書尹正躺在落地窗邊的躺椅上,鳥叫、流水、吉他,像是整個人都随着溪流乘着小舟,音樂讓春風都在這封閉的空間裡吹起。
手機響起來的一刻他皺了下眉,眼都沒睜開掏出了手機,微睜開一看是陌生電話,立馬關掉甩到了一邊的茶幾上。
又合回了眼睛,眉随着吉他聲重新放松,但是手機很快就又響了。
這次他睜開眼睛拿起手機接了起來,倒是沒有了之前的不耐,隻是很快他平靜的心态就又被打破了。
胡辛妲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唔……書尹?”
他覺着她的聲音有點怪,但一時還沒有在意:“你從哪弄到我的電話?”放松地躺回了椅子。
“這重要……唔……重要,啊~重要嗎?”
他的身子一僵,音調已經冷了:“你在做什麼?”
那頭沒有回答,隻有女孩的呻吟聲不斷傳來,接着又是一聲嬌滴滴的叫喚:“不要了~輕點……嗯嗯嗯!輕點……唔唔唔哈~~”
他刷得坐了起來,被背叛的憤怒将他的分貝調得很高:“你現在在哪?!!”
“嗯?在哪?”她又傳來了幾聲如貓般的聲響,“在……唔……在男人身下,啊~你輕點!”
在男人身下?在男人身下?!書尹被氣得神志都快不清了,嘭得一聲手機被狠狠地砸了出去。他努力調整了下自己的氣息,強有力的胸膛在不斷地起伏,最終還是冷靜不下來,站起來将一邊的台燈踹翻了。
踹翻後又抱着頭在房間裡不停地來回走着,周身充斥着一股陰森的暴戾。
吉他聲無比輕快,恰如少女靜坐着在潺潺的小河邊,陽光穿過的梧桐樹下,風溫柔地将她的書頁翻開。不過這些都和書尹無關了,他接下來的幾天注定要備受折磨。
期末成績公布的那天胡辛妲起了個大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還擦了一點清淡的香水,然後……無可奈何地穿上校服。
由于是學期總結,穿上了禮服式的校服還算華麗,就是……這大冬天的有點冷。
從大型報告廳出來被冷風一吹,胡辛妲打了個噴嚏,縮了縮肩膀。
王若在校服外面裹了一件長長的羽絨服:“同桌,今天穿這麼單薄幹嘛?還紮辮子。”抓了下她的小辮子。
胡辛妲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把頭發披了下來,現在還能起到一定取暖的作用,她拉着王若往教學區走:“快回教室我要凍死了。”
王若大手一攬勉強把她抱在懷裡:“風度根本不憐惜你這朵嬌花,讓溫度來溫暖你吧~”
“别貧了。”胡辛妲覺得暖和了,一點點。
“我也想會長,哦不,學長來溫暖你啊,可是啊小辛辛,不是我潑你冷水,這都‘學期總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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