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還是抑制不住地回來找她了,很難形容那是種怎樣的感覺。就好像他是隻風筝,線頭一早就被她笃定地攥在手心裡。&ldo;他是我相公……&rdo;邢歡抿着唇,倘若他回來後身份不是那麼颠覆,她會用勇氣告訴他當時的自己隻是忍着難受在逞強。她覺得能有這樣一個朋友是三生有幸,但自新婚那夜起,邢歡就知道嫁給了那樣一個冷眼待她的相公,是她作孽三世締下的劫。&ldo;那你愛的究竟是你相公,還是趙永安。&rdo;&ldo;……這有什麼不同嗎?&rdo;她相公不就是趙永安?要怎麼分離開來。他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她的眼,眼裡茫然是真實的,她沒有裝傻,這個女人是真的還沒搞懂什麼是愛。那種傳說中能讓人死去活來又虛無缥缈的感情,在他執意為她還俗前,也不懂。即便是現在,仍不過隻是懵懂。它講不清,也不是一句簡簡單單地闡述能囊括的。所以,靜安知道,逼她沒有用。他漠然垂首,呷了口她親手烹出的茶,切入主題:&ldo;那如果今天我要你留下,你會毫不猶豫嗎?&rdo;&ldo;我……&rdo;她會,可是她不能,她不想讓這種尴尬無限期地蔓延下去。&ldo;好了,不用回答了。&rdo;他隻是想知道她會不會猶豫,至于答案究竟是什麼不重要。那本就是一刹那間的沖動,她的吞吐足以證明她對他沒有盲目沒有沖動。他認了,等了,卻不是就此止了,&ldo;不過我猜你還是會留下。&rdo;&ldo;欸?&rdo;&ldo;因為我記得有人說過想要那塊紫色的、會發亮的、很值錢的石頭。&rdo;邢歡瞳孔倏地翕張,深深倒抽了口氣,&ldo;你找到了?!真的被你拿走了?我就知道!分明聽說在老幹爹那兒,怎麼會找不到……這是什麼?&rdo;她的興奮情緒沒能持續太久,在瞧見靜安随手抽下cha在發髻上的東西丢到她跟前後,邢歡又一次愕然了。她不是第一次瞧見這東西,是他用來代替木魚槌的那根粗銀筷。邢歡記得還曾仔細端詳過它許久,它比一般的筷子要粗,頂端嵌着藍色的珠子,到了晚上會瑩瑩發亮……發亮……她的眼眸也亮了,&ldo;該不會這顆珠子就是紫晶石吧?&rdo;見他輕笑點頭,她怒了,&ldo;别鬧了!我又不是色盲,這是藍色的。&rdo;&ldo;是啊,我也不是色盲,所以天天對着它也沒認出來。&rdo;之所以能後知後覺地悟出來,需要感謝他那位無所不在的師兄。&ldo;它真的是?&rdo;邢歡半信半疑地再次拿起它反複翻看,用手圈住它的頂端,湊上眼瞳,的确是有在發亮沒錯。再這麼一想,除了顔色,它各方面又都與傳說中的吻合。&ldo;真的是。比較不幸,當初為它取名字的人,還真是個色盲。&rdo;&ldo;……&rdo;我擦!這也太不像話了!好歹是要流傳于世、傳說中價值連城的東西啊,就不能負責任點嗎?&ldo;送你了。&rdo;&ldo;真的?&rdo;大少爺就是大少爺,遊蕩了兩年還是洗不去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那麼值錢的東西就這樣眼也不眨地送了。為了防止他出爾反爾,邢歡忙不叠地把寶貝藏進衣裳裡。&ldo;歡歡妹妹,你那麼想要它,應該很了解它吧?&rdo;&ldo;呃……還好啦,略懂略懂。&rdo;她還沉浸在突如其來的興奮中,傻笑着頻頻點頭。&ldo;那你應該知道,這石頭一共有三塊。&rdo;&ldo;知道啊,還有一塊是你們家的傳家寶嘛,另外那塊……唔,我不知道在哪。聽說另外兩塊是黃色和紅色的,這次取名的人該不會又是色盲了吧?&rdo;他擰着眉心緊觑着她,沒有多問,隻是保持着不變的哂笑,&ldo;在一姐那兒。&rdo;&ldo;管曉閑?&rdo;驚喜可不可以再多點?這樣一波波地來,她很難做足準備!&ldo;我三更半夜去過她家很多次,比較不幸的是,撞見過她上茅房、也遇見過她在洗澡、還瞧見過她對着鏡子練習如何對永安表白……總之,一姐晚上娛樂活動很豐富。所以,她此生最大的心願,應該就是抓我去見官,最好是能讓我這輩子都沒辦法開口說話,為此不惜追我追到京城。&rdo;&ldo;難怪那次在群英樓裡見到你時,她會追着你不放。&rdo;事實上,每次管曉閑見到他,都是追着不放的。邢歡一直以為,僅僅隻是誤認為他是假和尚而已,沒想過還有那麼深的糾葛,&ldo;那你去了那麼多回,找到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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