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平梅的話,蘇阮輕蹙起娥眉,緩步走到那美人榻前的彩繪紗屏後換衣道:“你去外頭看看,若是來了便快些請進來。”她大哥不來,她這被禁足的人可出不去。“哎。”平梅應了,趕緊轉身出了主屋,片刻後引着蘇緻雅站在珠簾處靜候,先自己一人進了内室。彩繪紗屏後,蘇阮正在系着腰間的素色大帶,她胸前衣襟處開着盤扣還未系上,露出一片白細肌膚,隐約可見裡頭包裹着鼓囊胸口的主腰,雪膩香酥若白鳳膏。“二姐兒,可是又系不上了?要不奴婢給您換一件吧。”“來不及了,就這件吧。”蘇阮深吸一口氣,使勁的将自己的胸往衣襟裡面按了按,臉上滿是急出來的細汗。那素色大帶很寬,緊緊的束縛着蘇阮的腰肢,衣襟盤扣處繃得緊緊的,鼓囊囊一團将那對稱的盤扣都給撐歪了。蘇阮伸手撥了撥自己粘在面頰上的濕發,轉頭之際就看到了平梅那張漲紅的臉。“怎麼了?”奇怪的看了一眼平梅,蘇阮輕蹙娥眉道:“可是不好看?”“不,二姐兒很好看。”平梅趕緊擺了擺手,一雙眼睛不由自主的朝着蘇阮那束着大帶和系着盤扣的胸前看去。原本就纖細的楊柳腰被勒的更加緊緻了幾分仿若一束絹帛,但向上看時,卻又會被那聳撐起衣襟盤扣的胸前吸引住視線。蘇阮一向是勾人的,即便她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處看你一眼,卻就像是在邀你相約坐愛楓林一般。“二姐兒,昨晚上下了雨,今日有些涼,加個披帛吧。”一邊說着話,平梅一邊将那挂在木施上的銀花薄紗羅披帛給蘇阮兜在身上,然後不着痕迹的幫蘇阮掩在胸前。“嗯。”蘇阮并未察覺什麼不妥,隻朝着平梅點了點頭道:“大哥在外頭?”“在呢。”蘇緻雅聽到蘇阮的聲音,伸手撥開面前的珠簾道:“我進來了?”“進來吧,大哥。”蘇阮從彩繪紗屏後出來,站在蘇緻雅的面前道:“大哥,父親将我禁了足,今日攝政王的降誕宴我還能去嗎?不若我将那赤檀木吊墜給大哥,大哥代我呈給那攝政王,也是一樣的。”對于那陸朝宗,蘇阮實在是有些怕的厲害,所以她雖不放心蘇欽順,但想着如果能不去,還是不去的好。“不必,我們一道去,父親已然被我的車夫送出了城,要明日一早才能回來,芊蘭苑外頭的那些丫鬟婆子我都替你支開了,過半個時辰之後你去角門處等我,我們一道進宮去。”“好。”蘇阮沖着蘇緻雅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微緊張的扯了扯身上的披帛道:“我頭一次出府,也是平梅去隔壁屋子拿油紙傘了,蘇阮抱着那裝着赤檀木吊墜的玉盒坐在繡墩上,突然聽到珠簾輕響,她擡眸看去,隻見三姐兒蘇惠蓁笑盈盈的正朝着自己走來。“二姐姐,今日是攝政王的降誕宴,妹妹在外頭沒瞧見你,就過來看看。”一邊說着話,蘇惠蓁一邊提着裙裾坐在蘇阮的身邊聲音溫柔道:“二姐姐可是準備好了?這馬車馬上就要啟程了。”“我被父親禁了足,今日的降誕宴不能去了。”蘇阮将懷裡的玉盒放到紅木圓桌上,然後往側邊扭了扭身子,隻用眼尾輕瞟着蘇惠蓁,臉上的嫌惡神色明顯。其實蘇阮還真是挺佩服這蘇惠蓁的,因為她們兩人之間已然是盡人皆知的關系不好了,但這蘇惠蓁卻還依舊能擺出一副日日為她好的模樣,蘇阮都替她覺得累。“被禁了足?”聽到蘇阮的話,蘇惠蓁一臉詫異的道:“那今日攝政王的降誕宴,二姐姐豈不是不能去了。”蘇阮被禁足一事,整個蘇府都知道,這蘇惠蓁不可能不知道,所以看着面前蘇惠蓁那張遺憾面容時,蘇阮禁不住的露出一抹嘲諷笑意道:“行了,你笑話也看過了,再不走,這馬車可不等人。”“二姐姐這話就說錯了,馬車不等人,但等我。”蘇惠蓁頂着一張溫柔娴淑的臉,說出的話卻讓人厭惡至極。特别是剛才在說“人”字時,她狀似無意卻直直指向蘇阮的手指。人都是見風使舵,哪裡有好處便往哪裡鑽的,所以相比于不受寵的蘇阮,蘇府的家仆們更樂意去讨好深受蘇欽順喜愛的蘇惠蓁,因此對于等個一時半刻這種小事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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