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悶着聲音,說話時勾着顫媚的尾音,“親是親,咬是咬,隻準親,不能咬。”“好。”陸朝宗從喉嚨裡頭滾出一個字,帶着愉悅。刑修炜和平梅守在殿外,寒風冷冽,平梅擡頭看了一眼挂着宮燈的地方,那宮燈略薄,豔紅色的燈身被吹得七倒八歪的。“呼啦”一聲,宮燈被熄滅,屋内傳出陸朝宗餍足的聲音,“熱湯。”平梅趕緊伸手撩開厚氈進到殿内,領着宮娥将熱湯擡上去。一晚上,要了好幾次水,直至次日陸朝宗上朝,蘇阮才堪堪趴着小憩一會子。一覺睡醒,蘇阮軟綿綿的趴在羅漢塌上,看着陸朝宗坐在一旁書案後批閱奏折。昨夜折騰的厲害,蘇阮現在腰軟腿軟渾身軟,可那厮卻精精神神的坐在那處批閱奏折,就像是隻餍足的獸,精神充沛。“王妃,奴婢給您捏捏?”平梅上前,小心翼翼的上手觸了觸蘇阮的腰肢。蘇阮輕呼一聲,含糊着聲音道:“輕些。”“是。”平梅跪在一旁,輕手輕腳的給蘇阮捏揉。平梅手勁适中,昨晚上沒怎麼休息好的蘇阮緩慢輕阖上雙眸,迷迷糊糊的趴在羅漢塌上又睡着了。陸朝宗擡眸瞧了一眼蘇阮,放下手裡的狼毫筆起身。“下去吧。”“是。”平梅應聲,躬身退了出去。沒有了平梅的輕按,蘇阮不舒服的輕哼出聲,那聲音軟綿綿的與昨夜有異曲同工之妙,勾人人心顫顫。陸朝宗撩袍坐到羅漢塌上,伸手幫蘇阮輕捏起了腰肢。“太重了。”蘇阮迷迷糊糊的道。陸朝宗放緩了一些力道。終于舒服了的蘇阮輕勾唇角,摟着被褥酣睡過去。睡醒時,已近晌午,蘇阮撐着身子從羅漢塌上起身,平梅端上熱茶。“王妃,王爺剛才去禦書房了,說會回來與您一道用午膳。”“唔……”蘇阮抿了一口茶水,聲音含糊道:“要盤櫻桃肉。”“是。”平梅勾唇去了,孫媽媽伸手撩開厚氈,小心翼翼的進到暖閣内。“給王妃請安。”“孫媽媽?你怎麼來了?”蘇阮一副懶怠模樣的趴在羅漢塌上,渾身乏力。“王妃,奴婢有事相禀。”孫媽媽躬着身子上前,壓低語氣道:“是關于三房的事。”“三房?可是關于兮娘的事?”蘇阮攏着大袖起身,身子斜斜的靠在羅漢塌上,擡眸時眼波含媚帶情,柔意十足。“不是兮娘的事,是三奶奶和您的事。”“三嬸嬸和我?”蘇阮放下手裡的茶盞,眸色奇怪。孫媽媽的臉上顯出猶豫神色,她頓了頓話,良久後道:“奴婢剛才路過三房院子,聽到那裡頭的婆子嘴碎念叨着三奶奶說您臉面狐媚,怕是個狐狸精轉世,要老夫人小心您傷了攝政王的身子。”蘇阮蹙眉,“是那些婆子嘴碎,還是确有其事?”昨日裡她瞧着那三奶奶,卻是面相不大好。“依照奴婢看,婆子沒那些膽量說出這樣的話來,怕真是那三奶奶說的。”孫媽媽端正着一張臉,“王妃,您剛嫁進攝政王府,在這府中未樹威信,那些婆子丫鬟才敢在下頭亂嚼舌根子。”“那些丫鬟婆子,我對她們也不薄。”蘇阮掰着手指頭回憶道:“管事婆子和大丫鬟每月二兩,各院婆子每月一兩,小丫鬟一吊錢,嫌少嗎這是?”“王妃,這不是銀錢的問題,是您要恩威并重,不可一味的順着她們來。這人呀,最是貪得無厭,您若是平日裡給個一兩,偶時再添些,可比您大大方方的給這許多銀錢更讓她們感激。”“我知曉要恩威并重,可是這怎麼個恩威并重法呢?”蘇阮托着下颚,秀眉緊蹙。“王妃,現下不是管婆子丫鬟的時候,還是要先将三房那處的事處理好。您是後宅之主,這事放不得匣,要把它掐死在根裡頭。”“那如何掐死在根裡頭?”蘇阮擡眸看向孫媽媽。“依照奴婢的意思,您去三房處鬧上一鬧,鬧得越大越好,隻有狠打了三房的臉,三房處才會熄聲,不敢惹您。”“這樣啊……”蘇阮托着下颚,蹙眉細思。暖閣處,陸朝宗穿着花衣蟒袍進來,瞧見蘇阮那一臉的愁容,勾唇輕笑道:“可是身子還不适?”孫媽媽趕緊退到一旁,陸朝宗撩袍坐到蘇阮身邊,牽住她的手。剛剛從外頭回頭,陸朝宗的身上還帶着寒意,他接過止霜遞過來的手爐盤腿上榻,把蘇阮擁進懷裡。蘇阮轉頭看向陸朝宗,輕啟唇道:“三嬸嬸說我臉面狐媚,怕是個狐狸精轉世,要老夫人小心我傷了你的身子。”陸朝宗靠在羅漢塌上,雙眸輕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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