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那張笨嘴,還要教習嬷嬷替她找補:“殿下,雷大将軍說是因為您先踢她,她才下意識做出防衛冒犯了您,那麼您又為何要踢人家呢?先前就同您說過,下邊的人犯錯……”
“行了行了,這件事今天你都重複八百回了,我耳朵沒聾,聽見了,都聽見了!”王月珂真的很想離開這兒,好不容易今天等到這個老媽子不在身邊,他好好發洩了一回,結果還是被抓個正着,又要聽她碎碎念。
雷霆經過教習嬷嬷這麼一說,才想起她的正題:“對對對,那個攪擾殿下清閑的不是臣,是七香國的人,還望殿下明查!”
“查你……”王月珂表情扭曲,好不容易才把一些列髒話咽到肚裡去,但他的眼神依舊罵得很髒,“算了,我回房去了。”
生怕又被教習嬷嬷以什麼理由抓回去,王月珂跑得很快,然而在他進門前回頭看了雷霆一眼:臭女人,我記住你了!
之後教習嬷嬷找補似的給雷霆賠罪,然而嘴裡說的都是“殿下的不是”,“殿下性子急”,“您多海涵”。至于她自己先前對雷霆的大呼小喝,就這麼被帶過了。
樓上終于沒了熱鬧看,歸韶江表示對雷霆很失望:“她剛才就該扯了那條腿甩出去,左右都要受罰,真虧了。”
林樹笑道:“你瞧她後面被老嬷嬷訓斥的那慫樣,就知道她不可能敢還手。”
歸韶江道:“王月珂小心眼愛記仇,霆姐這次恐怕被他記上了,不過如果老媽子能盯着,就這幾天時間他恐怕不會有什麼下手的機會,哈,憋死他!”
林樹問他:“你和他小時候是結了什麼仇?”
歸韶江不屑道:“我才不跟小屁孩結仇,是他單方面嫉妒我,那年我……”他忽然停頓下來看着林樹,不知道該不該說。
林樹奇怪地看着他:“那年你怎麼了?”
歸韶江想了想,還是說吧,她或許、可能不會介意,就算是介意,那就看看她吃醋的樣子好了:“那年我正式和祝意白訂婚,國主送我一副禮冠,上面鑲嵌了吳國進宮的鳳血寶石,十分華美,王月珂也看上了這副冠,便問國主要,國主已經當着所有人的面展示過這副冠,自然不可能答應他,他便認為是國主偏心,還當衆讓國主下不來台,呵呵……”
歸韶江笑了:“說不定那次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受罰,還是因為我,所以從此以後他就記恨上我了,什麼事情都想與我比個高下,偏偏又什麼都比不過,便又挖空心思總想報複我,讓我出醜。”
“原來如此……那後來那副鳳血寶石冠呢?你和祝意白不成了,又退回去嗎?”
“怎麼可能。”歸韶江屈起手機敲她的額頭,“傻嗎?送出去的禮再收回,我們國主還沒丢人到那個份上,自然還是在我的寶庫裡。”
“你是寶庫裡是不是有很多寶貝?”林樹的眼睛瞪得老大,閃閃發光。
歸韶江驕傲地揚起下巴:“我的寶庫裡有很多珍貴的禦賜品和貢品,如果你表現好,我或許可以考慮賞你一兩件。”
林樹立刻做出嬌羞狀:“公子,人家表現得好不好你難道不知道嗎?”
歸韶江悄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現在他們倆之間太奇怪了,似乎不管是什麼事件,最後都能讓他們開始調情。
兩人無論在哪裡,都能過得蜜裡調油。王月珂奈何不了歸韶江已成事實,他原本還和姐姐王月珍私下商量過,在路上要給歸韶江和林樹使點絆子,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王月瑾早就防着他們這一手。
加上身體不适,王月珂一路上郁悶得想死,是真的想死。即便難得停下歇一陣,他對歸韶江連面都見不到,更别說還能對他做些什麼了。
自打和雷霆結仇後,他好像終于有了新的樂趣,連人都精神了。于是第二天,雷霆正和歸韶江、林樹在街邊吃雲吞面當早餐的時候,忽然就受到珂王子的宣召,她都懵了,原本她一人就要了兩碗雲吞面,結果沒吃兩口,聽到這個消息後,一瞬間胃口全無。
歸韶江幸災樂禍地嘲笑她:“是時候了,這個時辰王月珂正好該睡醒了。”
雷霆回過神來:“你知道王子會宣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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