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弗陵病情反複,劉弗陵選中的兩人:荒唐王爺劉賀和衛公子之孫劉詢之間的暗自鬥争已呈白熱化趨勢,手握大權的霍光又蠢蠢欲動……劫後相逢雲歌被宦官拖放到一旁。拖動的人動作粗魯,觸動了傷口,她痛極反清醒了幾分。隐約聽到一個人吩咐準備馬匹用具,設法不露痕迹地把她押送到地牢,拿什麼口供。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大火,她眼前的整個世界都是紅燦燦的。在紛亂模糊的人影中,她看到一抹影子,疏離地站在一片火紅的世界中。四周滾燙紛擾,他卻冷淡安靜。風吹動着他的衣袍,他的腰間……那枚玉珮……若隐若現……随着火光跳躍……飛舞而動的龍……因為失血,雲歌的腦子早就不清楚。她隻是下意識地掙紮着向那抹影子爬去。努力地伸手,想去握住那塊玉珮,血迹在地上蜿蜒開去……距離那麼遙遠,她的力量又那麼渺小。努力再努力,掙紮再掙紮……拼盡了全身的力量,在老天眼中不過是幾寸的距離。宦官們正在仔細檢查屍身,希望可以搜查到證明刺客身份的物品,然後按照于安的命令把檢查過的屍體扔到火中焚化。于安勸了劉弗陵幾次上車先行,這裡留幾個宦官善後就行,可劉弗陵隻是望着大火出神。在通天的火焰下,于安隻覺皇上看似平淡的神情下透着一股滄楚。他無法了解皇上此時的心思,也完全不明白為什麼皇上之前要急匆匆地執意趕去長安,如今卻又在這裡駐足不前。以皇上的心性,如果說是被幾個刺客吓唬住了,根本不可能。再三琢磨不透,于安也不敢再吭聲,隻一聲不發地站在劉弗陵身後。大風吹起了他的袍角,雲歌嘴裡喃喃低叫:&ldo;陵……陵……&rdo;她用了所有能用的力氣,以為叫得很大聲,可在呼呼的風聲中,隻是細碎的嗚咽。聽到悉悉挲挲聲,于安一低頭,看到一個滿是鮮血和泥土的黑影正伸着手,向他們爬來,似乎想握住皇上的袍角。他大吃一驚,立即趕了幾步上前,腳上用了一點巧力,将雲歌踢出去,&ldo;一群混帳東西,辦事如此拖拉,還不趕緊……&rdo;雲歌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身子翻滾間,她終于看清了那抹影子的面容。那雙眼睛……那雙眼睛……隻覺心如被利箭所穿,竟比胸口的傷口更痛。還未及明白自己的心為何這麼痛,人就昏死了過去。劉弗陵望着大火靜站了好半晌,緩緩轉身。于安看皇上上了馬車,剛想吩咐繼續行路,卻聽到劉弗陵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ldo;掉頭回溫泉宮。&rdo;于安怔了一下,立即吩咐:&ldo;起駕回骊山。&rdo;可剛行了一段,劉弗陵又說:&ldo;掉頭去長安。&rdo;于安立即吩咐掉頭。結果才走了盞茶的工夫,劉弗陵敲了敲窗口,命停車。于安靜靜等了好久,劉弗陵仍然沒有出聲,似乎有什麼事情難以決斷。于安第一次見皇上如此,猜不出原因,隻能試探地問:&ldo;皇上,要掉轉馬車回骊山嗎?&rdo;劉弗陵猛地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随手點了一個身形和自己幾分象的宦官:&ldo;你扮作朕的樣子回骊山,于安,你陪朕進長安,其餘人護着馬車回骊山。&rdo;于安大驚,想開口勸誡,被劉弗陵的眼鋒一掃,身子一個哆嗦,嘴巴趕忙閉上。猶豫了下,卻仍然跪下,哀求劉弗陵即使要去長安,也多帶幾個人。劉弗陵一面翻身上馬,一面說:&ldo;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沒有人會想到,朕會如此輕率。剛才的刺客應該不是沖着殺朕而來,現今的局勢,你根本不必擔心朕的安危,倒是朕該擔心你的安危,走吧!&rdo;于安對皇上的話似懂非懂,騎馬行了好一會,才猛然驚覺,皇上的反反複複竟然都是因為那個還沒有見面的竹公子。皇上擔心自己的反常行動會讓竹公子陷入險境,所以想回去,可又不能割舍,所以才有了剛才的失常之舉。※※※外面風吹得兇,可七裡香的老闆常叔睡得十分香甜。夢到自己懷中抱着一塊金磚,四周都是黃燦燦的金子,一品居的老闆在給他當夥計,他正瘋狂地仰天長笑,卻突然被人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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