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手杖每一次的落下,都會帶走一位文職的性命。
文職的哀嚎聲漸漸消失在黑色火焰中。
“呃,女士,銜蟬将要阻止您的惡行。”
銜蟬膽怯的聲音與淩厲的劍法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幾乎是剛一出手就壓制住了猝不及防的“月之泣”。
銜蟬努力将手中的傘想象成他以往慣用的劍,好在ego的效果與它本身的外形并不太相符,還是勉強能按他所熟悉的劍法來耍。
“月之泣”的攻擊方式随着越發高昂的月光奏鳴曲而發生了改變,杖身不斷滾落出的黑色液體随着一挑一刺灑出。
這古怪的液體會有腐蝕作用嗎?
銜蟬不太懂,但是他也不會用自己來試驗。
在一開始的偷襲得逞後,“月之泣”開始頻繁使用特殊攻擊,銜蟬偶爾會挨到幾下。
他的評價是:這要比簡單地砍劈痛得多。
正當他猶豫着要不要跟主管報告下自己打不過時,安吉爾恰巧地趕到了案發現場。
這讓孤軍奮戰的銜蟬心裡有了些藉慰——盡管他并不認識這是哪位同事,但總比自己一個人要好。
“那個,您好”
“你好,但是請你将注意力放在鎮壓工作上。”
聽到對方冷淡的回應,銜蟬收回了差點脫口而出的“女士”。
得虧自己說話慢了半拍,不然場面會變得更尴尬的。
由于主管沒有要求加急趕到鎮壓現場,安吉爾并不會有姗姗來遲的愧疚感,他隻是瞥了眼已經受了傷的同事,便收回了目光,再将ego喚至手中。
雖說他覺得這ego并不比昨天的粉色果凍要好到哪去。
銜蟬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這位明顯脾氣不會太好的同事,驚恐地發現對方的拿着的是某種難以形容的武器。
隻是草草地瞄了眼,強烈的反胃感頓時湧了上來,他逼着自己趕緊轉移視線,才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幹嘔。
靠北!這什麼鬼東西啊!
“不要盯着【cenred】看。”這麼劇烈的反應想不注意都難,安吉爾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将手中的【cenred】收了收。
“如果你直視【cenred】超過三秒以上,你會感到嚴重的【cenred】與【cenred】,甚至會令你【cenred】”
他難得好心地提醒道,畢竟對方要是在這裡暈倒了,他的工作不僅會隻增不減,還有可能會麻煩到主管。
盡管他的解釋讓銜蟬的臉色更差了,對方止不住發抖,幾乎是咬緊牙關才能吐出字詞:
“銜蟬感激您的耐心,但求求您再别說了”
見銜蟬的面色蒼白,搖搖欲墜地扶着牆,安吉爾有些一言難盡,沉默着望向“月之泣”,默默握緊了手中的【cenred】。
趕緊解決完異想體,然後就能把這該死的ego給收回去了。
但不得不肯定的是,【cenred】在各個方面:無論是傷害還是攻速,都比愛慕要好得多,就是手感怪得很。
安吉爾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可能隻有親自持有【cenred】才能明白這玩意兒的怪異。
它對它的持有者擁有最大的寬容,不至于讓持有者邊惡心邊使用它,好歹不會看到它就反胃想吐。
但對于其他不幸看到【cenred】的人來講,屬實是一種十分深刻的精神污染。
這也是安吉爾沒有第一時間告知懲戒部的同事們他更換ego的原因。
羅哌卡因肯定會鼓動他拿出來給大家看看的。
他該怎麼辦呢?
遮遮掩掩的反而會讓羅哌卡因浮想聯翩,然後一些奇怪的謠言會從懲戒部傳出——這簡直是災難。
要是直接拿出來的話他已經能想象出這麼做的後果了——會是更大的災難。
于是安吉爾愉快地決定誰都不告訴,能瞞多久是多久。
a級ego都不是徒有虛名的,“月之泣”很快就被鎮壓完畢,消失在黑色的火焰中。
沙利葉那邊也理應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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