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許诩說:&ldo;其實你沒必要這樣。&rdo;姚檬一怔,聽許诩說:&ldo;消極怠工。這樣大家會誤會你。&rdo;姚檬靜靜望着她。她說的沒錯,是沒必要。隻是曾經立志要奉獻一生的事業,如今決定放棄,她居然有點不想面對昔日并肩作戰的同事。這到底是一種什麼心理呢?她分析不透。是被季白拒絕後的自卑?是噜哥案的自責?還是在更好的發展機會、更大的名利誘惑前,不能再堅守昔日理想的羞愧?可是許诩似乎是懂她的。夜色幽深依舊,姚檬看着眼前蒼茫的天空、燈火璀璨的大地,輕聲說:&ldo;許诩,對不起。&rdo;許诩點頭:&ldo;我接受。&rdo;姚檬忍不住笑了,走過去,輕輕抱了抱她。這天姚檬還是早早離席了,在酒樓服務生恭敬的目光裡,在路人側目中,坐進男友的豪車裡。男友林清岩三十餘歲,穿精良的黑西裝,高大清瘦,相貌清俊,是某上市企業的高管。他輕輕握住她的手:&ldo;順利嗎?&rdo;姚檬有些感慨,但心情因為許诩變得很好,點頭:&ldo;很順利。&rdo;林清岩微微一笑,沉吟片刻,說:&ldo;雖然離職,以後也要跟以前同事多來往。你年紀還輕,剛畢業的第一份工作,交下的朋友,往往是一輩子的。非常值得重視。&rdo;兩人雖然交往不到兩個月,但他年長她十來歲,見事成熟而平和,對她來說,既是男朋友,又像是她人生路上的導師。這也是姚檬為他深深動心的地方。她偏頭靠在他懷裡:&ldo;嗯,我聽你的。謝謝你清岩。&rdo;林清岩看着懷中女孩桃花般飽滿美麗的容顔,心頭升起柔情,輕輕擁住她,低頭吻下來。‐‐這周末,季白小區的鄰居們,組織了自駕去郊區遊玩的活動。季白自然也帶着許诩參加。周五晚上抵達郊區已經是深夜。山谷間月色清稀,潭水深深,偶有魚兒驚起水浪,清淨又宜人。有人在釣魚,有人在劃船,有人在篝火旁燒烤唱歌。季白喜歡釣魚,跟許诩一人一支魚竿,坐在水潭旁,不多時便扯起幾尾大魚,惹得衆人驚喜連連。這時便有人喊:&ldo;季白,跟你老婆過來吃烤串。&rdo;季白拉着許诩的手走過去,淡笑答:&ldo;我老婆喜歡吃辣,多放點。&rdo;許诩聽到這個稱呼,臉頰微燙,隻不吭聲。當晚大家搭帳篷睡在山腰裡。第二天一早爬山看日出。快三點的時候,就有人把大夥兒叫醒,沿着黑黢黢的山道往上走。雖然月黑風高,但在場多是有情人,一對對執手低語,倒也不會無趣。快到山頂時,有人提議:&ldo;咱們跑吧!看誰最先到山頂。輸的人請赢的人吃早飯。&rdo;大夥兒都說好,這時季白卻淡笑cha了一句:&ldo;光跑有什麼意思?幹脆背老婆跑,誰第一個到算誰赢。&rdo;大家都覺得這樣更有意思,紛紛贊同。季白就在許诩面前蹲下:&ldo;上來。&rdo;許诩爬上去,卻聽他低聲說:&ldo;我沒食言吧。今天就替你赢回來。&rdo;許诩一怔,反應過來‐‐上次打球輸了,他說會有機會赢回來。居然今天還記得。這時有人一聲令下,男人們已經背着老婆,全都往山道上沖去。很快就有人反應過來:&ldo;季白太壞了!他老婆最輕!&rdo;許诩趴在季白肩頭,忍俊不禁。果然,他們是第一個沖到山頂的。把其他人遠遠丢在後頭。隻是還未到日出,山頂隻有灰蒙蒙的光,四野群山匍匐,一片寂靜。到山頂的人越來越多,都靜谧的等待着。季白等得無聊,扣住許诩的腰,剛想親下去,卻見她從懷中掏出個東西,臉頰還有點紅,拍拍他的手掌:&ldo;張開手。&rdo;季白依言攤開手。光線不好,但依稀能辨認出,這是……一塊灰不溜秋的石頭?季白拿着這塊石頭,聽許诩一闆一眼的解釋:&ldo;這是一塊化石。我爸以前科考的時候留下的。不是很值錢的東西,但是難能可貴的是,裡面有一朵很小的花,還有一片樹葉。一會兒你對着光仔細看……&rdo;見季白不做聲,她有些遲疑的看着他:&ldo;這是定情信物。喜歡嗎?&rdo;季白倏地失笑,擡臂将她擁入懷裡。你用滄海桑田定情,我當然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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