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淩亂一片,顔姝甯呼吸不穩的靠在殷寒咫肩上換着氣,鼻息間皆是辛烈的血腥氣。
感受着胸膛下炙熱的跳動,顔姝甯甚至有一瞬間的錯覺,他們的心肝已經全部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到底誰跳動的更厲害。
顔姝甯的手掌覆在沾滿血的衣衫上,指間盡是黏膩的觸感。
殷寒咫攬着她,輕輕扣起顔姝甯的手指,在纖細的指節上輕吻了一下,嘴角沾着豔麗的血色,更顯得眉眼妖冶無極。
顔姝甯後知後覺的有些不自然,耳根紅了一片。
直到屋内動靜全無,屋頂的暗衛才摘了耳中的棉花團,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歎了口氣,流下了羨慕的淚水。
應眠奉命進去送熱水和傷藥,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殷寒咫的聲音傳來,依舊淡然,不過語氣裡帶着一分似有若無的微末笑意。
應眠推門進去,入目就看見他們殿下半邊裡衣已經褪下,傷口血糊一片,實在不忍直視。
但是他家殿下看起來倒是心情極好,應眠把東西放下的時候還聽見他似真似假的呼痛了一聲,轉頭用從未有過的語氣道,“晚晚,下手輕一些。”
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他們王妃聽到後,毫不客氣的把一瓶藥幹脆利落的朝着傷口倒了下去。
應眠看着都殘忍,這下子他家殿下假痛也變成了真痛。
果然,殷寒咫的臉色都青了一瞬,抽痛着咳了兩聲,勉強勾起一個笑,“還真是冷酷無情。”
應眠歎了口氣,把門關好了才出去。
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愛情這個東西可真是夠可怕的。
屋内。
顔姝甯纏着傷口,冷冷的勾起一抹笑來,“我冷酷無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殿下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嗎?”
殷寒咫淡笑,伸手勾過她的一縷青絲,“不過本王偏偏喜歡我們晚晚不近人情的樣子,這樣的絕美,換做其他任何人都不及。”
“哦?”顔姝甯瞥過來一柄眼刀子,嘴角含笑,“殿下還想過其他人?”
感覺到方才那一柄斷刃即将抵上脖頸,殷寒咫方張口,就被顔姝甯打斷。
“那殿下還是别想了。”顔姝甯語氣帶着些輕松的冷漠,手裡依舊纏着傷口,“我方才說的話字字當真,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若是殿下心裡再放得下别的女子......”顔姝甯的手指順着殷寒咫的脖頸向下,冷漠威脅,“我就親手把你的心挖出來,然後剁碎了,喂狗......”
殷寒咫握住她的手指,認真道,“本王也字字當真,若真有那一日,我的命,應當由你親手來取。”
顔姝甯眸中略過一絲笑意,伸手拍了他一下,“好了,傷口還沒有纏好。”
“嗯哼。”殷寒咫按照她的吩咐坐好,因為傷口在後後背上,所以纏傷口的時候,顔姝甯的手臂就會環繞過他的胸膛,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在擁抱着他一般。
殷寒咫心情極好,握住顔姝甯的腰,低聲誘惑,“晚晚今夜要留下來陪本王嗎?”
“不要。”顔姝甯拒絕的幹脆。
殷寒咫臉上露出一分委屈的神色,“可是本王肩上有傷,晚上若是無人照看,怕是傷口又要崩開。”
為了讓顔姝甯相信,他甚至還特意把沾了血的衣物往顔姝甯那邊推了推。
鮮血的味道讓顔姝甯異常興奮和焦躁。
就是因為這個,她害怕晚上和殷寒咫這個行走的美食待在一起,晚上會忍不住咬他一口。
“殿下還是自己睡吧。”顔姝甯笑了笑,“傷病期要禁欲,殿下不會不知道吧?”
“是嗎?”殷寒咫淡笑着看她,“可是本王從未對你做過什麼,怎麼算得上是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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