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自然可以不相信我。”奚冉秋從袖中拿出一個令牌,在桌上發出沉重的聲音,“但是此物,相信閣下不會不認得。”
齊司的目光落在那東西上,眉頭皺的更深,“調兵令?”,他随手撚起那令牌,竟然是真的。
“有了這個,東郊暗衛便可供閣下差遣。”奚冉秋淡淡道,“京中如今到處都是二皇子手下的人,有了這個,閣下的勝算便會多一分,不是嗎?”
奚冉秋說的沒錯,盡管他有勝算能赢,但是有了璟王手下的人,便也再沒了後顧之憂。
齊司手指在案上輕點,“璟王殿下怎麼肯定,我一定會幫他這個忙?”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說到底,這也是一個殺頭的死罪,而我同璟王并無任何往來,與璟王妃也不過緣悭幾面,為何要冒這個險?”
“那若是故人相求呢?”淺淺的一句話,卻是在齊司心裡瞬間引起了波瀾,“如何來的故人?”
奚冉秋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拿出另一封信,僅僅看到那信封上的字,齊司眼神瞬間變了,就像一頭突然被拔了牙的猛獸,猛的掐住奚冉秋的脖子,将人推到了一旁的桌案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奚冉秋眸中露出驚慌,被人死死按住命門,有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會被這樣掐死,喉嚨裡發出驚恐的嗚咽。
莫硯青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冷聲道,“齊司。”
齊司現在就是一頭失控的猛獸,完全聽不到其他任何人的聲音,直到莫硯青動手将他的手掰開,他才偏頭看了莫硯青一眼。
奚冉秋整個人都癱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眼眶泛着紅,手中的信函飄落在地上。
莫硯青從地上撿起那信函,上面的内容和桌案上的并無出入,不過是字迹不同罷了。
“這是......亓将軍的字?”莫硯青看着齊司将近瘋魔的樣子,也隻猜到這一種可能。
“化成灰我都認得!”齊司手指狠狠的攥入手心,他與亓晚最多的便是書信往來,便是這字有一點兒不同他都能認出來。
随即,像想到什麼似的,齊司沖到房内的香杉木櫃前,猛的拉開了櫃子,裡面的東西散了一地,齊司從底下的暗格中找出一個檀木箱出來,拿出裡面擺放整齊的信函。
每一封上面的字迹都變成鐵證,和莫硯青手中的信函上字迹一模一樣。
不知是高興還是震驚,齊司臉上的表情都變的猙獰起來,眼眶通紅的看着奚冉秋,“這封信你是從何而來,寫信的人在哪兒?”
奚冉秋脖子上被勒出一道明顯的痕迹,眼眶咳出淡淡的淚花,“這是.....和邊境信函一同送來的,信中交代,若是萬花閣閣主不肯相助.......便拿出這信函給你。”
奚冉秋擡頭看着他,一雙眸子坦然,“我也不知道寫這封信的人是誰。”
齊司緊緊的攥着手中的信函,“無論是誰,肯定和她有關。”
突如其來的沖擊讓他一時間失了方寸,他害怕,也不敢相信,若不是亓晚當真還活着,怎麼會有人能寫出同她一模一樣的字迹,可是死了四年的人,明明已經在大火中燒成了灰燼......
齊司拿起桌上的令牌,無論如何,他都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
天光微亮,動亂了一夜的京城才漸漸安定下來。
司徒羽在景蕭床前守了一夜,一早兒太醫過來給景蕭診脈,她也在旁邊守着。
“怎麼樣?”過了一夜,司徒羽已經冷靜了許多,不過臉色相較于昨夜相比更加的蒼白。
太醫歎了一聲,“陛下體内毒素積郁,臣已經重新施了針,不過若是三日内得不到救治,怕是.......”
後半句話不言而喻。
司徒羽靜靜的看着床榻上的人,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太醫剛退下,便聽見承乾宮外傳來一個侍衛的聲音,“你們都是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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