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春默拒。深衣笑嘻嘻地貼上去,親親蹭蹭地撒嬌道:&ldo;裝一下嘛……就一下下……&rdo;陌上春拗不過她,無奈地垂下頭去,再擡起來時,已是長眉緊鎖,薄唇緊抿,一臉的陰郁之色,老氣沉着。深衣捧腹大笑,笑得捶床。陌上春瞬間收了顔色,顯然是又被深衣打擊到了。深衣撲過去抱住他,愛嬌道:&ldo;陌上春……陌上春……你真好,我好喜歡你!&rdo;陌上春怔了怔,惘然失落,低低道:&ldo;我……好麼?&rdo;深衣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一隻小手柔柔地自他褲腳伸入,細細軟軟地将他枯樹皮一般糙硬的小腿一路揉上去,卷起他的褲腿,蝶栖般落下一吻。陌上春慌忙托起她的頭,不許她繼續吻下去,她卻順勢欺身進來,小手在褲管裡繼續摸了上去。陌上春咝地低抽了口氣,按住她手。深衣身手矯捷,一偏頭,又銜住了他的耳垂。舌尖感覺到耳垂背後的&ldo;春&rdo;字紋絡,不由得多吮了幾下。陌上春像是受了驚一般推開她,&ldo;唉,你……&rdo;深衣隻覺得心中忽然迷離,面前人的容顔幾番幻化,又還原成陌上春的模樣,竟是笑意晏晏,南風一般曛暖醉人。胸中湧起一種異樣而陌生的洶湧情潮,似乎有百雙千雙手生長出來,要将眼前這個人緊緊纏住,融合在一起。她朦胧地伸出手去,呓語般道:&ldo;莫……&rdo;陌上春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枚藥丸,就要喂給深衣。聽到這一個字時,手上忽的一滞。&ldo;陌上春……&rdo;他沒有再猶豫,将那藥丸納入深衣口中,輕托她下巴讓她吞了下去。深衣腦中暈暈乎乎的,緩了好一會兒,方敲着太陽穴悶悶問道:&ldo;你給我吃的什麼?&rdo;陌上春不大和善地盯着她:&ldo;花非花的解藥。&rdo;&ldo;什麼!&rdo;花非花……這不就是劉戲蟾向他索要來調戲四哥的那種……春-夢藥麼?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原本以為他說着玩的,沒想到竟是真有……深衣惱恨:&ldo;采-花-賊!&rdo;&ldo;……&rdo;這是說誰呢!賊喊捉賊麼!陌上春被反咬一口,沒好氣道:&ldo;不是說過這上面有毒的麼!&rdo;深衣氣鼓鼓道:&ldo;我以為你騙張子山呢!你沒事在上面抹這種藥作甚?!因為有個春字麼!&rdo;&ldo;……&rdo;陌上春再度失語,低垂了雙眸,不再說話了。深衣猛然反應過來,似他這般随時刀尖上行走之人,無論如何都會留最後一手,絕境反擊。聽說中原不少有着龌龊惡癖之人,似他生得這般……上一回監兵一品言中之意,似乎是淩光一品觊觎他娘親的美色,因而對他也……她一時怔忡,陌上春意識到了什麼,陡然擡起頭來,慌亂道:&ldo;我從來沒有……&rdo;語帶焦急,卻又似乎帶着對自己的鄙夷和厭棄。他當日劃傷自己的臉,那般的決絕。深衣偎依過去,環抱着他的脖子悄聲道:&ldo;我知道……&rdo;然後又捏捏他的臉,含笑說道:&ldo;你……哪裡我都喜歡,以後不許再輕賤自己。&rdo;良久,他點了點頭。石室中的日子不知時辰,過得無日無夜。兩個人開始還能有點意識,漸漸也就隻能餓了就吃,困了就睡。洞中隻有此前陌上春貯存的幹糧,雖然能夠吃飽,畢竟太過單一。深衣幾番想出湖覓食,陌上春卻孩子般地耍起了小性兒,每次深衣問他石室的機關,他便裝死蒙混,總之就是不願意她離開一步。深衣也有拿他束手無策的時候,自己摸索了一番,最終隻能怏怏放棄。所幸那眼水泉似乎與外面暗河相連,其中能夠尋到遊魚河蝦。陌上春便逮來給她吃。深衣怨念地瞪他:&ldo;總有一天我會饞到把你吃了。&rdo;陌上春運針療傷的時候,深衣便去研究那些忍刀和水晶匣子。他為了逃出一刹海,無數次地在湖底潛行。一次與闖湖之人搏鬥,無意中用長刀紮破湖壁,出現了一個小小漩渦。他循着水流打洞進去,便發現了這個數十年不見天日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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