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本仙君搖搖扇子,寬慰道:“呂仙心善,反而是這隻狗不通情理,不識好懶了。”呂洞賓歎了口氣,目光不意落在本仙君的扇面上,眼神一亮,贊道:“好畫!這畫絕了!”“……”本仙君嘴角一抽,臉好像不僵了。他問:“這畫,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本仙君咳嗽一聲,忍笑道:“不才,在下。”“此畫意象傳神,雖然全畫隻有一種顔色,看似亂糊一氣,實則讓人仿佛身處桃花十裡,灼灼妖冶。”呂洞賓不知是在客套還是說真的,“想不到道友對書畫造詣頗深,佩服佩服。”“呵…”猴子在旁聽着,忍俊不禁,也走過來看,甚至從本仙君手中把扇子拿了,自個兒把量。玉骨折扇,青玉通透,扇上桃花灼灼。猴子拿在手中時,碧色嫣紅,與他的金色護腕也算相互輝映,倒是十分耐看。本仙君突然想把扇子送人了,可又怕對方嫌棄我畫工粗拙,不堪入目,是以也隻是想了想,沒有開口。“的确是好畫。”猴子将扇子把量了半天,甚至還扇了兩下,最後下定結論。“咳。”本仙君用右拳擋住嘴唇,輕輕咳嗽一聲。呂洞賓道:“畫是好畫,但扇面還是顯得空了些,要是再題幾個字,就好了。”本仙君望着扇上的留白處,“題字?”猴子将折扇送還與我,微微笑道:“歡喜,你可知呂仙的劍術與墨寶是天庭的兩大風景,平日旁人千金難求呂仙一字,如今他開口要幫你在扇子上寫上一筆,還不快答應?”“大聖過獎了。”呂洞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我:“小道友,你意下如何?”既然是千金難求,本仙君自然樂意。于是爽快地把扇子遞上,笑道:“求之不得,隻是不知道…在上面寫些什麼才好呢?”呂洞賓取出随身帶着的千年墨,又拿了筆,凝思道:“容我想想。”猴子道:“不用想了,就寫“你若歡喜,我願長留”罷。”六猴子道:“不用想了,就寫“你若歡喜,我願長留”罷。”猴子這話,本仙君感覺有些耳熟,開始琢磨不透他的用意了,于是偏頭看他一眼。不料猴子亦在看我,四目相對,他微微一笑,“歡喜,你意下如何?”“甚好,甚好。”本仙君呵呵兩聲,随意應付着。呂洞賓對猴子點了下頭,執筆揮就,八個狼毫小篆躍然紙上,一氣呵成。本仙君望着那字,老臉微熱,直拿起扇子搖了幾下扇出一縷風來,才覺得好些了。題完字,呂洞賓又與本仙君客套了幾句,才離開了。走時又說,他對本仙君精湛的畫技十分佩服,希望日後本仙君有時間能常去他府上小聚,交流一下繪畫心得。扇子上那畫确實是本仙君随手胡亂塗鴉的,我一株桃樹,從未舞文弄墨,幾時會作畫了?但看到呂仙如此熱情相邀,本仙君又不忍拂了他的意,隻得幹笑一聲,道:“一定,一定!有空就去!”呂洞賓這才歡喜地走了。這邊猴子一直忍笑,等呂仙一走,終于笑出聲來。本仙君瞪他一眼,道:“笑什麼?大聖看不出來麼,人家隻是跟本仙君客套客套,覺得我剛才仗義相救,不忍心打擊了我的自尊,掃了我的顔面,這才誇這畫好看。其實罷…”頓了頓,本仙君郁郁歎了口氣,“連子童都說了,這畫…連三歲孩童畫的都不如…”“挺好的。”猴子走近一步,肩膀靠着本仙君的肩膀,湊過來看着扇子,道:“我看畫的挺好的。”“真的?”本仙君狐疑,看到猴子真假難辨的笑後,“啪”将扇子合了,道:“假的罷。”猴子淡笑:“呂洞賓善書畫,身上更有文人的傲骨,假話奉承話之類,他是不會說的。所以他說好,就一定是真好。”“……”本仙君掃了一地的顔面此時好像又重新撿了起來,下意識把腰挺得更直了些,又聽猴子道:“我也真心實意,認為你畫的不錯。”本仙君:“……”在“老鸹窩”當一棵不開花的歪脖樹時,本仙君曾聽到幾隻老鸹閑聊說起齊天大聖,說他近年性子變了些,但她們卻沒告訴本仙君,猴子如今說話也變得這般直接。其實,猴子以前的性子大概也直的罷,“嫉惡如仇口直心快”是大聖的一貫作風。可不該是如今這種直法,平平淡淡幾句,就讓本仙君的老臉發燙,心跳得無處安放。本仙君淡淡“嗯”了聲,轉身去看那隻狗。方才忙着與人寒暄,竟把“狗咬人”的始作俑者忘在一邊了。此時,黑獒隻有剛才一半大小,被般若鎖住命門,隻能無力的趴在地上,戾氣消去後,它的眼睛是冰藍色,濕漉漉的,望過來時竟有幾分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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