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哈?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你放我下來。”通往廁所的一路上,留下了夏淩歌的吵鬧聲和黑楚言堅定的腳步聲。廁所裡,黑楚言把夏淩歌放下靠在自己的懷裡,對方已經到了難以容忍的地步,對他喊着:“你把生子解開,聽見沒有?你綁着我,我怎麼撒尿?”“我幫你。”黑楚言可不是随便說說,話音剛落,他就解開了夏淩歌褲子上的松緊帶,一扯,褲子就被扯到了胯骨下面。夏淩歌臊的滿臉通紅,直喊:“喂喂喂,沒有你這麼幫人的,别胡來了你。”黑楚言不搭理他,那手把内褲也拉了下來!“你!”夏淩歌驚恐了。“還用打口哨嗎?”“你,你,你……”黑楚言的手真是沒打算停下,弄了弄内褲以後就要把裡面的小夏掏出來,最後,夏淩歌終于服軟了。“别别别,我不想上了,我回去躺着。”黑楚言的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看了一眼紅透臉的人,放輕聲說:“憋着總歸不好。”“真的,真的,我真不想上了,我回去躺着。”“不下地走動了?”“不了不了。”黑楚言把他的褲子提好,手上一用力,把夏淩歌又抱了起來。回卧室的路上,夏淩歌恨不得用眼神瞪死黑楚言,特别是看着他那一臉的平靜就更讓人惱火。到了床邊,黑楚言剛剛要把他放下,夏淩歌一時沖動就用頭狠狠地撞了過去!隻聽“咚”的一聲,夏淩歌眼冒金星,可被撞的黑楚言愣是一點事沒有。“你,你那腦袋是石頭嗎?”某人欲哭無淚。黑楚言把人放在床上,悶聲不吭地就走了出去,留下夏淩歌開始逞口舌之快:“黑楚言,你等我好的,等我好了以後我跟你沒完!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打死我我也不去保護你,黑楚言,你個周口店人!”正罵的起勁,就見黑楚言拿着一條毛巾走了回來,夏淩歌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搞自閉去了。不過,黑楚言可沒打算讓他積郁成疾,坐在床邊把他的頭扭過來,就要用毛巾熱敷那撞紅的額頭。“用不着,你拿走。”夏淩歌心煩氣躁,使勁甩着頭。“老實點。”黑楚言幾次出手未果,索性一把将毛巾捂在他臉上,自己的額頭也頂了過去。猛然間,黑楚言貼過來的臉和他近在咫尺,夏淩歌頓時蒙了。驚訝地看着黑楚言微惱的表情,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夏淩歌竟然有些膽怯,感覺着他噴灑在臉上的呼吸,全身都僵硬了。“沒有法術,你不是我的對手。”黑楚言喃喃地說。“不可能。”“哼,别說是你,就是楚文,在不使用靈力的情況下,也打不過我。别忘了,我從九歲就在軍隊裡混。”“我怎麼會知道這些?”“現在知道了也不晚。”兩個人相距太近了,好像每一次說話都有接到吻的可能性,夏淩歌隻覺得臉上發燙,揶揄地說:“你,你幹什麼頂着我的頭?”黑楚言沒想怎麼回答夏淩歌的問題,在如此靠近的情況下看着這個不安分的小子,竟然是這般的清俊,配上他惱怒又微紅的臉色,就多了幾分的可愛。黑楚言呆了呆,放柔了聲音說:“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你管不着。”黑楚言有些不舍地起了身,把毛巾折疊好以後熱敷在夏淩歌的額頭上。随後,他拿了之前看到一半的書,就坐在床邊,聚精會神地看。“黑楚言,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你痊愈我就走。”“什麼?”“噓,有人來了。”夏淩歌正要義正言辭地勸說黑家二哥早點滾蛋,突然聽他這麼一說,才隐約聽到前院傳來了停車的聲音,就說:“有可能是找我的客戶,喂,你别怠慢了人家。”“你這樣還打算接生意?”說着,黑楚言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夏淩歌也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半條小命差點丢了,還不忘對黑楚言說:“讓對方把聯系方式留下,等我好了就能工作。别忘了,傭金要五位數的,少了你可别接啊。”走到正廳的黑楚言滿頭黑線線。黑楚言來到庭院内,就看見一個長相斯文氣質冷傲的男人帶着三四個小混混站在大門外,便走過去,問:“你們找誰?”祁宏乍一看見黑楚言就愣住了,這人與掃把星太像,像的幾乎讓他險些認錯了人。這就脫口問道:“你姓黑?”“你們找誰?”沒有回答祁宏的問題,黑楚言詢問他們的來意。幾個三義會的兄弟打量着黑楚言,覺得此人除了容貌還算不錯以外,實在沒什麼特别的地方,若是帶個帽子遮住他的臉,扔進人堆裡都找不出來。輕視了黑楚言,幾個人吵吵嚷嚷着踹了幾腳大門。“老實點!”祁宏喝退了跟來的兄弟,是因為他嗅到一種很危險的氣息。與黑楚文不同,這個男人是一擊必殺的類型,這種男人最好不要跟他硬碰硬。于是,祁宏就說道:“我想找夏淩歌。”“他出門了,要一個月以後才回來。”“哦?我幾天前還見過他,這麼快就出門?”“不可以?”祁宏看了一眼黑楚言,上前一步,随即微微揚起下颚,以一種高姿态看着黑楚言,說:“你的袖口還是濕的,渾身上下一股中藥味,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在照顧病人。先生,下一次再騙人的時候找個好點的借口。今天就不打擾了,我改天再來。”黑楚言心裡雖有些驚訝,但是表面上依舊很平靜的看着這個俊雅的男人,問:“你找他有事?”“私事。”“那就請一個月之後再來。”“我更喜歡自己安排造訪朋友的時間。”看着祁宏略帶傲慢地微笑,黑楚言認定他是個棉裡帶針的家夥,不知為何,黑楚言對他有了敵意。就在這時,一貫懶散的聲音又不知道從哪裡傳過來:“這不是祁律師嗎,又見面了。”黑家15就在這時,一貫懶散的聲音又不知道從哪裡傳過來:“這不是祁律師嗎,又見面了。”吓!竟然會遇到掃把星,祁宏剛剛那完美的姿态眨眼間落幕,臉上流露出古怪的神情,看着走過來的黑楚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這可讓站在院子裡的黑楚言大為吃驚,他完全看得出,這個男人和弟弟之間是有問題滴。黑楚文拎着個包走到門口,簡單地說:“你進去吧。”黑楚言在轉身離開的時候,再次留意了祁宏,心說:這個人好像很忌諱楚文。“祁律師,腳傷沒好就出來了?”“這種事我自己心裡有數。”“難得,你沒叫我掃把星。”祁宏敷衍地笑笑,說:“我還有事,再見。”祁宏沒打算這一次就弄清楚什麼問題,先跟這些人打個照面,以後再一點一點調查明白。現在,該是回去的時機了。于是,他挪動着受傷的腳就朝着車子走了一步,誰知,腳下傳來異樣的感覺。低頭一看!祁宏看着自己踩中的狗屎,心裡惱火不已。這黑楚文果然是掃把星,他沒來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沒踩中,剛見到他不到一分鐘就踩了狗屎,真是倒黴!祁宏生着悶氣,就聽身邊有人噗嗤笑了一聲。“黑警官,你覺得很有趣?”祁宏冷眼瞪着發笑的人。黑楚文搖搖頭,從包裡拿出新買的拖鞋,走到祁宏的面前蹲下身子。就聽祁宏問:“你幹什麼?”“你呀,腳腕還腫着就穿皮鞋,不想盡早恢複了是不是?”說着,硬是抓住了他受傷的腳,擡了起來。祁宏險些沒站穩,幸好及時抓住了黑楚文的肩膀。黑楚文笑着脫下他腳上的鞋子,在地面上蹭了蹭踩中的狗屎以後,親手給他套上了拖鞋,這才起了身。祁宏詫異地看着黑楚文,如此溫柔的暖流讓祁宏想起了那個倆人走在夜路的晚上,想起了他“蠢話連篇”的歌聲,心裡的悶氣莫名地消了大半。黑楚文似乎非常滿意祁宏這種汗尴尬的反映,他自然地說:“淩歌受傷了,很重的傷,你有什麼事可以問我。”“我可以看看嗎?”“你真固執。”“不行?”一聽祁宏語氣中帶來些強硬的态度,幾個跟來的兄弟就圍了上來。黑楚文壓根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隻是關注着眼前的祁宏,笑而不語,也看不出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從那個旮旯無聲無息竄出來兩個人,在眨眼的功夫,就把祁宏帶來的人弄昏了。祁宏驚訝的剛要高聲制止,後腦勺上就多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祁宏知道那是一把手槍!不管後面的人是誰,肯定是個高手,能趕在自己轉頭之前移動到身後,速度、力量都不是一般人。不過,不要以為他祁宏是個省油的燈,既然他們沒打昏自己,想必就有所圖,更何況,還有黑楚文在。想到這裡,祁宏冷笑一聲,就要轉頭,結果脖子上一陣劇痛,就此也昏過去了。黑楚文下手有分寸,抱住了險些摔倒在地上的人之後,看着一身便裝的凃戰陽就問:“凃班長,你來就來了,幹什麼這樣?”“咦?我以為你們要動手呢,感情我還幫錯了?”凃戰陽說話的時候看着祁宏,心道:黑家老三下手不比我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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