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衛生間重新清洗一下。”說着,兩個人起身去了衛生間。剩餘的四人突然像卸了力癱軟地靠在牆上。衛生間裡,黑楚文關上門就把情人擁進了懷裡,貼着他的耳朵:“什麼事?”祁宏找借口把黑楚文弄進來,可不是想跟他親熱的。微微用力推了推他,他卻抱得更緊。無奈之下,隻好以這種非常親密的姿态說話:“你怎麼不問他們經曆過什麼?”“不用問,肯定和洪老闆說的一樣。”“你這麼肯定?”摟緊祁宏的腰身,黑楚文笑得有些神秘:“我想問的不是這些,等會出去以後,我去跟美美聊聊”。祁宏非常嚴肅地說:“我去。”“又吃醋?”白了一眼亂開玩笑的黑楚文,得到的是甜膩膩的親吻。被他緊緊地擁抱着,祁宏心想,黑楚文真是太溫柔了,溫柔的近乎于霸道。讓人根本沒有辦法去反抗他,甚至連這種想法都懶的去琢磨。這麼好的男人,死也不能放手!宿命之戰1在衛生間裡沒呆多一會二人便出來了,祁宏直接走到美美身邊坐下:“甜甜已經安全了,你不用擔心。”美美小心翼翼地看了祁宏一眼,點頭的時候落下了眼淚。原來姐妹倆的性格差異很大。甜甜比較外向,而美美就有點内向。但是從容貌身材上來看,真是很難分清哪個是甜甜,哪個是美美。“美美,你認識李大爺多久了?”祁宏用非常平淡的口氣說。“兩年。”“這麼短的時間?我還以為李大爺是這裡的常住居民。”“不。我隻是在兩年前父母的葬禮上遇到他的。”“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沒什麼感覺。他穿着黃色的棉大衣,在我父親墓前站了很久很久。”聽罷,祁宏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換了話題:“你的父母是怎麼過世的?”“車禍。”跟老李頭扯上關系,恐怕就不是簡單的車禍了。祁宏觀察着身邊的美美,這個女孩子一臉的憂傷和驚慌,身體也還在不停的顫抖着,看上去很可憐。但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美美,你們這裡是不是發生過人口失蹤的案件?”聞言,美美驚愕地看着祁宏:“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回答祁先生的問題,别問其他的。”祁宏沒想到一直沉默的魏東會這麼說,看來這個人似乎很不簡單。調整視線再看看被呵斥了的美美,女孩一臉的委屈,說道:“是的。最開始是七年前,上山打獵的村民不斷失蹤。”“多少人?”“有四個人不見了。”“同一時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兩年前來這裡旅行的三個人也失蹤了。那時候爸爸還活着,還跟着警察一起去山裡找人。他回來以後就跟媽媽說要關閉旅館,還讓媽媽帶着我們去姥姥家住一段時間。”坐在床上的黑楚文一直聽着他們的談話,在美美說完這些以後,他看了看祁宏,貌似在暗示着什麼。祁宏對着黑楚文點點頭,又問道:“在那不久之後,你的父母就出車禍了是不是?”美美擦着流不完的淚水點點頭。“知道你爸爸在山上都找過哪些地方嗎?”“不,不知道。”“那你爸爸回來之後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美美沉默了,似乎在努力的回憶着什麼。許久之後,才告訴祁宏:“爸爸回來的以後很奇怪。一直把自己關在地下室。我們也不敢多嘴。後來,爸爸把二樓的一個房間封死了,那天晚上他就跟媽媽商量關閉旅館的事。”被封死的房間?祁宏突然想起,前天他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曾看過房間布置圖。在二樓的确有一個畫上紅x的房間。不免問道:“那個房間是幹什麼的?”“是旅館主人的。”“這個旅館不是你父親的?”“不,不是。我聽媽媽說,二十年前有一個人來這裡建成了落日小舍,那時候爸爸還非常年輕呢,那個人雇傭爸爸幫他照顧生意。爸爸過世後,李大爺說他是那個人安排過來接替爸爸的,還雇傭了我的甜甜。”“你見過那個人嗎?”“沒有。”突然,魏東又開口:“我見過。”祁宏疑惑地擡頭:“你怎麼會見過?”“我的一位至親在這個山上失足落崖而死,我每年都來祭拜他。大概是六七年前左右吧,那天晚上下着雪,我到這裡的時間是深夜了。小姑娘的爸爸帶我去預定好的房間,剛好遇到你們說的那個人從房間裡出來。”“你怎麼知道被封死的是哪個房間?”“我連續十幾年都會來,這裡有什麼變化我當然知道。”祁宏定眼看着魏東。對方絲毫不躲閃的回望,不摻雜任何膽怯和動搖。祁宏覺得,他并沒有說謊。便問:“那個人什麼樣?”“不是老李頭。那是個非常好看的年輕人,看上去不到三十歲,斯斯文文。”斯斯文文?祁宏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人影,脫口而出:“戴着眼鏡,像位學者?”“對。就是那種感覺。”突然進入混亂狀态的祁宏,嘀咕着:“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見勢不妙的黑楚文急忙走過去,不在乎其他人異樣的目光,用手輕撫着祁宏蒼白的臉頰:“冷靜點,有我在你身邊,不要太緊張。”祁宏已經難以理清自己的思緒了,他有一種感覺,從最開始,從黑楚文遇到罔象開始,這一切都是有人計劃好的。他和黑楚文、黑楚言和夏泠歌、黑楚風和嚴軍長都是某人計劃中的環節。他們環環相扣,最後都被引到了落日小舍。所有的事情都圍繞着黑家發生,為什麼黑楚言可以脫離這個計劃?是發生的意外還是某人特意的安排?眼下的局面中,剩下的人都是黑家的祭靈師。祭靈師?他想到黑楚言并不是祭靈師。假設一下,計劃整個事件的人目的隻有祭靈師而不想牽連其他人的話,那麼,排除黑楚言就合情合理了。始作俑者是誰?黑虞嗎?根據現有的線索來分析,簡直是漏洞百出。如果魏東見過的那個人和自己遇到的是同一個的話,那就完全不對了。黑楚文為了弟弟解除惡咒是在自己見過那人之後的事。也就是說,如果那個人是黑虞,除非他有未蔔先知的能力,否則怎麼會知道黑楚文即将解除惡咒?另外,自己與黑楚文之間有一年的空白期,黑虞為什麼要先和自己接觸呢?他接觸自己的目的是什麼?阻止和黑楚文的複合嗎?不應該,黑虞本身也是個同性戀,他比誰都了解其中的孤獨與痛苦,窮極一生要破解惡咒的黑虞,會閑着沒事費心費力拆散一對同性情侶?那麼,黑楚文解除惡咒有跟黑虞的出現相互矛盾。這種種迹象表明,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很可能不是黑虞。突然,祁宏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這一連串的事件其最終目的不止是除掉黑楚文這麼簡單。在黑暗中有着更加可怕的東西。“楚文。”“什麼事?”“據你所知,黑虞可以預測未來嗎?”黑楚文轉頭看着祁宏,猶豫了一下才說:“誰知道呢。”祁宏還打算再繼續說下去,忽聽後面有人驚喜地叫喊着:“看,外面好像還有人。”祁宏聞聲望去,隻見宋敏指着窗戶大喊大叫。而窗戶外面的情形則是詭異的很。整個旅館被結界包圍着,外面隻是給人的假象而已。從一開始外面的太陽就沒有變過位置,過了這麼久還是挂在正中央,稍微有點腦子就能看出來,那是假象。但為什麼突然出現了一些模糊的人影?正在祁宏和黑楚文感到疑惑,宋敏推開身前的美美,沖向了窗戶。求生的欲念讓她的動作快了很多,當黑楚文想要制止她的時候,她已經他摸到了窗戶,并把它打開了!黑祁二人都想狠狠抽這女人幾耳光,但他們仍然無法棄之不理,哪知,黑楚文跑過去的同一時間内,後面的張海也沖了過來,一身蠻力把祁宏撞向窗戶,黑楚文連忙翻身抱祁宏抱住,那個張海才不管祁宏怎樣了,死死抓住要跳出窗外的宋敏:“我也要出去。”“不行,快回來!”黑楚文放出靈火絲纏住了兩人的腳腕,用力的往回拉。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火靈絲突然失去了控制掉在地上。幾乎是比眨眼還要短促的時間,窗戶變成了黑色的泥沼,将宋敏和張海裹了進去。黑楚文雙手齊發靈火雷,四五發之後,泥沼終于消退,隻留下兩具黑森森的人骨。一場驚變隻消耗了三分鐘的時間,美美吓得癱軟地坐在地上嗚嗚大哭,魏東驚愕的瞪着眼睛難以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而祁宏看着滿臉大汗的黑楚文擔心不已。“楚文?”“又死了兩個。咱們倆出去是沒問題,要帶上美美和魏東是不可能的。對方顯然是已經不耐煩了,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裡。能夠讓我們全部脫險的辦法隻有一個。”“什麼?”“找到施術者打敗他。”施術者?祁宏想了一下,道:“現在看來,這個施術者很可能是老李頭。問題是,我們要怎麼找他。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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