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今天我四處看看,晚上你約制片人和我見見面。”“行,先去客房吧。”在申衛平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個很寬敞的院落,院落裡有五間獨立的房子,成前二後三的排列,每個房子看上去都很别緻美觀。申衛平打開了後右房子的大門,讓司徒和林遙進去。房子裡,看見的首先是明亮的客廳,沙發,落地鐘和茶幾都古香古色的,他們随後上了二樓,除了緊挨着樓梯口的小客廳外,還有三間卧室。申衛平介紹,一間單人房,兩間雙人房。林遙毫不猶豫的打開了一間雙人房的房間,司徒偷偷笑着自己進了單人房。申衛平說,山莊分新莊,舊莊,來遊玩的人都在舊莊。說來,新莊還沒有正式營業。隻有劇組和他們住在新莊,而新舊之間,隻相隔了一道紅色的磚牆。如果要從新莊進入舊莊,需要繞路半個多小時。一切都妥當之後,申衛平問司徒要不要陪他都出走走,司徒婉言謝絕了。收拾好了東西,司徒敲響了林遙的房門。林遙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美麗的風景,司徒連一次這樣的機會都沒有放過,走到他身後,悄悄的把手臂撐在窗台上,将林遙圈在了臂彎中。“怎麼樣,是不是很美?”司徒問道。“你要是離我遠點就更美了。”林遙嘴上這麼說,身體可沒有動啊。司徒也不在乎他的冷言冷語,微微的靠近那麼一點點,說話的聲音十足在誘惑。“出去走走吧,等太陽下山了,琴心湖一定很漂亮。”青草地散發着幽幽的芳香,天邊的落日将周遭的景色變得更加絢麗,迎面而來的清風吹出微微的涼意,鄉間特有的味道交雜着樹影婆娑,無限的美妙感受難以用語言表達。林遙和司徒漫步在林間,沒有語言,沒有碰觸,卻有着心靈相通的感應。誰都知道此刻在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景,說了話反而會打擾了。林遙第一次和别人這樣漫步,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亂亂的卻又挺喜歡的。身邊有個人,安靜而溫暖,少了平時的放肆多了幾分的沉穩與親切。一個人走在這裡會是什麼感覺,林遙想不出,但是他喜歡和司徒一同走這條蜿蜒的小路,不管盡頭在那裡。不一會,就走出了樹林,倆個人沿着修好的路大約走了十幾分鐘,就看見了美麗的琴心湖。落日将湖水染紅了顔色,微波蕩起的漣漪映襯着湖邊小亭子的尖頂,湖邊還有三兩隻渡船,一陣風吹過,像展開的畫布在眼前浮動。美了人的眼睛,美了人的心。司徒深吸了一口氣,偷偷的碰了林遙的手,那手就垂在身邊,不猶豫的去輕輕握住,掌心裡的指尖乖乖的不動,天邊的晚霞映紅了秀美的臉龐。就這樣站着不動,就這樣握着彼此的手,就這樣默默無語的陪伴。直到天黑了,月亮爬到星星中間,星星們眨着眼睛為一對人兒添些閃亮的光彩,雲朵懶散的漂浮着,帶來一片的昏暗,那修長的手與纖細的手十指糾纏,不一會,身體和身體就靠的近了。雲朵壞心眼的飄走,借着彎彎的月牙就看見了身邊人扭過一旁的臉上,绯紅的腮。“起風了,回去吧。”司徒有夠溫柔了,拉着林遙轉身朝回去的路走去。說不明白為什麼就喜歡和他這樣,林遙走在司徒身邊,被他握着的手已經暖的不行。司徒沒有對他壞壞的笑着,也沒有無賴似的緊貼着,若即若離的态度卻被溫柔的手洩露了滿心的憐愛關切,不是在呵護,而是單純的與自己為伴,體會美好和幸福,驅趕了寂寞和空無。誰也沒有說話,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人,他們就手牽着手回到了住所。林遙打開門的時候,司徒依舊握着他的手,等到林遙他進了房間,司徒卻放開了。“坐了一天的飛機,你早點休息。我還有事,不陪你了。”說完,司徒就離開了。林遙讨厭自己,讨厭自己竟然為司徒的離去而感到失落。氣惱的關上門,直接進了浴室,自己一定是神經錯位了!司徒離開了林遙以後,在山莊各處走了一遍,然後回到了申衛平的辦公室。辦公室裡,除了申衛平意外,還有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多少有些身份的人。“介紹一下,這是劇組的制片人,賀振國。這是我請來的偵探,司徒千夜。”“司徒先生,您好。”一身筆挺的西裝穿戴整齊,領扣,袖扣,腰帶,手表,無一不是整整齊齊,皮鞋可以用來當鏡子了,走在山莊的土路上,怎麼可能沒有灰塵,想必是擦掉了。看來有輕度的潔癖,做事嚴謹,對自己的要求高于對他人的,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司徒在腦子裡簡單的分析一下眼前的人,随後禮貌的和他握手。“賀先生,劇組在以前收到過恐吓信嗎?”“沒有,是到了這裡以後,申經理收到的。”司徒心中微微一愣,他這麼說像是在表明,這與劇組無關。“這麼說,收到恐吓信以後,無論是劇組還是山莊都沒有發生什麼。”賀與申都點點頭。“現在我也隻能從恐吓信着手調查,估計也不會有太多結果……申經理最好找些專業人士來做保安工作,賀先生也要多留意劇組裡的異常情況。”倆個人似乎對司徒的話非常滿意,賀振國拿出一支香煙給了司徒說道:“其實,我們劇組裡有一些……怎麼說呢,劇組裡的幾個演員,都是時下的偶像明星,他們身邊也有自己的保镖。現在的事,如果被知道了,說不準他們會鬧事啊。”“這是你們自己的問題,我是申經理請來的,隻會負責山莊的事。如果以後的事會和你們發生沖突,我盡量事先打招呼。”“這樣最好。這裡的拍攝才剛剛開始,希望一切都能順利結束。”離開了申衛平的辦公室,司徒又在山莊裡來回走了一遍。這一次,他細心的記下了很多地方。站在自己住所的門外,司徒吸了一支煙才進去。一樓的客廳裡,桌子上有送來的晚餐。想必林遙已經吃過了,司徒幾口就填滿了胃,上了二樓。站在林遙的卧室門前,司徒猶豫了好久。他想進去,還想明天早晨再出來,可是……司徒正在左右為難,房門開了。林遙乍一看見司徒吓了一跳。“你有毛病啊?杵這量門框呢?”“我剛回來,想進去看看你,又怕你已經睡了。這不正做鬥争呢嗎?”林遙眨了眨眼睛,從他身上散發出沐浴後清清的淡香,絲絲袅袅的飄進司徒的鼻子裡,撩撥着他早就波動的情。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任理智和欲望在腦海中角逐。這個司徒,是不是又在想些有的沒的?就這麼站在門口,他看也看了,話也說了,總是這樣輕易的就擾了他的心。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心裡像有一根羽毛輕搔着癢,難受的真想抓了人就……“你打算一整晚都這麼站着給我當看門的?”林遙說話的時候靠在了門上,整個人彰顯着懶散的性感韻味,挑逗着某人的理性。“我明天還要早起,先睡了。晚安。”司徒微笑過後輕松自然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很快消失在林遙的眼裡。這混蛋……房間裡的司徒,就聽見外面林遙幾乎把門摔碎的聲音!真是難辦啊,進去吧,恐怕他會生氣,沒進去,他還是生氣,這暧昧的尺度還真難拿捏啊。可話說回來,怎麼面對他,自己就沒了以往的冷靜了呢?還好剛才還剩點理智。一夜無話。清晨,林遙起的比司徒早很多,在湖邊走了一會兒回到住所時,司徒才打着哈欠走下一樓。眯眯着眼睛打了招呼,司徒很快把自己刷洗完畢,倆人鎖了門,朝着餐廳走去。和林遙在餐廳門口分開以後司徒找到了申衛平。問了他山莊裡有沒有什麼人反對劇組來拍攝?申衛平把頭搖的像波浪鼓。看來問題還是出在劇組那邊啊。中午,司徒在餐廳門口看見了泡完溫泉來吃飯的林遙,立刻笑臉相迎。林遙冷不冷熱不熱的回了他一眼,就先進了餐廳。剛剛走進餐廳,賀振國就朝司徒笑着招手,坐在賀振國周圍的一些人,也不管熟不熟,都對司徒瞪大了眼睛盯着看,司徒無奈,隻好走過去和賀振國說了幾句話,并以微笑回應。司徒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是什麼得罪林遙了,打見了面除了白眼就是無視,等身邊的林遙吃完了午飯起身就要走,司徒連開口叫他等等的時間都沒有,隻能看着他離自己而去。林遙還沒有走到門口,餐廳的門突然被大力的打開,一下子就沖進來七八個面色不善的男人。走在最頭裡的男人四下飛瞄了兩眼,目光停在林遙臉上不到三秒鐘就顯出極度憤怒的表情,一腳就朝着林遙踢了出去。先不說這個人為什麼這樣,光是看他踢出的腳就知道是個沒怎麼練過的野路子!林遙原本郁悶的心情正沒地方發洩呢,可算來了個倒黴的!閃過這一腳,林遙一個标準的回身踢就把男人弄出好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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