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也笑,聽了手下信徒們的話,她和大家一起笑了起來。bel覺得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看她笑。真奇怪,從前她總覺得這女人永遠一臉嚴肅,好像永遠也不會笑了似的。“召喚派的人還在消極怠工,他們已經兩個月沒有給我主送去任何祭品了。若是我們降臨派這一次還能趕在他們前面為我主獻祭,那麼明年聖會,我們就能把聖令接管到我們這邊。”snow胸有成竹的說。說完這話她冷哼一聲,面露鄙夷之色:“召喚派那些蠢貨,怎麼好意思同我們降臨派相争!不過羔羊們,”她轉向信衆。“這次幸虧我們的ted兄弟為我們找到了新鮮的肉果,我們才得以繼續供奉我主。所有人,我提議待會兒獻祭時,我們要把肉果的靈根所在分給ted兄弟吃,大家覺得怎麼樣?”“我同意!”“我同意!”“我也同意!”bel不知道“肉果”和“靈根”指的是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那不是什麼好意思。而一旁的聶隐聽了這話,幾乎立刻便皺起了眉頭。ted像個失去了判斷力的大傻子,聽了snow這番話,站在一旁羞澀的笑了起來。紅色的嘴巴咧着,露出白色牙齒,眼角為了谄媚的笑而扭出一個奇怪的弧度,看起來像個變态。他結結巴巴又欣喜若狂的說:“好······好······”“好,那麼趁着肉果還未死去,我們要抓緊了,”snow說。“我主不喜歡死掉的祭品,死掉的祭品沒有意義。”說時遲那時快,bel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們說的肉果和靈根是什麼。還未等她尖叫出聲,一個信徒已經變戲法似的從自己背着的大背包裡拿出一個大盒子遞給了snow。snow打開盒子,面容沉靜的從裡面取出來兩樣東西。一把顯然經過特殊改造的可折疊的開顱鋸,和一個開顱鑰匙。拿出了這兩樣東西後,未等snow示意,一個站在不遠處電視機旁的信徒駕輕就熟的打開了電視機。另外兩個人則刷拉一聲拉上了窗簾。然後,snow拿起開顱鋸,鋸開了bel的頭蓋骨。作者有話要說:實不相瞞,寫這段時,我被惡心到了但是這個也算是有現實原型的吧,想到這個就更讓人絕望了☆、up當ted按照snow的指示,用勺子舀着生吃掉bel的前額葉時,聶隐有理由相信,ted已經瘋了。也許是跟着天明會的人吃人肉吃多了得了瘋人病。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吃妻子的屍體會讓他笑得那麼開心。曾經親眼旁觀自己的屍體怎樣一步一步變成巨人觀,聶隐對于這種活吃人的場景勉強還敢看。因為她必須搞清楚,把bel吃掉後,那些人把bel的殘骸弄到哪裡去了。但bel沒有她的經曆和素質,直接暈了過去。bel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系統的泡泡空間裡。聶隐手裡拿着一杯空氣茶坐在她旁邊,正在凝神屏息。而她面前的半透明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錄像。“你是說把她熬成肥皂?哇!真是絕妙的主意!”錄像裡的ted對snow說。并不是天明會所有成員都有資格吃祭品。他們先讓ted吃bel的行為,其實是一種“入會儀式”。難道他們以前的入會儀式都要求入會者貢獻自己的一個家人出來并親自吃掉嗎?聶隐不得而知。但這個猜測讓她惡心的幹嘔出來。在新入會的人吃完肉之後,snow做了一場古裡古怪的法事,似乎是托詞說他們的“主”會附身在snow身上。爾後會由被“主”附身的snow把bel分食給衆人。但盡管如此,他們也沒有吃完所有的bel屍體。于是剩下的屍身處理成了個問題。snow似乎對于處理這些事十分的駕輕就熟,她告訴ted,她的後院裡有工業流水線煮東西用的巨型大桶,可以完全把bel剩下的屍塊煮化。在那之後ted隻需把買來的堿加入進去,經過處理,bel的屍塊就會被完美處理掉,變成一批根本不可能被察覺出來的肥皂。而那些沒有被煮化的骨頭······則被ted以修葺院牆為借口,買來攪拌機攪碎,和砂石混在一起。最後被神不知鬼不覺的砌進牆裡去,看完了錄像,bel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嘴唇在打顫,她整個人都在打顫。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像兩個巨大的窟窿,無神的注視着前方。聶隐拍了拍她,覺得不夠,于是又伸出手抱了抱她。這時候,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楞了一下,輕聲開口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ted死了。”bel還未從自己的慘狀中消化出來,就又聽見聶隐放下一個巨大的炸彈。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她艱難的張開嘴巴道:“他——他怎麼了。"“系統不小心沒控制好,把咱倆的體積給變大了,咱倆從他身體裡出不及,把他的腦袋上炸了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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