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載沉想都沒想,立刻搖頭:“不行。别調皮了。把衣服放回去。”“不放不放,就是不放!你不給我畫,有本事就待在裡頭,都不要出來!”“繡繡,你聽話,别調皮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奈。白錦繡才不聽,她不停地搖着腦袋:“不聽不聽,就是不聽!我沒調皮,我是認真的!你快點出來!你要是不給我畫,我就去找别的男的當我的模特兒。我說到做到!”浴室裡安靜了下來。白錦繡等了好一會兒,沒聽到裡頭再有動靜,忍不住又輕手輕腳地回到門邊,再次推開一道縫,正眯着眼睛察看,門縫裡突然伸出來一隻男人的手,攥住她的腕,将她整個人一把給拽了進去。白錦繡驚叫一聲,這才發現他就站在門後在等自己來,發現被抓,使勁地甩手,想要甩開他。“聶載沉你耍賴!沒意思!我不玩了!不玩了!”他的眼底掠過一縷連他自己也沒察覺的淺淺笑意,将她輕輕摁在門上,制止了她的掙紮,低頭看着她:“把衣服還給我。”聲音低沉又磁性,仿佛琴弓擦過大提琴琴弦時發出的華麗又美妙的顫音,輕輕地鑽進了她的耳中。白錦繡終于意識到自己雙手正被他捉着舉過頭頂固在門上,兩人靠得是這麼近,他身上也沒穿衣服——自然了,沒衣服也沒浴巾能讓他蔽體。她的臉悄悄地紅了,停止了掙紮,垂下眼皮子不去看他,說:“你不讓我畫,我就是不還你!”他仿佛也覺察到氣氛有點不對,遲疑了下,輕輕地松開了原本攥着她手腕的那隻手。“繡繡,聽話……”他低低地哄她。随他說話,男性的喉結上下滾了一下,上頭沾着的幾滴水珠子,沿着他的皮膚慢慢滾落。白錦繡盯着看了一會兒,仿佛受了什麼召喚似的,情不自禁地朝他湊了過去,張嘴含住他的喉結,吸吮掉了沾在他皮膚上的那幾點水珠子。他仍那樣站着,一動沒動,但呼吸聲粗重了起來,很快就變得清晰可聞。白錦繡臉熱了,忽然心慌,決定不玩了,說:“你等等啊,我現在就去拿你衣服還給你了——”她嘴裡胡亂說着話,轉身慌慌張張要溜走。可是已經晚了,身後伸過來一隻手臂将她攔住,接着,她感到自己雙腳一空,整個人又被他給騰空給抱了起來,一下就壓在了門上。良久,他才抱着她出來,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自己穿了衣服,穿到一半,被底下伸出來一隻小腳丫子,那條白得耀目的修長的腿也跟着出來,彎了起來,挂在他的腰上,塗着朱紅指甲油的腳趾勾住了他褲腰上的皮帶。“不準你走,我要你再陪我睡覺,睡上一天!”剛才她嚷她累,現在躺在床上,卻不睡覺,這樣攔住他,臉紅撲撲的,眼睛烏溜溜的,眼底閃爍着星星的光,烏黑的長發淩亂地散在枕上,纏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漂亮得叫他簡直無法挪開視線,更不用說她那能要人命的撒嬌了。北方出的那件事,影響極大,好像一座搖搖欲墜的高樓被抽去了原本勉強保持平衡的最後一根支木。很快就會有一場暴風驟雨席卷全國,他今天還有事,淩晨回來,本意隻是怕她等自己等得生氣,看一下她,略作休息而已。但是現在,對着這樣的她,他實在是挪不動腳步。他躺回在了她的邊上,看着她高高興興地蜷在自己懷裡,乖得像隻吃飽喝足的貓咪。耳畔靜悄悄的,白天的光線被窗簾擋在外,卧室裡半明半暗,像午後攤開了一本詩集,旁邊是杯散發着淡淡熱氣的咖啡,慵懶而靜谧,令人身心愉悅。白錦繡舒展開自己發酸的雙腿,環緊了摟着他的胳膊,閉目片刻,忽然想起剛才被他拒絕的那件事,睜開眼睛,指戳了下他。“聶載沉,我之前被你看過的那副畫像,你當時說要忘掉的。你後來忘了沒?”他不說話。“你說話呀!”她催他。他怎麼可能忘得掉?後來的有段時間,他隻是盡量不去想而已。他避而不答,閉着眼睛:“你剛才不是喊累嗎。睡覺。”她說:“我不累了。你沒忘掉是不是?”他睜眼,看着她的俏面。“聶載沉,你想,我剛認識你沒幾天,你就看了我的畫像,你還食言,你要賠我的!你就答應我吧!讓我畫你好不好?我真的好想畫。很簡單的,不用你做什麼,你隻要一動不動保持我想要的姿勢就行了。”為了遊說這個頑固又矜持的保守男人配合自己給藝術“獻身”,她一下來了勁,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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