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慎之卻很有耐心似的,等這個男人平靜下來之後,再一次開口。“你說了他的名字會死。不說他的名字,我讓你妹妹跟你一塊死。”趙平一愣,随即瘋了一般地大吼:“你瘋了?!我妹妹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對她下手!!”“死人是沒有談判權的。”顧慎之冷冷地打斷他,目光如冰。趙平慘叫着,竟是“哇”地吐出一口血來:“我……我不能說!我不能說啊!”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顧慎之面沉如水,一時間這屋子裡隻剩下趙平粗重的喘息聲。“你交代清楚的話,顧家保你妹妹直到成年。”坐在一邊一直沒出聲的林骞突然開口,他說話還是稍顯稚嫩的童音,趙平九·祭日<<<這變故實在是來得突然,徐理第一個沖進隔間裡,探手摸了摸趙平的頸動脈,而後歎了口氣,朝顧慎之搖了搖頭。“死了。”徐理又仔細檢查了一番趙平的屍體,站起身拍了拍手。“疏忽了。他的心髒附近裝了一個小型的遠程爆破裝置,右耳耳蝸裡還植入了一個竊聽器,剛剛的對話應該都被幕後主使聽到了,為了防止自己暴露,所以啟動了爆破器。”顧慎之陰沉着臉,沒有說話。像這種在家門口被人牽着鼻子耍的事情,似乎還是頭一遭。林骞看了顧慎之一眼,隻隐約地覺得剛剛趙平沒來得及說完的名字顧慎之應該是已經聽到了,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名字的一刹那他周身的氣溫驟降,那陰冷的眼神裡仿佛結了千年的寒冰。“把後續事情處理好。”顧慎之最終卻什麼也沒說,隻對徐理交代了一句,便拍了拍林骞的肩膀,轉身頭也不回地朝大門走去,“我們走吧。”<<<回到顧家之後,林骞沒有對任何人提起自己的這一趟秘密出行,而顧慎之也沒有再告訴他這件事情的後續。林骞很快就把這件事淡忘在了腦後,而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不知不覺就到了林禾風和許如茵的祭日。距離林禾風和許如茵的那場車禍已經過去五年,日子久了,林骞有時候隻能模模糊糊地想起一點父母親的臉。可在顧家,每年父母祭日的那一天卻又總是特殊的,葉蘭照例是不去的,但顧慎之會難得穿一次西服正裝,親自開車把林骞和顧景羲送去墓地。這一路顧慎之總是開得沉默,林骞看着車窗,那外面不知何時又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似乎每年父母祭日的這天,c城都會下一場很大的雪。顧景羲默不作聲地坐在他的旁邊,歪着頭,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一樣在看着雪。“下車吧,外面雪大,打把傘。”顧慎之把車停在墓園外面,熄了火,從前面遞了把傘。林骞應了聲,拉開車門,打開傘,顧景羲跟在他的後面。“告訴你爸爸這幾年你過得挺好,讓他别擔心,我在這裡等你們。”顧慎之又叮囑了幾句,一直等到林骞和顧景羲兩個小小的影子一點一點消失在雪裡,這才收回視線,放平椅背,閉上眼睛點了根煙。他年年西裝革履,年年來此,卻也年年都不會下車。香煙的煙霧在狹小的空間裡慢慢擴散開來,顧慎之的表情在煙霧缭繞中看不真切。<<<林骞頂着風雪朝父母墓碑的位置走着,顧景羲抱着花走在他的旁邊。今天的風格外大,他打傘打得吃力,又不肯讓顧景羲身上落到雪,深一腳淺一腳便走得有些力不從心。他全神貫注盯着腳下的路,沒注意到顧景羲忽然擡頭,盯着他落滿雪花的肩頭看了半晌。一隻手突然伸到了他面前。“抓着,我冷。”顧景羲言簡意赅地說,眼睛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他不用打傘,一路都走得很穩,想來是怕林骞不小心摔了,又不肯直說,隻能用這種平常最習慣的頤氣指使的口氣。林骞意識到了他這一點别扭的好意,溫柔地笑了,也不去戳穿他,隻呵了口氣把自己的手心暖熱,回握住了顧景羲有些冰冷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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