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的沙子被沖走以後,謝遇臻蹲到他的面前,說道:“我背你回去。”顧以聲說:“沒事啦,回去再洗也一樣的。”“這樣走路不舒服,硌腳。”謝遇臻堅持道,他見顧以聲猶豫,低聲說:“……下一次能像這樣背你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就當滿足我的一個願望吧。”顧以聲抿了抿唇,乖乖地伏到謝遇臻的背上。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謝遇臻走的很慢,仿佛要把這條路延的長長久久一點,顧以聲的雙手搭在謝遇臻的肩膀上,他擡起頭,看到了漫天閃爍的星子,好像當初謝遇臻帶他看過的螢火蟲一樣。“你真的很好,小謝。”顧以聲摸了摸謝遇臻的頭發,說道。“你更好。”謝遇臻說:“能遇見你,是我的運氣。”也許當初父母為他起這個名字,是希望他能遇見所有美好的東西,他也确實像他的名字一樣,遇見了全天下最最美好的人。他擁有過,失去過,又再次遇見了,也許這就花光了他畢生的運氣。不過沒關系,他會繼續等,等到某一天,幸運女神說不定還會再次眷顧他一次。……拍攝任務進行到第三個月,劇組再次轉場,回到了a市,由于有幾場戲需要在校園取景,多方協調之下,最後定在了祁之言的學校。倒不是刻意為之,劇組不可能為了拍攝讓整個學校停課,普通大學也許不好控制圍觀的學生,影視學校就不一樣了,大部分學生都是将來要從事這方面工作的,無論是在搭景或是選擇群演方面,都有絕對的優勢。校方也是主動和顧以聲自薦,畢竟顧以聲的名氣在,将來電影萬一火了,對學校的引流也大有益處。不得不說,外界對于顧以聲的這部電影,甚至比顧以聲本人還要看好。隻拍攝一天,忙着準備各種各樣的拍攝相關的前期工作,一來二去的,開拍了顧以聲才想起來,還沒把要來學校拍攝的這件事告訴祁之言。顧以聲看了一圈,圍觀的學生裡也沒找到祁之言的身影。陳齊把血袋塞到顧以聲的衣服裡,說道:“找那個小子呢?也是奇怪了,你就算沒跟他說,他也應該聽說這事了吧,平時看他屁颠屁颠的,今天竟然沒來湊熱鬧。”顧以聲低頭看了一樣呢,陳齊塞血袋的動作相當業餘,顧以聲嫌棄道:“道具師呢?”“忙着呢,您老就先将就一下吧。”陳齊塞好以後還拍了拍,看起來相當滿意自己的勞動成果:“人太多了,劇組雇來的保镖不夠,不是說電影學院的學生專業嘛?我看這勁頭兒,不比粉絲差啊。”顧以聲有點小得意:“你也不看看今天是誰在這拍。”雖然校方和劇組都千叮咛萬囑咐,然而在鏡頭拍不到的死角,烏央烏央地擠了一群學生,每當陳知退喊卡,這群野生粉絲便開始對顧以聲瘋狂吹彩虹屁,也不管顧以聲能不能聽清。有幾個高高大大的男生仗着自己的身高優勢,把平闆電腦舉過頭頂,上面滾動着彩色字幕,全都是對顧以聲表白的話。相比之下謝遇臻就顯得有些可憐,雖然之前和顧以聲的電影讓他刷了一波臉,現在也算是個有點人氣的演員了,但是和顧以聲比還是不夠看,雖然也有一些摻雜着cp粉的粉絲,然而顧以聲對她們一笑一招手,這群人又紛紛倒戈,瞬間将謝遇臻抛之腦後。陳知退打闆,這場開拍,陳齊準備的血袋果然非常有問題,位置沒放準,仿造血漿濺歪了,噴了顧以聲一臉。陳知退看了回放,倒是能用,陳齊縮了縮脖子,頂着顧以聲的瞪視,心虛地說:“還好還好,沒重拍就好。”幸好實驗樓整個是封鎖的,顧以聲小跑到樓裡,找到了洗手間,擰開水龍頭,一點一點沖刷着臉上的血漿。結果忘了找助理要肥皂,這血漿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光拿水洗根本洗不幹淨,搞的滿洗手池都是血水,看起來相當驚悚。顧以聲:“……”顧以聲正準備找陳齊要塊毛巾和肥皂,好把人家這個水池給打掃幹淨,但是滿手都是黏糊糊的血漿,沒法從褲子裡掏出手機來。“聲哥!”祁之言拿着一個超大瓶的洗手液和一塊毛巾,出現在洗手間門口。顧以聲一回頭,饒是祁之言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這個顧以聲滿臉是血的刺激視覺效果給驚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顧以聲驚喜地說。“我一直在樓上看着呢。”祁之言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擠了一手的洗手液,揉出泡沫以後蹭到顧以聲臉上,輕柔地搓揉着顧以聲臉上被血漿弄髒的地方:“我剛看到你跑進來,我一猜陳齊就沒給你拿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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