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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頁(第1頁)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在深宮之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巫醫便覺得心痛不已,隻不過曹钰瑩卻并沒有半點同情,反倒接連給予她更大的打擊:“倘若僅僅是如此,我也不會來找你,畢竟一個苗女在宮内過得如何,與我沒有半分關聯。但事實上,情況卻更加嚴重——她闖下了一個罪不容赦、足以置你們全族于死地的滔天大禍。”說話間,曹钰瑩蓬勃的精神力壓向巫醫,引得本就因為女兒的遭遇而心神不甯的她越發的慌亂恐懼,下意識就随着曹钰瑩的話鋒追問:“她、她做了什麼?!”“她——向皇帝下了蠱。”曹钰瑩語氣沉沉。巫醫悚然一驚。她身為苗人,對于漢人的天子并不如何尊敬,卻也知道對方是天下之主,而他們所在的苗疆,也在皇帝所掌控的疆域之内。就算苗人偏安一隅,自給自足、自力更生,并不依賴于漢人朝廷的領導幫扶,但卻也無法抵禦漢人的龐大軍隊,不得不向漢人皇帝俯首稱臣、奉對方為主。——時至今日,巫醫還記得十多年前,當漢人的鐵騎踏過苗疆之時,那場面是何等的震撼人心、令見者膽寒不已。苗人向外族人下蠱,這本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更何況還牽涉到那高高在上的漢人皇帝。巫醫越發六神無主:“她……她下了什麼蠱?”“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蠱,卻知道效用如何。”曹钰瑩不斷以精神力向巫醫施壓,使得她難以集中精力思考,“被下蠱之人尋常時候沒有異常,但一遇到下蠱者,便性情大變,仿若用情至深,對下蠱者言聽計從。”“……牽情蠱。”巫醫喃喃答道。曹钰瑩微微眯起眼睛,不得不承認這個“牽情蠱”倒是名副其實,“牽”字形容被下蠱者宛若提線木偶,而這“情”則是那控制木偶的絲線:“此番我來到苗疆,就是為了尋找牽情蠱的解除方法——你是楱麻娥的母親,更是教導她的蠱術之人,必然是知曉答案的。”巫醫眼中明明滅滅,幾番掙紮,面孔亦微微扭曲,對女兒的擔憂讓她幾乎要掙脫曹钰瑩的精神控制——這也是曹钰瑩不願意直接控制貴妃解蠱的原因。人類的自我意識十分強大,特别是在涉及到某些深刻感情、極力抗拒自己本心不願意做的事情的時候,更容易擺脫這種控制。一旦精神控制出現失誤,曹钰瑩也無法保證貴妃會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影響整個王朝的穩定——當然,最關鍵的是破壞他想要安安心心談個小戀愛的目的。“你說……讓我替皇帝解蠱?那——我的女兒該怎辦?!一旦恢複了神智、知道自己被蠱蟲控制,那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放過我的女兒!”巫醫極力抵制住曹钰瑩的壓迫,狠狠咬牙,“若是這樣、若是這樣——還不如讓他一輩子都被小娥控制住!”“哦?這就是你的回答?”曹钰瑩眼中冷芒乍洩,“為了你的女兒,你就準備将你的族人們置于危險之中?”“這與我的族人有什麼關系!”巫醫怒道,“隻要漢人皇帝對小娥言聽計從,那麼她的族人自然也不會受到傷害!”“呵,天真。”曹钰瑩語氣嘲弄,“你以為這個天下,當真隻有皇帝一人說的算嗎?”巫醫愣了愣:“難道不是?”“自然不是。”曹钰瑩嗤笑,“漢人有句聖人之訓,說的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君主是‘舟’,而天下百姓、朝堂官員便是那‘水’。君主英明,獲得朝臣百姓的擁戴,皇位就能安穩無憂,但倘若他失道寡助、天下厭棄,就算身為‘天子’,也隻能被颠覆、自取滅亡。”挑了挑眉,曹钰瑩輕蔑的注視着面色難看的巫醫,“不然的話,從古至今也不可能有那麼多朝代更叠、君王末路了。”巫醫嘴唇抖了抖。她在外面流浪一年,深刻感受過漢人的奴性思想,十分難以置信身為漢人的曹钰瑩會說出這樣一番言辭:“你……你簡直……大逆不道!”“那也是被你的女兒逼得!”曹钰瑩眼神兇狠,語氣銳利,“你可知你的女兒仗着那蠱蟲,在宮中做了多少罪孽深重、天下共憤之事?!她殘害皇嗣、殺害國母、欺淩妃子,甚至禍亂朝綱、構陷賢臣……”一樁樁一件件,曹钰瑩将貴妃這些年做下的事情如數講出,甚至還誇大了幾分,直将巫醫說得兩股戰戰、幾欲昏厥。終于,細數了貴妃做下的惡事後,曹钰瑩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時至今日,朝中衆臣已然怨聲載道,隻要去京城乃至京城周圍打探一番,你便必然會得知妖妃亂國之事,哪怕平民百姓也知之甚詳。大家隐忍已久,早已忍無可忍——妖妃不除,天下難安!”巫醫張了張口,有些無法相信做下這些事情的,是自己那個天真單純的女兒。但無論如何,身為一個母親,她卻仍舊不願意與世人一同唾罵自己的女兒,甯願與她一同背負天下罵名:“那、那這些與你又有何幹?!”“何幹?”曹钰瑩冷冷一笑,“自然是因為我現在是父皇膝下唯一正統的漢族皇子!”巫醫瞳眸猛地一縮,呐呐無言。“我的皇兄全部都折在你女兒手中,或死或殘或傻,我如履薄冰、步步小心,這才終于長大成人。如今羽翼豐滿,也是時候讨回公道。”曹钰瑩聲音冰冷無情,“如今,我已然籠絡了大部分朝臣,還得到了手握重兵的将軍的支持,已然蓄勢待發。今次來找你,不過是憶起父皇曾經的英明神武與血脈親情,而我本人也不願意背負一個篡位的罵名,希望能夠尋到除了兵戈相見、生靈塗炭之外更好的解決方法。“現在,你有兩個選擇。其一,你拒絕幫助我解除父皇身上的蠱蟲,我立刻率領大軍踏破苗族衆寨,為父皇‘報仇’,随後将真相公布,以‘清君側、除妖妃’之名打回京城;其二,那便是你同意我的要求,我帶着你偷偷返京、為父皇醫治。倘若你成功為父皇驅除蠱蟲,苗族功過相抵,我會盡力勸說父皇,饒過你的族人——至于你的女兒,就要看父皇恢複清明之後的選擇了。”頓了頓,曹钰瑩盯向巫醫,“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你是想要保住你的女兒,甯願全族人為了她而賠上性命,還是大義滅親,保族人平安?”巫醫目光痛苦,本就瘦弱的身軀越發佝偻。她緊緊握着手中女兒的銀飾,老淚縱橫,最終緩緩閉上眼睛,在銀飾之上留下一個飽含歉疚、掙紮與疼愛的親吻。當晨光熹微之時,曹钰瑩終于頂着一身露水悄然返回暫時落腳的屋舍。白緞一直和衣躺在榻上小憩,聽到響動後猛地睜開眼睛、眸光銳利警覺的盯向門口,然後在看到曹钰瑩之後瞬時間化為溫軟纏綿的繞指柔。打了個小小的呵欠,白緞撐着床榻想要起身,卻被曹钰瑩快步走過來按住肩膀,讓他重新躺了回去:“不用起來,你繼續睡吧。”說着,他擡手理了理白緞稍有些淩亂的發絲,“怎麼睡得那麼淺?沒休息好嗎?”“我還要為你打掩護呢。”牽挂的心上人平安返回,白緞一直強自忍耐的睡意瞬時間翻湧,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曹钰瑩看着幾乎快要睜不開眼的戀人,又是心疼又是甜蜜,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嗯,現在我回來了,你安心睡吧。”“你也一起……”白緞朝榻内挪了挪,咕哝一聲,拽了拽曹钰瑩的衣袖。“恩,我先去一去身上的潮氣,馬上就來。”曹钰瑩輕聲笑道,将身上被露水沾濕的衣服脫下,又暖了暖手腳,這才鑽上床榻,将小驸馬攬進懷裡。重新回到熟悉的懷抱中,白緞心滿意足的蹭了蹭曹钰瑩的胸口——沒有蹭到軟綿綿的假胸,還有點不太習慣,精神也稍稍振作了一些:“你剛剛去找人談得怎麼樣?”曹钰瑩半點都不隐瞞,将自己今晚與巫醫見面的始末統統說了,聽得白緞驚訝不已:“你真得和朝中大臣啊将軍啊什麼的聯絡好了,準備逼宮?”“當然沒有,騙騙她而已。”曹钰瑩挑了挑眉,對于自己滿嘴跑火車的行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巫醫一直生活在苗寨之中,哪怕在外面流浪了一年,也根本不了解朝中的情況,忽悠她還不是輕輕松松?我在京中遮掩自己的性别還來不及,哪裡有機會籠絡朝臣、積蓄力量?更何況我那父皇在朝事上也不是省油的燈!”白緞撇了撇嘴,想起曹钰瑩之前連自己也騙的黑曆史,忍不住抱怨了一聲:“你就會騙人!”“冤枉啊,我這不是逼不得已麼!”曹钰瑩擺出委屈的模樣,環抱着戀人的雙手卻在白緞腰間撓了撓,引得白緞酥癢難耐,又是悶笑又是求饒,在曹钰瑩懷中縮成一團、微微發顫,再也沒有精力去翻以前的舊賬。曹钰瑩好長時間沒有開葷,此時此刻被戀人蹭了蹭,自然很是意動。但苗族的房舍都是木質結構,不怎麼隔音,再加上戀人等了他這麼久、已然十分困倦,曹钰瑩不得不按捺下身體的反應,重新将小驸馬抱好,安撫着吻了吻他的額頭,保證不再鬧他。白緞這才安靜下來,放心的舒展了蜷縮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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