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殺她,我是無心的,是她自找的。”南宮蕊兒崩潰的吼出來,已經證明她殺人的事實,這時候,袁母已經是滿目憤怒,一個箭步上前,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對着南宮蕊兒就重重的劈了過去。南宮蕊兒本能的閃躲,可她越閃,袁母劈得越厲害,不一會兒,南宮蕊兒已經挨了幾悶棍,又不敢還手,隻有對着袁母大叫道:“你這死老太婆,還不快住手,等相公來了,看他不生你的氣。”“本性露出來了吧,開始還在老娘面前裝這麼乖,都這個時候,還相公?我袁府可沒有你這們的兒媳婦,一個來路不明被叫花子侮辱過的畜生,老娘今天就打死你。”袁母氣勢洶洶的說完,又去追打南宮蕊兒。邊上的南宮珏就一個勁的冷笑,可在冷笑完畢之後,含恨的刀已經架在她脖子上,冷冰冰的盯着她,害得她笑到一半的臉一直僵硬着。不知道吵鬧了多久,外頭突然有人跑進來,含恨立即收回刀子,朝前走去,隻見兩名侍衛,一名身穿青色勁裝,一名是黑色的,青色勁裝的那個上前朝含恨拱手道:“大哥,因袁禦史污蔑公主和殺人一事,皇上已經下令,罷黜袁逸升正四品防城禦史的職務,重貶為庶民,且令護城軍重重包圍袁府,軟禁袁府所有人,隻準進不準出。在這期間,袁逸升必須盡快寫出一份法家思想的治國策略呈給皇上,否則袁府滿門抄斬。”含恨聽完後,冷冷點了點頭,厲聲道:“算他命大,對皇上有用,否則隻有死路一條。”袁母等人見撿回一條命,一個個都驚魂未定的看着來人,而那邊穿黑色勁裝的侍衛則朝含恨道:“皇上說了,除了讓護城軍守在袁府之外,還讓在下參與守衛,在下方申,來自皇長孫麾下。”袁母此時也沒心思去管究竟誰來軟禁她們,她隻是難受的揉着太陽穴,重重的歪坐在地上,含恨則是冷冰冰的盯着這個方申,看來,皇長孫努力的想保住袁逸升,不僅在皇上面前為他美言,讓皇上留了他一條狗命,還派了自己人來保護他,怕祁府的人傷害他。臨近傍晚的時候,袁逸升被人像狗一樣的押回來了,含恨和方申兩人皆守在袁府大門口,袁逸升身上的官服已經被摘下,隻着一件尋常的青服,又恢複了往日裡破落的模樣。在進入袁府之後,他隻覺得自己這一身都完了,氣惱的直奔香院,看到下人們正在收拾香院,南宮蕊兒和南宮珏皆跪在一臉陰沉的袁母面前,立即上前一步,狠狠的一腳踢在南宮蕊兒的肚子上,厲聲道:“賤貨,要不是你殺了人,本官怎麼會丢官,怎麼會被貶為庶民,又像以前一樣?來人,把南宮蕊兒抓起來,給本官狠狠的打,直掉打得她脫掉一層皮為止!”袁逸升吩咐完,可邊上的人紛紛不動,沒有一個人動,他看向在場那些木讷的下人,厲聲道:“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行刑?”這時,為首的喜貴已經走了上來,朝袁逸升冷笑着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道:“袁公子,如今你已經不是巡城禦史,而且即将被抄家,府中的東西将會全數充公,一半充給軍營,一半作為賠償公主的名譽損失,你已經再也支付不起支使下人的費用,所以,這些下人都不會再聽你和袁夫人的使喚。我一會就把下人們全打發出去,你要行刑,還是請你的夫人代你行吧。”喜貴說完,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就那麼笑着看向袁逸升,氣得袁逸升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他嫉恨的盯着喜貴,沉聲道:“本官待你不薄,你盡這樣市儈?來人,把喜貴拉下去,重打五十大闆!”袁逸升又要擺官威,這一聲令下,同樣沒有動,他轉過眸一看,個個下人都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一個個冷笑的看着他,好像在嘲笑他是小醜一般,而外邊守着的侍衛們也冷冷盯着他,畢竟他污蔑了公主,該誅九族,而含恨的目光更加深黑,皇上留他小命,不過是為了那篇法家思想,等他把文章寫完,也是他誅九族之時。皇上在下令革職袁逸升的官職時,已經給公主下了封密诏,等袁逸升的文章寫完,便可能誅九族了。這時,喜貴又冷笑着看向破落的袁逸升,獰笑道:“袁大人,你口口聲聲叫在下喜貴,難道你就沒發現,在下有哪點不一樣?你好回憶一下,公主身邊的喜媽媽,是不是和在下有些相像?”喜貴說完,已經大手一揮,領着身邊的丫鬟婆子們,大大咧咧的朝門口走去,完全不理會愣在原地的袁逸升和南宮珏等人。“喜貴,喜媽媽!好你個南宮婳,原來是你在本官府裡安插奸細,怪不得殺人之事你們能這麼快就知道。”這下子,感覺被耍弄的袁逸升隻覺得頭痛欲裂,想撕吼,發現自己早已沒力氣,剛才在朝堂上時,個個人都直指向他,他成了人們口中的廢物,眼中釘,好不容易熬到皇上下令,可他當時的精神都要被折磨死了。袁母氣得直歎氣,也不知道皇上要兒子寫什麼文章,看着烏煙瘴氣的袁府,她氣得大口大口的喘氣,隻有方嬷嬷服侍她,其他人都當看猴兒戲似的,尤其是那些守着的侍衛。她始終不明白,那個公主為什麼要針對她們,難道她前生造了什麼孽,否則無緣無故的,人家怎麼會盯上自己,或者是兒子得罪了人家?晚上的時候,因為南宮蕊兒被罰跪伺堂,袁逸升突然發病,很想做那事,迅速扔下筆頭朝南宮珏呆的院落走去。此時,南宮珏面前的盤子裡擺着幾顆大棗,看到袁逸升興沖沖的跑進來,臉上溢出一陣譏笑,“喲,今天是什麼風,把袁大人給吹來了,真令奴家欣喜。”南宮珏的語氣好像妓女迎接客人一樣,滿目的諷刺,這時,袁逸升看到那桌上的大棗,立即拿起就往嘴裡塞,當他吃着那肉嫩多汁的大棗時,不由得贊賞的看向南宮珏,一臉貪婪的道:“珏兒,還是你有能耐,又給為夫養了這麼多寶貝,為夫身上好熱,很想要,你過來!”南宮珏則看着袁逸升将這些大棗狼吞虎咽下去,目光有些猙獰的走到袁逸升面前,玉手輕輕往他腰間探去,一下子摸到一個軟物,突然吃驚的道:“相公,平日裡你吃了棗都很兇猛,怎麼今天不行了?”“啊?你說什麼,為夫怎麼可能不行,一會一定弄死你。”袁逸升可不相信自己會不行,南宮珏這麼說,是對他的侮辱。可當他在摸到自己那軟綿綿的身體時,心情一下子跌進谷底,他以為是自己太過緊張,便用力的想辦法使自己重振雄風,可他怎麼弄,身子都是軟軟的,根本沒辦法強硬起來。“怎麼會這樣,那大棗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今天沒反應了?”袁逸升才說完,他就覺得脖子發癢,便本能的伸手去撓脖子上的癢,不撓不知道,一撓吓一跳,他摸到自己的脖子上有好幾個突起,好像痘痘一般。“啊,我全身好癢,珏兒,你快來替我撓一下。”袁逸升這時候感覺臉上癢、身上癢,處處癢,癢得他難受,不一會兒,他就将脖子上撓出了一塊血漬,南宮珏則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起身幫他,隻是淡淡的道:“好奇怪,你突然不行了,身上又長那麼多紅斑,看你這症狀,相公,你該不會是染花柳了吧?”“你胡說,本官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染那些病?我隻是緊張罷了,我沒有不行,一會就讓你試試我的厲害。”袁逸升氣恨的盯着南宮珏,他隻覺得今天的南宮珏有些奇怪,不像以前那樣來巴結他,反而很得意的看着他。“别一口一個本官的了,你忘了,你都被皇上貶為庶了,成了窮酸破落貨了,真不知羞。”南宮珏冷冷站起身,任由袁逸升痛苦的撓着身上的紅點,又一臉狠絕的盯着他,道:“沒想到高高在上的袁大人也有今天,你之前嚣張夠了吧?我将一顆癡心交付于你,你竟然為了南宮婳狠心打掉我的孩子,要不是我有大棗的秘決,你怎麼會娶我當正妻?沒有八擡大轎也就算了,連你那醜陋的老母親也天天欺負我,當我南宮珏真是傻子好欺負?我為了你,不顧身體的衰老,替你養棗,你倒好,天天和南宮蕊兒亂搞,還差點殺死我的孩子。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這副身體也好不了多久,皮相又衰老了,再拿地位和榮華富貴來做什麼?我隻想報仇,找你這個負心漢報仇,替我死去的兒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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