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楚皙下意識地掙紮,口鼻不由地吸入毛巾上味道古怪的液體,她腦子越來越昏沉,耳邊是小嚴的尖叫,手剛剛碰到身後那人的手,突然沒了意識。像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和混沌,黑沉沉的世界沒有一絲光亮,像是嬰兒回歸了母體,耳邊是嗡嗡的聲音。等到她沉沉的眼皮能再輕微地動一動時,隻覺得渾身都痛,尤其是下颌骨,酸疼的厲害。。楚皙艱難地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發黃的牆壁。她下意識地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嘴被毛巾滿滿塞住,下巴快要脫臼了似的疼,楚皙終于完全睜開眼,然後明白了現在這是什麼處境。像是廢棄多年不用的房間,牆漆脫落,地上有碎玻璃渣,房門明顯是緊緊鎖着,整個房間裡隻有一架老式木架床,而她現在就半靠在這架鐵床上,嘴被堵上,雙手被反剪在背後用繩子綁住,繩子和木架床系在一起。楚皙嗚咽了兩聲,試圖把嘴裡的毛巾吐出來,卻徒勞無功。她動了動手,手腕被繩子勒得緊緊,雙手已經缺血發麻。楚皙又怕又痛,眼眶紅的厲害,此情此景,讓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參加《勇敢之心》的時候,她當人質,也是這樣被綁着。可是那時是做節目,沒有塞她的嘴,繩子綁的她手也不疼,屋裡還有個扮演反派陪她解悶的兵哥哥。楚皙又想到自己最後給顧銘景發的那個定位。他報警了嗎,他來救她了嗎。楚皙竭力忍住讓自己不要哭,之前參加節目時班長說的過,連長也說過的,遇到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冷靜。她被反剪的雙手在身後摸啊摸,突然一下,摸到一個微微堅硬的東西。一個微微突出來的鐵釘。這種老舊的木制床,用久了嘎吱嘎吱想,會用鐵釘加固。楚皙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可能是綁架她的人對她也沒有多大的防備心,覺得她不吓死就不錯了,竟然把她綁在了這裡。楚皙瘋了一樣地用繩子去刮擦那個微微凸起的鐵釘,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蹭了一會兒,剛覺得繩子有松緩迹象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人聲。楚皙渾身的血液都沖到頭頂,身子開始發顫。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楚皙停下動作,接着,門一開,兩個戴着黑色頭套的男人進來。一個頭上染着黃毛,一個手裡拿着相機。楚皙身子往後縮了縮,她嘴被堵着,說不出話,兩個男人都帶着頭套,她看不清他們的臉和臉上表情。黃毛男走過來,突然一下扯出楚皙嘴裡塞的毛巾。楚皙嘴裡一空,下巴酸的差點沒掉下來。她沒有說話,隻是驚懼地看着兩個男人。黃毛男突然笑了:“知道喊沒用幹脆不喊了?”“叫破喉嚨這裡也沒有第四個人來救你的。”拿着相機的那個人眼裡冒着精光:“他媽的比電視上還要漂亮。”楚皙心髒咚咚跳着,仿佛預感到了什麼,身子不停地往後縮。“瞧這嘴,”那男人沖楚皙獰笑着伸出手,“待會兒還得給老子口呢,叫得好聽一點。”楚皙看了相機,突然明白了什麼,渾身怕得發抖,死命踢着腿掙紮:“别過來,滾啊!滾啊!”黃毛男上來就扒她褲子,楚皙情急之下腿上力氣極大,男人試了兩下竟然沒能近身,反而被楚皙踢了兩腳。“媽的!”黃毛男怒了,一巴掌揮過來。楚皙被打的偏了頭,右耳一陣轟鳴,她差一點哭出來,又生生忍住,沒有哭。“她這麼不配合幹着也不爽啊,況且還得拍片子呢。”舉相機的那人說。黃毛男打過一巴掌後似乎洩了憤,看着楚皙狼狽的樣子,啧了啧:“這麼漂亮,要讓老子真揍吧,還舍不得。”舉相機那人又說:“還指望給口呢,這不把命根子給咱咬下來?”黃毛男一拍腦門:“操怎麼忘了,你那不是有藥嗎?喂下去還不發騷求着老子操?”相機男:“我去拿藥。”黃毛男:“我去撒個尿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伸手在楚皙臉上抹了一把:“乖乖等哥哥回來哦。”兩人竟然一前一後出去了,似乎根本沒有想過楚皙一個弱女子會想辦法逃。楚皙渾身不由自主發着顫,狠狠咽了一下喉嚨,右頰火辣辣的痛,她知道錯過這個機會便再也沒有機會了,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掙開了剛剛被她摩擦細了的繩子,她一秒不耽擱,抓着繩子走到窗前,想象上次一樣用繩子掉下去。然後在窗口時突然傻了眼。這是郊區一棟老舊廢棄的工廠,她現在是在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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