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樓說:“是你這無以倫比的自信跟神經大條。不管遇到什麼兇險的事兒,隻要有你在就覺着前途應該是光明的。”“老大你這拐彎抹角的,這該是誇我的吧。”“當然。”“老大,這叫強将手下無弱兵。”“哈。”兩個人互相調侃着,在旁邊的俞聽卻沒來由地忽然想到了季明俨。“不管遇到什麼兇險的事兒,隻要有你在就覺着前途應該是光明的。”這句似乎也适用于季明俨。他身上有一種自來的明和跟不畏。卻不知這到底是來自于“無知”所以無畏呢,還是天生就如此。如果是天生的……嗯,嚴格說來,也算是一種很厲害的能力了。車子又開了二十分鐘,錦帶山已經相隔不遠。小顧之前來過案發現場,觀察了一下地形,把車子停在湖畔不遠處。這時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因為出過事,最近釣魚者已經都不來了,湖泊靜悄悄的,越發多了幾分陰森。連剛才還談笑風生的單騰都斂了笑,警惕地觀察周圍。魏西樓草草地跟俞聽說起發現漁網的位置,各種詳細情形。俞聽随着他的指點往遠處看了會兒,然後擡眸。她的目光已經從水面轉到了湖上的錦帶山。魏西樓見俞聽沉默不語,隻是看着山上發呆:“怎麼了?”“我想,”俞聽看着那黑幽幽的山色,“你要找的東西不在水裡,而是山上。”雖然是冬季,錦帶山上的樹木仍顯得密集而茂盛,可以想象在春夏的時候是何等郁郁蔥蔥的盛況。但是在俞聽看來,昔日生機勃勃的錦帶山,此刻卻隐隐地透着一片蒼然的死氣。更要命的是,她要竭盡全力才能暫時把那種刺耳的凄厲的慘叫壓制住,或者假裝聽不見。魏西樓一震。他接到案子之後,因為覺着極有可能是異生物作亂,所以曾命一小組來勘查了一遍。控氣司發現,水中的确有些許異常的“氣”存在。但是經過仔細搜查,卻并沒有找到有什麼能夠制造大亂的異生物,——隻有一尾長了幾十年的白鲢魚,雖然已經有半人之長,但暫時還是混沌狀态,不成氣候,檢測後仍舊放歸了了事。至于錦帶山上,之前派出所也曾搜查過,沒什麼發現。魏西樓皺眉:“我原本認定這案子跟水有關,難道真的是在山上?”“‘果’是結在了水裡,可‘因’是在山上。”魏西樓似懂非懂。俞聽說完也歎了口氣,玄靈很抗拒這件事,因為勸阻不了俞聽,所以賭氣不肯跟着她一塊來。要是玄靈現在也在,大可讓它飛到山上一探究竟,即刻就能驗證自己的想法。魏西樓正在想不如明天再調派人手上山查看,畢竟天色晚了,又是冬天,這山且大,如果要細搜隻怕要動用上百人手才行,可是晚上行動不便,還恐怕有危險,不如明天趕早。他正要把這話跟俞聽說,卻見前方路口上影影綽綽有人出現,因為天色暗淡看不清,那邊先發出了驚慌失措的聲音:“是、是什麼東西?”單騰當機立斷走前兩步:“我們是市公安局的,你們是什麼人?”他中氣十足大有驅邪安神功效,那邊的人聽見,急忙走前幾步。大家見單騰人高馬大,魏西樓濃眉緊鎖一身正氣,又仿佛是現代包青天的模樣,這才紛紛安心。又七嘴八舌地說:“沒想到案子驚動了市裡,這樣就好了。”一人問:“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也是為了王鳥蛋來的?”另一個搶答:“肯定的,不然怎麼來的這麼快?”魏西樓記得之前第二個案子的受害人姓王,名字卻不是這個,可“王鳥蛋”這名字如此清新脫俗,必然是外号,倒也不足為奇。跟村民說話的時候,那邊單騰接了個電話:“什麼?”他的聲音提高八度,很是吃驚,然後急忙走到魏西樓身旁低聲說:“才接到縣裡電話,出現第三個失蹤者。”魏西樓這才知道,原來不是外号,而是真的又出現了第三人。他驚愕地回頭看向俞聽,卻見俞聽一言不發,隻是默默地望着錦帶山。他想起俞聽說的那句“因在山上,果在水裡”,猶豫了會兒試探着問:“小聽,又有人失蹤了,你知不知道……人在哪裡?是死是活?”俞聽回頭:“法醫有沒有提過,之前死了的那兩個人是當場死亡還是……”魏西樓變了臉色。雖然他盡量做到了把全部案情告訴俞聽,可是這種可怕的情節,連他也不想重新提起。法醫在查明死者身上血肉是給生物啃噬後,其實還給了一個不能确定的推測,那就是……死者在給魚蝦蟹啃噬的時候,大概率是沒有立刻斃命,應該是經受了數天的折磨之後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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