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俨瞠目,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滿臉漲紅,眼神又是委屈又是着急:“我沒有!我原先也不知道她對我居然、是那種心思啊,怎麼你說的跟我玩弄她一樣……”“當然不是說你,隻是忽然想起這個,有感而發罷了。”俞聽淡淡說罷,又道:“所以你也不必多想,這大概也是梁靜英的劫,畢竟那個巫降一旦沾染,很難脫身,而且它的存在也會影響到寄主,就算不是你,以後也會有别人催發。”季明俨問:“那個巫降到底是什麼東西?”俞聽垂眸:“人心皆有所欲,有人選擇腳踏實地,再辛苦也不會做違心之事,但是有的人不同,他們欲念太盛,急于求成,所以會選擇走‘捷徑’。‘巫降’隻是一種容器,由法師從域外請來,隻要用手段供養,它們就會幫助主人達成所願,但同時,也會埋下反噬之因。”季明俨想起先前“梁靜英”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因為反噬,所以會給丢棄嗎?”“不錯,一般會用手段鎮住或者消滅,但是畢竟因果循環,寄于梁靜英身上的巫降,就是許許多多的‘降’之碎片吞噬融合,所以力量才會異乎尋常的強大,”俞聽有些無奈,“這就像是人類随意丢棄的垃圾,有朝一日總會……引起反噬。所以起初我并不想要插手。”巫降在休養生息的時候也在等待一個時機,完全奪取寄主身體的時機,也就是梁靜英自身的“許可”,而在後來梁靜那句“你滾開”,就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憑借最後的清醒将殘存的巫降從身體中驅離出去。後來,季明俨去探望過幾次,女孩子正在恢複期,睡容恬靜安詳。聽說她的父親隻來過兩次,倒是梁靜英的母親每天都守在女兒身邊……因為懊悔哭泣,女人的眼睛布滿血絲。季明俨本來想問問梁靜英那時候為何會說什麼“不後悔”,但是看着這幅場景,那個疑問不問也罷。這場風波導緻了季明俨跟魏西樓的約定告吹。可據俞聽說,魏西樓也在處置一件棘手的事情,那想必他也無法抽身。而此事之後,李清甯主動請纓護送鼠兔們返回高原去了,姑妄聽内總算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直到寒假結束,準備返校的季明俨才又遇到了魏西樓。魏西樓居然等在季明俨家的樓下。許久不見,他的臉上竟多了一道看着還有些新鮮的傷疤,疤痕從腮邊到頸間,有縫合的痕迹。看這傷勢,如果再深入一寸或者魏西樓的運氣差一點,那上次兩人的告别大概就是永别了。季明俨大驚失色:“魏司長,你這是怎麼……”魏西樓倒是顯得不以為然:“沒什麼,隻是給劃了一下。”“給什麼劃了一下?”季明俨的眼皮直跳。魏西樓沒有回答,可季明俨突然聞到濃烈的血腥氣,幾乎讓他窒息,血氣中浮現一雙通紅的眸子,爍爍地盯着他。他下意識地捂住鼻子,可是眼前除了魏西樓外并無别人。魏西樓倒是看出了他的異樣:“怎麼了?”“血……”季明俨本不想說,但還是老實地開了口:“很濃烈的血腥氣,不知打哪裡來的。”魏西樓臉色微變:“是嗎?你聞到了?還是感覺到了?”季明俨也無法形容:“好像、好像都有。”魏西樓笑笑:“我也聽說梁家的事情了,一個人敢單槍匹馬地去處置那種邪門東西,你也不怕?”“不怕……是假的,”季明俨也笑:“可是俞聽在我手心裡寫了個什麼、大明咒之類的東西,她許我去,我就知道一定沒妨礙的。”魏西樓長歎:“難得你對她這樣信任。”說到這裡,季明俨突然有些緊張:“魏司長,你、你這次來找我,是不是為了上次約定的事?”“是啊,上次跟你約好了,結果都失了約,你還有興趣嗎?”斂着濃眉的男子,眼神裡有幾分肅然,幾分探究,還有些許笑意。季明俨窒息了有三秒鐘,然後說:“有!”“好,”魏西樓蓦地笑了出聲:“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魏西樓開車,載着季明俨來到了朱紫路的咖啡廳。季明俨曾經路過這裡,可從未進來消費過。魏西樓把車停在門口,帶着他徑直入内,咖啡廳内很是靜谧,有幾個客人閑閑地坐着。季明俨本以為魏西樓在找座兒,可魏司長并沒有止步的意思,帶着季明俨一路往後廚員工通道走去。他走的很快,如一陣疾風,季明俨雖然滿心疑惑,卻仍是加快腳步跟上。等魏西樓推開最後一扇門後,季明俨眼前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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