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腳踝上抹上厚厚一層那種黑色黏膩的東西,然後用幹淨的布條裹緊,末端掖好。宇主子這才又擡起頭來。“夏兒,你來黑宇殿之前叫什麼名字?”他問得突兀。夏姬喝水的動作一頓,神色有些迷茫,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想到問這個。但是也沒關系,她彎眸笑得暖暖。“妾是冰城秋晨家的,名喚冰君。不過戀兒……姐姐,還有其他人都喜歡叫我小冰君。”想起冰城,想起過往,她突然發覺,除了戀兒的出嫁外,似乎每一件事每一個人都是美好的。宇主子唔了一聲,看着她的笑臉,因為大病初愈所帶着的些許蒼白,在美麗中倒又增了一絲楚楚可憐的風情。“以後你還是叫小冰君,别再提夏姬這兩個字。”他說,雖然察覺到她的錯愕不安,卻沒解釋,而是扯開了話題:“你會媚術?”那一日在蒼溟殿中,他雖然遭人圍攻受傷,卻并沒錯過那出乎所有人意外的一幕。夏姬捧起碗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露在碗上的一雙美眸充滿惶恐,以及心虛。“嬷嬷教過。”她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應,生怕宇主子不喜歡,又着急地補充了一句:“可是我……妾隻用過一次。”她沒好說的是,那一次還是因為迫于無奈。冰城王族媚術的影響力有多大,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哪敢輕易使用,沒的惹火燒身。宇主子目光灼灼地看了她半晌,直看得她額上開始冒出冷汗,眼睛彎成月牙,方才點了點頭,移開目光。“言衛等人定然已派出人追殺于我,如今我行動不便,自保尚不足,你和春兒隻會受我拖累……”“主子!”夏姬沒等他說完,放下手中碗,臉上沒了笑容。宇主子停下,透過敞開的門看着屋外正在劈柴的衛林。“主子去哪,妾就去哪。”夏姬一個字一個字咬得清清楚楚,眼神清明而堅定。宇主子沉默,半晌後才淡淡道:“莫後悔。”顯然已經放棄勸她離開的想法。語罷,彎腰在旁邊凳子上的盆中洗淨手,又拿起搭在盆緣的毛巾擦幹,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優雅從容,賞心悅目。自然不會後悔。夏姬抿了抿唇将這句話咽下,嘴角梨渦微現,心中則悄悄松了口氣。自此以後,她便叫回了自己本來的名字,小冰君。(2)三人過于突出的長相在衛家村顯得分外招人,自從初次見到宇主子時差點把他當成神仙拜之後,雖然後來知道不是,仍然時不時有人到衛林家串門又或者在門外閑晃。如果不是宇主子身上所散發出的尊貴與冰冷讓人難以親近的話,衛家的門檻隻怕已經被踏破。那黑色的藥效果很好,沒兩天,小冰君就能下地走路了。春姬昏迷的時間長,醒來的時候短,全靠日日參湯養着。這四周的山林産上等的山參,衛家村的人又從來不出山,采收到的參便存儲了下來,算不上什麼稀罕物,知道神仙般的人物需要這個,便源源不絕地有人送來。宇主子三人出身尊貴,對這物的珍貴之處也沒什麼概念,收得倒也毫不心虛。衛林家的磚瓦房還是(3)“主子,我給你敷敷腿。”小冰君道。宇主子唔了聲,便又阖上眼。輕手輕腳地為他卷起褲腿,生怕動作大了會增加他的痛苦。當溫熱的帕子放上僵硬的小腿時,小冰君似乎聽到他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主子,春姐姐睡了。”隔着溫熱的帕子輕輕按壓着下面緊繃的肌肉,她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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