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碎璧背着手觀看天花闆的文字,喊高晏到他身邊去。高晏走過去,褚碎璧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大概意思捋清楚了。”“講什麼?”“被毀滅的索多瑪和蛾摩拉。”聖經·舊約中有四個城市被上帝親手毀滅,其中以索多瑪和蛾摩拉兩個城市最出名。“你想說這裡是被毀滅的兩個城市?”“不是。”褚碎璧擡起手臂,指着正前面的牆壁左側密密麻麻的文字說道:“曾有耶和華的忠實信徒帶着她的一萬一千個仆從在死亡海的口岸停靠,她們在城鎮裡落腳,并開始帶來審判和律法。”謀殺親緣“耶和華曾毀滅索多瑪和蛾摩拉,消滅掉一切淫亂、同性戀的根源。”褚碎璧的食指偏移,指着旁邊的另一行文字說道:“死亡海的附近有兩座并列的城池,他們并不歧視和反對同性戀,同性相愛以及同性之間發生關系似乎很平常。”後面的事情,高晏大概能猜到發展。“烏蘇拉帶着她一萬一千個仆從分别在兩座城池落腳,發現了城池裡的同性關系。她是耶和華最虔誠的信徒,不能忍受兩座城池裡的同性關系。這裡刻着過程,烏蘇拉在城池裡傳道,城民很歡迎她,但是拒絕了她同性是一切淫亂原罪開端的說法。”“烏蘇拉數次遊說城民,将神的道傳播下去。結果失敗,她認為自己如同耶和華那樣給了機會,但兩座城池的城民不思悔改。他們已經沒辦法拯救,隻能消滅。”“她們關上城門,放火燒掉兩座城池。有一些人逃出去,被抓回來關進船裡的監牢。”高晏:“瘋了吧!”“的确是瘋了。”褚碎璧臉上挂着嘲諷的笑:“烏蘇拉把自己當成獨裁萬能的耶和華,肆意審判和定罪,私自刑罰,不是瘋了是什麼?”宋北流默默舉手:“所以這棟建築的牢籠裡關押着當初逃出去的城民?剛才的女人就是當初關押在這裡的城民?他們應該也都死了吧,但是沒有作為基石嵌在牆壁裡,反而還被關押在牢房裡?”褚碎璧睨着宋北流,比了個要錢的動作:“三個問題,你拿什麼來買?”宋北流愣了一下,頗為難:“我很窮。”“窮鬼問什麼話?閉嘴。”宋北流:“……”行的,他就不該多嘴。過了半晌,褚碎璧和高晏兩人都沒說話,肩并肩仰頭看牆壁上的文字。宋北流按耐不住的問:“你們怎麼不說了?”褚碎璧:“因為你在,所以不想說。”不是——這人怎麼那麼摳?宋北流轉而眼巴巴問高晏:“你不想知道嗎?你看不懂牆壁上的文字吧。”高晏:“沒關系,我好奇心不太重,晚上回去聽也行。”但他不行啊!他聽不到啊!宋北流挺焦急,他就開口問:“欸——那什麼,我真挺窮,道具是終身綁定的那種,不能剝離下來。我現實中靠撿垃圾為生,沒有存款。”高晏笑了,“你真能編。”宋北流挺郁悶:“我沒編。要不——你們看我這肉體怎麼樣?能賣多少?”高晏和褚碎璧同時黑臉:“滾!小三!”明知道他倆一對還出賣肉體,簡直臭不要臉。宋北流:“……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我是想說出賣肉體給你們打打下手當個苦力什麼的,我直的!”高晏和褚碎璧同時表示懷疑,眼前這貨對同性戀接受程度那麼高,還能面不改色出賣肉體,gay裡gay氣,絕對不直!宋北流:“……我他媽3f團團長!”“單身狗還挺有底氣。”“自我欺騙得來的自豪感,還團長……五十年魔法師吧。”高晏和褚碎璧配合默契的嘲諷,直接讓宋北流自閉,轉身面壁思過自己為什麼要嘴賤找虐。世界上的情侶果然都是不應該存在的生物,他們的思維彎彎繞繞根本不能以常理猜度。高晏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狐疑的落在宋北流的背影上,随後移開,同褚碎璧對視,無聲的詢問‘有沒有問題’?褚碎璧搖頭,高晏便不再試探宋北流。高晏低聲詢問:“後來呢?另外兩面牆和天花闆都刻了什麼?”褚碎璧沉默片刻,再次開口:“她們開始了為期兩年的審判。”烏蘇拉效仿耶和華審判所多瑪和蛾摩拉兩座城池,嘗過那種生殺予奪的無上權利後,她的心态就扭曲了。常年寂寞的海上旅途和凄苦的朝聖之旅,沒有華服和娛樂活動,連食物都不太新鮮,有時甚至淡水缺乏。更重要的是,船上有一萬一千個已經成年了的處女。所有人都在審判和掠奪無辜者生命的過程裡變态,從中獲取扭曲的快感。她們還打着傳播神的道的名義,以一種過于偏執的律法審判無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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