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晏對于審判烏蘇拉不太有興趣,倒是對歸來的神明很感興趣:“歸來的神明在哪裡?别告訴我就是眼前這座教堂。如果是的話,那本質上跟烏蘇拉沒有區别。”同樣是竊取神之名滿足私欲的東西,很沒意思。褚碎璧:“不确定。”他們回到教堂中殿的門口,此時共有五名玩家從裡面狼狽的逃蹿出來。雙方面對面撞上,頗為尴尬。有玩家當即露出敵意,但沒敢輕舉妄動。褚碎璧和高晏僅瞟了他們一眼便不在意的看向中殿裡的烏蘇拉,然後旁若無人的交頭耳語。金發玩家、黑發青年以及白皮女玩家慢慢放松警惕,稍稍收斂敵意,專注于教堂中殿裡暫時被圍困的烏蘇拉。遊戲場現在是在審判烏蘇拉,所以玩家之間的立場再度颠倒。至少他們跟高晏、褚碎璧暫時解除敵對關系,再者,真要打估計也打不過。烏蘇拉被困在教堂中殿,猛然轉過頭,怒視衆玩家,突然就蹿到門口将将要撲到玩家面前時,狠狠地撞到透明的空氣并反彈回去,摔落地闆後迅速跳起來。她不能離開教堂中殿。烏蘇拉在中殿門口徘徊,怒視玩家,不時發出憤怒的咆哮。膽小的玩家被吓到,不過還是膽大的玩家居多,他們冷眼看着憤怒的烏蘇拉,當着她的面商量應該如何審判她。“謀殺神明,重大罪名,罪大惡極,應該扔進硫磺火海,連骨頭都焚燒幹淨。”“我認為應該将她釘死在十字架,就像被世人審判的聖子耶稣。烏蘇拉喜歡當神明,她應該會喜歡這種死法。”“不如讓她像麥稭一樣被絞碎,或者用帳篷釘穿透她的腦袋,剛才她就是用帳篷釘殺了一個玩家,不就是喜歡殘酷的刑罰嗎?那就讓她自己嘗試一遍。”……玩家們紛紛發言,想要處死烏蘇拉。烏蘇拉立在門口,不再咆哮,而是陰沉的掃視膽大妄為的玩家。玩家們漸漸停止讨論,雙方沉默對視。烏蘇拉伸出手,摘下手套,露出手指,手指指甲尖長撐黑色。她揚起手臂,指尖猛然插進旁邊的頭骨裡并拽出來扔在地上,踩成粉末。她突然轉身,回到中殿裡,過了一會兒又回來,手裡捧着一堆羊皮卷,陰冷的掃視玩家并在羊皮卷上寫下文字。金發男臉色一變:“她把所有玩家的罪行都寫到羊皮卷裡,我們同樣會被審判!”聞言,玩家面露懼色,不約而同向前一步,但聽得烏蘇拉詭異的笑聲,猛然回神。他們現在貿然上前,不但阻止不了烏蘇拉還很可能會被反殺。烏蘇拉一邊在羊皮卷寫下玩家罪行,一邊念出來,故意折磨玩家恐懼的心理。“不孝當誅。懶惰和剛愎者,水會奪取他的生命。殘暴不仁者,帳篷釘從他的左邊穿透到頭顱的右邊。狂傲與行惡者,烈火像燒斷稭草的根和枝一樣燒斷他的四肢……”高晏的目光冷下來,背後突然一冷,身體先于腦袋,快速取出楊柳鞭向後甩去,铿锵鳴聲吸引衆玩家注意。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具骷髅手持長槍刺向高晏的背心,但被他反手一鞭子抽成碎骨。衆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便又聽到一聲慘叫,循聲望過去,卻發現是同行玩家突然全身冒血,而且雙手捂住脖子好似呼吸困難。他臉上七竅全都出血,眼球翻白,臉色鐵青,表情很痛苦。靠他最近的玩家連忙上前想要幫忙,但才碰觸到,他就倒地不再動彈。玩家試探其呼吸,擡頭沉重的說道:“已經死了。窒息而亡。”該名玩家死于喉嚨呼吸管道被血水堵塞,窒息而亡。恰好應了烏蘇拉宣判的罪名——懶惰與剛愎者,水會奪取他的生命。血液也是水。“怎麼辦?不是讓我們審判烏蘇拉嗎?罪名已經定下來,應該懲罰才對!懲罰呢?!”“懲罰是神明重新歸來……但是,沒有神明啊!!”“醒過來的教堂不是神明,它跟玩家一樣屬于世人,世人同神明一起審判烏蘇拉!但是沒有神明!沒有神明,我們的審判等于無效!!”玩家們意識到這一點,簡直快瘋了。審判接二連三的開始,已經有一名玩家死亡。而高晏也在不時躲避突如其來的審判,同樣的,其他玩家也在躲避。目前,在場玩家隻剩下八個。小觀音是小孩,沒有戰鬥力。阿蘇羅昏迷中,同樣沒有戰鬥力。但審判不會因為他們是小孩或是在昏迷就停止,所以高晏在應對自身罪名時,還要幫着小觀音。褚碎璧應對阿蘇羅罪名的同時,也在幫忙高晏。烏蘇拉在教堂中殿得意而猖狂:“神明早就隕落!世界上沒有神明!隻剩下一群利欲熏心的東西!你們等不到神明來救你們,我才是唯一的神!我可以肆意審判、定罪和懲罰,我決定你們的生死,我要重建複樂園,創造我自己的榮耀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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