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進行到尾聲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沉寂。是莫尊的電話,隻見他放下勺子,起身出了包廂。隻要沾染上工作上的事情,莫尊都不喜歡跟私人空間攪在一起。等莫尊離開了包廂,莫律轉過頭來詢問容淺,他随意的口氣像是才剛剛想起,“容淺,我哥他有沒有跟你說?”“說什麼?”容淺莫名。“就上次照片兒的事兒啊?”看她懵懂神色,莫律道,“上次我過生日,被人寄到家裡的照片。”有些事件關聯起來,很容易讓人想起那件事帶動的餘悸,容淺拿筷子的手頓住。“被人給整了,我哥讓我查起。這不前段時間媽生病了這件事就給擱着了,不過事情總歸有進展。”“什麼進展?”容淺問。莫律放下了筷子,“其實華陽路那段路挺僻靜的,但真想找蛛絲馬迹還是能夠找得到,我從幾處監控上看到了一輛紅色小車,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紅色小車?”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容淺差不多都要忘記那些,但真實發生的,帶給她的傷害卻是在心裡存了一道傷。“我看到你上了那位季彥霖的車,後面跟着一輛紅色小車,在小區裡也看到過……所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而且裡面坐着的還是個女人,不過這話莫律沒說出來,他仔細觀察容淺神色,見她怔怔陷入自己沉思中,莫律剛要開口,身後包廂門被人給推開。莫尊打完電話回來,詢問了句:“吃好了嗎?”容淺放下了筷子,她抽了張紙擦拭嘴角。莫律回道:“好了。”。三人吃過早餐,容淺打算去圖書館找幾本書,出了餐廳,莫律再問了句容淺:“真不去?”容淺愣了下,才明白他問的是去不去打高爾夫,她搖了搖頭,視線轉到路邊駕駛座裡的莫尊,她擡手别開耳邊一縷發,沖莫律揮手再見。待那輛銀色邁巴赫消失在視野中,容淺臉上的笑容消去。冬季的寒風吹拂着面頰,容淺身上隻穿了件高齡毛衣,她理了理領口,轉身朝圖書館走去。隻是眉宇間蹙着的困惑一直沒有舒展開來。她想不通那輛紅色小車是誰?她沒有得罪什麼人,更沒有主動去招惹誰,那麼是誰在害她?照片事件确實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她知道,可她怎麼解釋莫尊都不相信……現在查清楚了,莫尊應該知道了吧?容淺腦海中閃過那次他發狠的畫面,她身體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這是心裡遺留的恐懼,滲進骨頭裡,隻要想起就足以令她退避三舍,想要躲得遠遠的。南江新開業的一家圖書館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段,容淺幾乎沒走兩步路就找到了地方。她進去仔細尋找自己想要的書籍,當路過抱得什麼?容淺仔細觀看,當頁面翻到一個姑娘素描畫的時候,她清楚的感受隐隐癢癢的感受,指尖輕摩挲紙張,專注的眸子已經在腦海裡呈現出鉛筆落在白紙上時的線筆描畫。突兀地,門前挂着的風鈴響起,一陣嘈雜嬉鬧聲湧入進來。幾個年輕小姑娘吵鬧着尋找自己的書籍,容淺看了眼那邊,她收回視線,被打斷了那種感受,心中仍存有的激蕩尚未平靜。她合上素描抱在懷裡,然後去尋找其他書籍。從圖書館出來,容淺便直接回了皇城怡景。剛到家裡就接到厲夫人的電話,讓她回去吃飯。容淺看了眼自己懷裡的書,輕聲拒絕,“媽,今天去不了,我下周末再過去……”容淺本還有一句話沒說,她想着叫上莫尊,但話到嘴邊咽了下去。她還沒那個能耐,能夠撼動莫尊的行蹤!挂了電話,其實不難聽出厲夫人語氣裡的失望,容淺深吸了口氣,将借來的書被擱置在茶幾上。她先進廚房給自己熱了藥,然後才來到落地窗映照進來的太陽底下坐下。暖暖陽光像是冬日裡自然饋贈的母親懷抱,容淺很享受這份靜谧,她沒有先拿那本素描,而是翻着一些資料做選題。即便所有人都告訴她,有現成的資源可以利用,她本不用這麼辛苦,但容淺活的現實,她永遠清楚的知道隻有是存于腦海,屬于自己的才不會真正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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