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着她在自己耳邊解釋了一大堆,伸手擡起了她的下巴:“你到底在怕什麼?怕我不讓你去旗星,還是怕,見不到誰?”沈冬青隻是覺得莫名,他總這樣陰晴不定,上一刻她甚至以為他的行動裡含着一絲絲關心,可是現在她卻覺得自己不過是他的所屬物,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和任何人有所沾染而已:“跟别人沒有關系。”許秋平垂眸看見她腳踝上的鍊子,想到它曾經在另一個男人的手裡把玩就覺得混身不舒服,伸手往她腳踝探去。沈冬青下意識地蜷縮着腿,白皙的小腿被他握着,眼睜睜看着他伸手扯斷了那根細細的腳鍊,随手扔進了垃圾桶。“……”她覺得很無語,幹什麼要拿她的腳鍊生氣?最重要的那條鍊子很貴的好不好?她迅速縮回小腿,從沙發上起身:“我去睡了。”腳步聲漸遠,他煩躁地松了松領帶,随手把桌子上的香蕉水和棉球拂落一地……他仰身靠在沙發上,随手翻了翻通訊錄,難得主動給齊遊嘉打了個電話:“上次你說那酒在哪?”齊遊嘉那邊一如既往地喧鬧,聲音裡含着笑:“夜裡買醉?和未來夫人吵架了?”齊遊嘉喜歡收藏各種美酒,他在法國甚至專門弄了一個葡萄酒莊園,在國内雖然沒有酒莊,但是他專門買了一個别墅放酒,家裡還專門弄了地下室的酒窖。流線型的吧台極富設計感,許秋平的長腿散漫地靠着桌子邊緣,看着緩緩走近的齊遊嘉,他那身浮誇的花襯衫多看一眼似乎都是對他品味的侮辱。“你這架吵的還真是時候,我花了大功夫剛弄回來的,1955年的勃艮沈冬青此刻正躺着跟宋棠吐槽,看着對話框裡的那個問句發愣。【你和許秋平以前在一起過嗎?】她想了想,翻身趴着快速打字:【沒有】沒有在一起,但是接過吻……這句話好像聽起來很奇怪,但是他們的關系好像是一直沒有明晰過,隻是他想當然地把沈冬青當作了自己的所屬物。齊遊嘉碼着二郎腿悠哉遊哉地盯着杯中的暗紅色液體:“我還記得她剛上高中那會兒,一有男生跟她表白你就各種明裡暗裡地阻撓,人小姑娘的桃花都被你給吓跑了,還因為你受了不少委屈,能喜歡你麼?你要是早點覺悟到非她不可,也不至于到現在這個地步。”許秋平聽着他唠唠叨叨地說着往事,半晌突然問起來:“你還記得小時候你養過一隻兔子嗎?”“兔子?”齊遊嘉眯着眼想了很久:“不記得,我還養過那玩意兒?兔子怎麼了?”對于齊遊嘉這種人,喜歡或是不喜歡也不過是一瞬間的心情,過一段時間也就忘了,可是喜歡對許秋平而言是一種奢侈。每次看到沈冬青的表情,他就會想到那隻兔子,他的喜歡隻會給人帶來傷害,他覺得他不配、也不應該喜歡任何人,或許他本質上和陳琴分明就是一種人。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她,思念是無盡的牢獄,一直都在等待着她的救援。“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不記得就算了。”許秋平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沈冬青半夢半醒間聽見樓下有響動,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見開門的聲音,然後有什麼東西倒了,發出一聲巨響。她打開房間裡的燈,裹了一件披肩開門出去,樓道的聲控燈應聲亮了起來,但是樓下大廳裡還是一片漆黑。“許秋平?是你嗎?”她仿佛看見有人在大廳裡走動,可是隔了太遠,有點看不清楚,她心裡有點害怕,畢竟這麼大的房子,現在就隻有她一個人。她裹緊了披肩從樓梯下去,看見的确是他,像是喝醉了,跌跌撞撞地朝着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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