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她腦洞大開,講道理這種情況怎麼做都不合适,既然這東西不知道從哪來怎麼出現的,那就讓它自己回哪去……是這樣沒錯啊!理是這個理,事不知是不是這個事。秦緩緩吞了吞口水,謹慎地調整好方向和力度,怕一個不好就變成了切腹自盡,這才慢慢往下用力。所幸這條巷子走的人少,她又是背對外面,身旁還有東西遮蔽,沒人看得見她在這兒做如此聳人聽聞的事情。秦緩緩膽兒小,第一下沒敢使勁,第二下稍稍加大力度,就感覺刀柄往深處略陷下去一些,卻絲毫沒感覺有東西戳到肚子。看來這個應該不至于透衣而出戳死她自己?她做了個深呼吸,咬緊牙關一鼓作氣握緊刀把往裡捅了進去。初時仿佛有層層屏障阻攔推拒,摁進去三分之一後突然暢通無阻,接下來水到渠成毫無反手之力,眨眼之間就把一把長約一米的大長刀直接塞回了校服兜裡。對,就真的塞回去了。而且口袋裡摸來摸去沒有洞,沒有破,沒有通往第二個次元的通道,仿佛之前壓根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仿佛大夢一場。把刀插回去的秦緩緩面上一片虛假的祥和甯靜,她甚至看似冷靜地從同一個口袋裡拿出響個不停的手機,邊接電話邊在爹媽的瘋狂咆哮二重奏裡轉身走進飯店,全程表情自然毫無異樣。剛剛發生了什麼嗎?不不不,剛剛分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從飯店回家以後,秦緩緩狀似随意地問親媽有沒有往她睡衣裡塞過零食。太後大人給了她一個意料之中的白眼,她幹笑一聲揭過此事,回房之後才沉默了。所以呢,鳳梨酥不是她媽放的,餐巾紙不是她帶的,大長刀也不是她塞的,那它們都是自己從她的口袋裡長出來的嗎??……艾瑪這個設定真帶感啊!如果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更帶感了。秦緩緩一臉麻木心如死灰。這個事情怎麼看怎麼不符合社會主義科學發展觀,偏偏她還無法去證實。回家後她又試了幾次,在心裡想也試了直接用嘴說也試了,亂七八糟喊一些“我餓了”“我渴了”“有壞人”“朕的大刀呢”的話,再閉着眼睛屏住呼吸去掏口袋——意料之中地什麼都沒有摸到。唉,怎麼辦,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智障啊。早知道她應該把自己手持大長刀的照片拍下來,這樣的話現在就不會懷疑當時隻是一場幻覺了。……難不成真的是一場幻覺?秦緩緩默默躺平,把被子拉到脖子以上閉上眼,心中默念相信科學相信科學,不要迷信不要迷信。對對對!這個世界始終還是一個科學發展的世界,不存在什麼随手掏大刀的玄幻事件,說不定她這兩天就是自己記錯或者餓暈頭出現的幻覺!她閉眼就睡假裝無事發生,第二天照樣背着書包去學校。第二天是周一,早上有升旗儀式。距離期末考試還有兩周不到,校長教導主任照例講了一段長篇大論,然後就讓高三的年級第一上來做期末前最後一次學生發言。站在秦緩緩身邊的是班上的學習委員趙子婷,這妹子身兼要職但一心看臉,此刻便對着主席台上講話一闆一眼的眼鏡學長小聲感慨:“這個年級第一沒有前兩屆的年級第一好看。”“……”其餘人雖然沒吭聲,但内心深以為然。市一高這兩年成績爆好,連着出了兩屆理科狀元,考上10的都有好幾個。學長學姐們照片都貼在公告欄上,長相一個賽一個地好看。可惜他們生不逢時,沒趕上最好的時機,隻能望洋興歎。秦緩緩默默點頭,贊同她的說法。畢竟考試雖然不是按臉排成績,但一個人如果既長得好看又成績好,那不是更讓人羨慕嗎。點完頭她就覺察到了某處投來的視線,側身望過去時,正對上一雙憤恨不已的眼睛。這不就是昨天那個傻缺智障神經病嗎?原來這男生就在隔壁班啊。昨天碰上那麼惡心的事,她都還沒發脾氣呢,對方看起來居然比她更生氣。一雙綠豆眼活生生瞪成倆魚泡,一邊一隻锃亮锃亮看着吓人。秦緩緩一肚子火,壓根懶得搭理他,往後退了點兒直接避開。站在她旁邊的趙子婷受到眼神波及,扭頭瞟了眼後小聲問她:“緩緩,五班那個馮強軍你認識嗎?”“不認識。”見她搖頭,趙子婷也沒多問,隻叮囑說:“那你離他遠點兒,這人腦子有毛病的,經常騷擾女生。要是他又發病了你就告訴老師,平時多小心,别一個人落單。”她連忙應下,沒說她昨天被這個神經病私信罵了一晚上,已經直接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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