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衡月隻覺人生樂事莫過于此,他正待要得寸進尺,袁騰義實在擔憂他的傷勢,忍不住在車簾外問道:“王爺可好些了麼?不若末将為您以真氣療傷吧。”謝衡月一聽就知道要糟糕,他們一個兩個,這是專門來跟他作對的。果然蘇雪遙大喜過望,急忙推開他,撩開了簾子,細聲細語地說:“有勞袁統領了。”袁騰義見謝衡月臉沉了下來,可是王爺的身體要緊,他隻作不見,硬着頭皮便進來為謝衡月療傷。一進車中,隻覺車駕中彌散着一股難以言說的馥郁芬芳。當下他哪裡都不敢看,寬下謝衡月的外袍,解開中衣,露出了他肌肉微微隆起,精壯有力的身子,雙掌抵上謝衡月的後心,将内力渡了過去。蘇雪遙不曾想袁騰義會如此做,一時大羞,她待要扭轉身子不看,卻又擔心着謝衡月的傷勢。他們雖然共枕幾日,但是蘇雪遙也就新婚夜見過他衣衫不整的模樣,平日裡她經常衣衫散亂,而他卻始終中衣穿得嚴嚴實實。此情此景,令她既為難又羞窘,臉上绯紅,隻恨不曾在袁騰義進來的時候,帶上面紗。謝衡月自從袁騰義進車中,就闆着臉,然而此時他看着對面的嬌妻,那局促又可愛的模樣,心裡那點兒不痛快,都飛到了九霄雲外。不曾想她竟然這般牽挂他,為他着急,擔心他,小心地想要照顧她。娶妻如此,夫複何求?她心裡也有他啊。可是他又想到妻子連素不相識的流民都想要周全,可知她心軟善良。自己好歹是她的枕邊人,她為他慌急,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此時謝衡月凝視着她,心中不由一陣喜,又一陣憂。自從他戀上她,他的心情便常如此七上八下。謝衡月隻覺袁騰義度進來的真氣在緩緩修複着他受傷的肺腑,而他也在運轉着清心訣。他胸間方才那火一般的痛苦,消減了許多。他便低聲說:“好了,出去罷。”袁騰義一愣,他想再給他運功療一會傷。謝衡月卻手上用力,一把将他從車中推了下來。袁騰義猝不及防,差一點兒摔了個跟頭,使出輕功才站穩。他搖搖頭,不過想到車中的那缭繞的香氣,他又能理解王爺了。這般絕色佳人,果然不是常人可以消受的。墨染見袁騰義從車中跌出來,站在那裡,臉色迷惘。王爺的車駕都過去了,他還久久未動,不由咳了一聲:“袁統領!”袁騰義立時反應過來,他心中一驚,收束心神,沖墨染點點頭:“墨染姑娘,你忙。”車中蘇雪遙不想謝衡月突然将袁騰義推下去,也是大吃一驚,看到他站穩了才放下心來,她回眸正待詢問,謝衡月卻雙臂一伸道:“娘子為我穿衣。”蘇雪遙對上他的赤膊,瞬間面紅耳赤。卻聽謝衡月低聲說:“王妃,這風吹得我有點冷。”蘇雪遙急忙擡起眼來,眼中皆是關切,然而觸到他那肌肉隆起,微微發着亮勁瘦的身軀,又不免羞不自已。謝衡月是信口胡說,這秋陽高照,便有一些小風,正是午間,又哪裡冷了。可蘇雪遙卻想不到這一節,夫君說冷,必然是冷了。她垂着眼睛,忍羞靠近他,将散在軟墊上的中衣拾起,便為他穿衣。這些男子衣物,她也是第一次接觸,握在手中的時候,就不免十分羞澀。去了衣物,這般坦誠相對,蘇雪遙隻覺秋風吹來了成熟的田間稻穗和野草的味道,與他身上的氣息融合在一起,比平常更濃烈十分,不僅熏得她臉紅,更讓她的手腳皆有點軟。此時她才發現平日裡他那清雅之氣中另有一種燥烈的男子氣息。他端坐不動,她手忙腳亂。幸而他的服飾并不複雜,隻是謝衡月故意裹亂,不像平常那般配合,總要她再三央求,他才肯擡起胳膊,讓她穿。還時不時皺皺眉頭,輕聲喚痛,他恨不得自己什麼都不會了,隻由小嬌妻服侍。她手指溫柔,言語也溫柔,越到後面話音越低,他盯着她越來越害羞的模樣,恨不得立時便将她撲倒,然而卻丹田中清心訣運轉得飛快。他忍着一動不動,一味貪看她的絕色容顔,隻覺窮盡世上言語皆無法描述此間美景。這般肌膚相觸,呼吸相聞,比平常更加親密,令蘇雪遙心神不定,困窘難當。心中想,原來服侍丈夫居然這般難啊。謝衡月見他的嬌妻不僅紅了臉,逐漸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她手指皆在微微顫抖,然而卻始終沒有停下來。待到中衣終于穿在了他的身上的時候,他聽到她輕輕呼出一口氣,顯然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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