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飛在雲端,又生不如死。極其不公平的地方在于,簡落都坦誠相待了,這個家夥居然還衣衫完整。她伸出軟綿綿的手去勾=勾他的脖子,牙冠間卻羞恥地漏出一聲“嘤”來。這種嬌嗔的音色正常人課發不出來,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覺得難受,而且很丢臉。最關鍵的是,如此微不可聞的一聲嘤咛,她卻能感覺到他明顯的呼吸一滞。嗚嗚嗚,這不怪我啊。我盡力了。簡落用迷離的眼神使勁表明無辜,聽見一聲喑啞的歎息。經過漫長的心理建設,簡落決定敞開心扉。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早一點遲一點無所謂。況且她沒覺得什麼不對,要說唯一的不滿,可能是不在自己的床上吧。她丢盔棄甲,明明抖得不成樣子,眸子含淚,卻是亮晶晶的。無處安放的手繞道他背後,偶爾力道重了拖出長長而彎曲的痕迹,昭示着它主人的緊張。這種萬事俱全隻欠東風的時候,他居然舍得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蒙:“睡覺!”該隐的聲音低啞:“以後還敢不敢自己跑到這裡來了?”簡落趕緊搖頭,大口大口攫取空氣。作者有話要說:我懷疑我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62】到了換衣服洗漱的時候了。一個少女的坐在床上,食指與中指并攏,正好按在自己的頸動脈上。那裡已經沒有脈搏的跳動,而她的手指所在之處,暗紅色印記仿佛雪地裡的腳印,順着胸口一路爬上來連成未知的圖案。他們顔色偏淺,卻一眼就能辨認出來,像在宣誓主權。這也太丢臉了,簡落恨不得自我了結。昨晚經該隐這麼一折騰,她真實感受到了死神的可怕之處。雖然現在四肢健全,酸脹的感覺也不複存在,但滿身的印記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過去八小時内發生的一切。從羽毛一樣的熱烈親吻到柔軟的愛憐撫摸,雞皮疙瘩爆炸一樣重出江湖。毫無對策的她隻能在心中不斷強調:“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可是他那樣看着她,眼底的潮水湧上來要将她吞沒。這種閨房赧羞的事情換成誰也不會告訴别人,卻在次日被南知識破。本來簡落打算一清早就出門去了,用層層疊疊的絲巾把自己打扮成阿拉伯婦女,然後去鬼市門口環境不錯的茶館等南知。自己在博朗格的事情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告的密,要是被她知道了,非得把這人天靈蓋擰開。鬼市門前的茶館鮮少有人光臨,小小的庭院被池塘占了大半,其餘部分幾張零散的桌子随意擺着,老闆不知去向。“你這是準備過冬了嗎?地獄使者。”南知輕巧地将椅子轉過來,調侃道,“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隐藏在奇裝異服之下?”她似乎與茶館老闆極為相熟,淺笑着打了招呼,又子個人兒去泡了茶端過來。簡落轉移了話題:“你常來?”“人生在世,心裡總是需要一片甯靜的,不然就會随波逐流,再也找不到自我。”南知回答,明明是奔波在塵埃裡的人,骨子裡那抹冷豔清幽竟與這茶館的風格相契合。兩人不小心将桌上的書卷拂到地上,同時低頭去撿。簡落挂在耳邊的絲巾飄落,和下方更多的絲巾纏成一團,正好露出一塊印記來。而南知的目光正落在印記上,抿唇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看來該隐真不如傳聞般冷血狠厲,對内還會憐香惜玉了。”“沒有,不,不是的……”簡落幾乎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語無倫次地否認道。碰巧假山的滴水落入沉靜的潭中,一時間泛起漣漪來。又是一聲輕笑。南知并不勉強她,隻繼續道:“你姐姐我行走江湖多年,對此類事情頗有研究。說吧,可以為你答疑解惑。”坐在對位的少女十分緊張,脖子根紅得像被抛光過的蚯蚓。她的手指在桌下攪在一起,昨晚的一幕幕放電影似的又浮上心頭。殊不知哪裡是南知的對手,很快就被套話成功。百分之百不敢保證,但起碼攤牌了百分之八十。盡管簡落努力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逮住機會就轉移話題,南知依舊不善罷甘休,神秘兮兮地逗她:“當真是一點兒不好奇他怎麼想的?都到那個地步卻能忍着收手,該隐真是不容易啊。”“不過,”她話鋒一轉,往被子裡添了熱茶,“你知道他為什麼允許你動手動腳,就是不允許你出聲哼哼嗎?”“為啥?”南知舔了舔嘴唇,做了個煙花炸開的手勢:“因為你哼哼了他受不了。任憑你家的死神大人再有毅力,也招架不住的。男人嘛,一個不小心就,b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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