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李牧幹咳一聲。“嗯,阿梨想,想問,嗯,将軍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阿梨結結巴巴道。“可以什麼?"李牧聽得着急。“李兄可不可以暫時收留阿梨?"阿梨飛快地說完,咬着嘴唇緊張而又期待地看着李牧。“什麼"李牧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阿梨明白李兄與阿梨非親非故,救命之恩已是無以為報,傷病不能動彈時還勉強說得過去,若身子已經大好,再住下去确實不妥,隻是眼下阿梨還有未處理好的事,還不能離開。"阿梨輕聲說道。“誰跟你說什麼了麼?“李牧皺眉,他從未說過讓她離開,她突然這麼一提甚是奇怪。阿梨也是一愣,忙笑道:“沒有,就是阿梨自己覺得不好意思。”原來如此!“你隻管放心住下來,其他的無需多想。”李牧道。“多謝李兄!”阿梨心裡舒一口氣,瞬時笑靥如花。從阿梨屋裡出來,穿過走廊,轉過木槿花叢,走過大将軍雪人,李牧忽然又折了回來,扶了扶那有點傾斜的厹矛,背着手揚起嘴角往書房走去。李戈從未見過将軍這麼開心的樣子,而且剛才在涼亭他還很生氣的樣子,怎麼這會兒就變了個心情李戈正歪着頭百思不得其解時,李牧忽然轉身,道:“李戈,去劉醫師那兒拿些跌打的藥酒過來。"見李戈沒回應,李牧又叫了聲:"李戈!"“啊?将軍你叫我"李戈才反應過來。“你小子想什麼呢?我叫你去劉醫師那兒拿些跌打的藥酒過來。"“将軍受傷了?傷哪兒了?"李戈着急地問。“不礙事,隻是剛才跌了一下,肩背有點疼。”。李牧說完用手摸了摸肩膀,又晃了晃手臂。一個士卒在夥房被燙傷了,劉醫師正在給他換藥,李戈遠遠地見到他,便一邊跑一邊叫:“劉醫師!劉醫師!”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李戈這副萬事火急火燎,天快塌下來了的樣子,劉醫師看一眼李戈,淡淡地問"又怎麼了?"“劉醫師快給我些跌打藥酒,将軍受傷了。“李戈忙道。劉醫師一聽馬上停下換藥的手,急切地問:“什麼受傷了?傷哪兒了"。剛才去看那阿梨姑娘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一轉眼的功夫怎麼就傷了?“傷這兒了!”李戈學着李牧,擡高手臂,又摸了摸肩背處。“怎麼傷的?出血了沒有?"劉醫師又問。“好像沒見血,”李戈回想了一下,道:“就是剛才,将軍跟阿梨姑娘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怎麼摔的?快說說。”一旁的将士一聽來了興緻。“怎麼摔的不知,就看見阿梨姑娘在上面,将軍在下面。”李戈老老實實地回答。一衆将士聽了嘿嘿地笑,軍營生活枯燥,大家怎麼可能放過這麼精彩火熱的八卦,一傳十,十傳百,臘八節裡鼓聲鬧好不容易離了榻,又被釘了回去,阿梨覺得自己都快悶得透不過氣來了。冬兒不在,阿梨自己下了榻,打開窗戶,頓時,點點揚花,片片鵝毛飄舞着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阿梨從小就喜歡雪,喜歡跟随哥哥的足迹踏在清晨的新雪上,一步一個腳印;喜歡在屋外堆砌各式各樣的雪人,喜歡一家人圍着爐火喝熱氣騰騰的羊奶茶,說不大好笑的笑話。每年冬天,她最盼望的就是下雪。然而,長大了才知道,大雪過後,接踵而至的是毀滅性的災難,成群的牛羊凍死餓死,百姓食不果腹,饑寒交迫。阿梨歎息一聲,不知道此時的襜褴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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