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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第1頁)

而且,秦硯之的□□遠超普通人。在雲宮派中時,醫術了得的段偕就給他診治過,說他的體質異于常人,才會如此。還專門為他制了藥來控制,吃了七八年藥,秦硯之實在是受夠了,才在下山後毫不猶豫的停了藥,就此放縱開來。不過說到底,還是秦硯之自甘如此罷了。他不相信什麼感情能夠改變自己,宗潮音說他冷心冷肺,他也覺得或許自己是太過無情了些。可惜事已至此,他覺得現在來改,未免遲了些。如今被陸淮柔這般直白地問出來,秦硯之倒沒有多生氣,隻是有些不快,冷冷回道,“你又知道我什麼?管好你自己吧!這麼笨,連轉個頭都能扭到脖子!”最後說完的時候,故意用力的按了對方的脖子一下。陸淮柔疼得直叫,原本下去的眼淚又浮了上來,委委屈屈的瞪了下狠手的人一眼,“戳破你就發脾氣,性格真壞!”被他濕漉漉的桃花眼瞪着,秦硯之的不快登時煙消雲散,又放緩了力道給他揉。大概是沒想到對方的按摩手法還不賴,陸淮柔難得表揚了他一下,“沒想到你還擅長這個。”然後便舒服得哼哼唧唧了。秦硯之用了内力給他舒筋,舒服得陸淮柔沒一會就睜不開眼了,他完全忘了對方還是他的刺殺對象,就那樣毫無防備的睡了過去。秦硯之将他放倒在床上,給他脫了鞋,蓋上被子,然後就坐在床沿,目光沉沉的望着他,不知在想些什麼。一弦一柱思華年武林中人聽聲辨位靠的是内功,秦硯之的内功比陸淮柔高上太多,自然不可能發現不了他長達小半個月的跟蹤。隻是見這人沒有一絲殺意,隻是跟着自己,便懶得管,随他去了。陸淮柔第一次刺殺他時,他也沒有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殺氣,若不是那雙手的破綻太過明顯,或許他也發現不了這人的僞裝。從始至終,他雖一直喊着要殺了自己完成任務,卻從未真正下定殺心。陸淮柔行事光明,性情單純,着實很難讓人相信他是一個魔教人。今日喊他為寶貝的時候,秦硯之發現自己的心狠狠地跳了幾下。那幾下跳的過于激烈,以至于秦硯之想要忽視都不行。他忽然覺得,師父真的言中了。過了好一會,秦硯之突然俯下身,埋首在他頸間,親吻了他的側頸。原本是想一觸即離的,卻不曾想這人的皮膚好似有吸力,讓他沒辦法如預想中一般輕易的松開,磨吻吮吸,幾乎是立刻,就在那人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一枚鮮豔的紅痕。秦硯之從未有過如此的滿足感。陸淮柔這一覺直睡到子時近醜時才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好半天才發現自己并不在之前所住的客棧房間裡,那客棧簡單樸素,哪有這麼華麗的芸床和錦緞的棉被。屋裡沒有點燈,陸淮柔也無法分辨所在何處,不過秦硯之能帶他去的地方,大概隻有妓館了。他嘗試着轉了轉頭,發現脖子的扭傷已經好了,想着秦硯之的按摩手法還是很不錯的。隻是妓館夜間正是熱鬧的時候,怎的外面卻如此安靜,也不知他這一覺睡到了幾時。臉上沒有帶着遮面,陸淮柔摸了摸身上,還穿着中衣,便直接掀被下床,也不穿鞋。他的視力在夜間不是很好,隻能借着從窗縫中落入的微弱月光來勉強視物。他雖然沒有感覺到旁人的氣息,但他知道秦硯之隐藏氣息的能力很強,便試探着喚道,“秦硯之?”那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醒了?”陸淮柔順着聲音的反向看過去,隻隐約看見廊榭的門。大平朝的廊榭是一種屋内的露台,與外廳相連的叫外廊榭,與内室相連的叫内廊榭,有頂,周圍一圈木欄。廊榭内可置小桌或涼榻,吃飯飲酒玩樂均可。一般隻有富足的人家有多層的宅院才會有廊榭,妓館中隻有最好的雅間才有。陸淮柔嗯了一聲,向廊榭的方向走去,誰料剛走了沒幾步,就砰的撞上了小桌,被桌腿絆住後摔倒,又結結實實的摔在小桌邊的矮凳上,杠到了腰腹,頓時痛呼出聲。秦硯之聽見他在屋裡一連串的動靜,連忙放下手中的酒從廊榭裡進來。廊榭的門被推開,月光立時照進屋内,陸淮柔跪在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來。秦硯之疾步過去扶他,見他按着肚子,問道,“怎麼了?傷着了?”脖子的事才剛剛過去,這又受了新傷,秦硯之對他的冒失程度再一次重新判斷。把他扶到床上,秦硯之摸出一個火折子,吹燃,用内力一震,燃燒的火塊四散,用劍柄打去,将床邊的蠟燭瞬間全部點燃。借着火光撩起陸淮柔的衣服,就能看見他左側腰腹一片青紫,頓時無奈的歎氣,“你怎麼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傷到骨頭了嗎?”陸淮柔心虛道,“我就是沒……沒看見,應該沒傷到骨頭。”同時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傷處,痛得他又是一陣呲牙咧嘴,眼睛不由得又濕了。秦硯之本想再說他兩句,但一見這人濕潤的眸子,瞬間敗下陣來,“我去找些藥酒,你老實呆着。”秦大俠這裡哪來的藥酒,隻有向媽媽的人要。他這間确實是最上好的雅間,一個不大的小庭院将前堂的熱鬧穩穩地阻隔于此,恰好一個熟識的小厮迎面跑來,他問了一句,小厮熱情的指了路。他去尋藥酒免不了要花些時間,陸淮柔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等,一時有些無聊。腰腹的傷處刺痛非常,他下意識的去看中傷他的罪魁禍首。就在床邊不遠處,正對着廊榭門的位置有一個小桌,桌上擺着茶具,旁邊三個小矮凳,杠到他的那把翻倒在地。陸淮柔孩子氣的哼了聲,表示自己絕對不去扶起它。這一扭頭,就看見了手邊不遠處,剛剛被用來點火的省事道具,秦硯之的劍。秦硯之不常帶着劍,這一點陸淮柔早就發現了。除非趕路,平常秦硯之的劍和他本人至少會相隔兩臂以上的距離。剛才也是,秦硯之的劍就那樣大落落的扔在床頭牆邊的木櫃上,若不是為了點燈省事,大概也不會去拿它。現在這把劍再次被随意的放在了床邊,陸淮柔忍不住拿起來,置于腿上,用手輕輕的摩挲。劍鞘主體是銀白色,雕刻其上的花紋溝壑裡是黑色,花紋很簡單,隻草草幾筆。正面靠近劍柄的方向鑲嵌了一枚純黑的寶石,黑的濃郁,不摻一點雜質,指觸冰涼。利劍出鞘,銀劍冷光點點,泛着徹骨的寒意,光亮的劍身上映着陸淮柔水意流轉的雙眸,和眼尾那一朵可愛又豔麗的小花。劍柄劍身上都是空空如也,沒有任何的花紋,也沒有半個字。秦大俠終于讨到藥酒回來的時候,就見陸美人手裡撫着他的劍出神。一時竟有些口幹舌燥,仿佛被撫的不是劍,而是他。陸淮柔聽見開門的聲音,擡頭望去,見是那人回來,下意識微微笑了下,“你的劍是什麼名字,不曾聽你說過。”那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床邊坐下,正挨在陸淮柔邊上,将手裡的藥酒瓶打開,“躺下,我幫你擦藥。”陸美人聞言收劍入鞘,将劍放在了一邊,聽話的躺下,掀起了下擺,露出駭人的青紫來。秦硯之一手塗滿藥酒,加上渾厚的内力,揉按着傷處幫他活血祛瘀,陸美人痛得嗚嗚啊啊,又不好意思再哭出來,隻好用棉被半遮着臉。随即就聽對方似是不經意的說道,“沒名字。”“怎麼會沒有?”陸淮柔有些奇怪,注意力也被轉移些許。“師父說我不知為何拔劍,就不配為劍取名。”秦硯之神情淡淡,似乎并不在意這件事。“這兩者好像沒有什麼必然聯系吧?”“師父說,不知執劍為何,揮劍時就會心生迷茫,人心不定,劍心不明,就算呼喚它的名字,劍也不會回應你。”陸淮柔大概能猜到他為什麼不常用劍了。明明已經把所有的招式爛熟于心,明明内功劍法已經如此爐火純青,卻沒能達到人劍合一。既然不知為何執劍,那就索性不用劍。陸淮柔從不曾想過,這個看起來灑脫不羁得超脫凡人的男人,竟然也有這樣的迷茫和固執。“不過我給劍鞘起名了。”秦硯之突然說,“叫墨輕。簾過案上硯無水,筆尖指處墨不輕。墨輕。”“這是你作的詩?”陸淮柔驚奇道。“不是,是達摩寺老方丈将明大師給我解的簽文。師父帶我去算命勢簽,大師就說了這兩句詩。師父也不懂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覺得蠻好聽的。”秦硯之說着這些話,手上也不停。命勢簽顧名思義,是一種蔔算大體命運走向的簽,這種簽隻有達摩寺的曆代住持會算,這一代剛好是将明大師。算出的結果一般是人生中的重大事件,比如大難,大運氣,真姻緣,大轉折之類。想要算命勢簽的人很多,但是佛門講究緣分,有些人花了大價錢也不一定能見将明大師一面,有些人卻不用說就能得到大師蔔算。秦硯之就屬于後者。宗潮音和佛門并無淵源,不過他每次收徒後都會帶徒弟去達摩寺算上一卦,算的都是平安。秦硯之的命勢簽是将明大師主動要求算的,算出來也就這兩句詩,宗潮音很是無語,“說了不如沒說。”不過數年之後,宗潮音似乎漸漸明白了将明大師的意思。少年時的秦硯之心中空空,沒有拔劍的理由,在宗潮音看來,盡管他的根骨卓絕,但這樣是無法集大成的。确實,秦硯之修行的速度一日千裡,十七歲整的時候,秦硯之就完整的習得了宗潮音獨步天下的藏心劍法。他的劍法内功已沒什麼可教的,除了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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