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鬧。”田品滇把杯子裡頭剩下的兩口酒一飲而盡,那一段被塵封的記憶漸漸抖落了身上的灰,畫面在他的腦海裡變得越發清晰,不過好友的這麼一打岔,硬是把他整個人從回憶裡拉扯回來了。田品滇臉上帶着笑,語氣卻頗為幽怨:“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我隻是想起來,那個時候感覺自己被狠狠地坑了一把,那小孩比林家老太太說得可難對付多了。偏生心理又脆弱得和瓷器一樣,怪不得他們願意出那麼高的錢來請一個高中生坐家教。我後來才聽我爺爺說的,人家其實早就請過很多個金牌老師了,有經驗的比我多多了。”“那你怎麼能忍受這麼久呢?!“自認對好友有一點了解的調酒師充滿好奇地詢問到。“你問我我也記不清楚那麼多了,說不定真的就像你說的,我虎軀一震就讓人心悅誠服了,那麼難搞的小破孩就任由揉捏,我就順利拿到那筆錢了。”田品滇把空杯子從吧台上推過去,唇角噙着一抹笑,顯然不願意再說下去。“真沒意思。”對方又給他調了一杯三色的醉生夢死,一臉嫌棄地開口,“得得得,把你的笑收起來,我可不是基佬,你勾引我也沒用。”“那你後來是發生了什麼讓你記了人家那麼多年?!”與此同時坐在二樓包廂裡的嶽霖嶽小少爺忍不住開口道。作者有話要說:田家焦糖二三事田品滇大學是在外地讀的,因為宿舍不能養寵物,他就沒想着要把焦糖帶過去。臨行的前一天,田麻麻還确認了兒子帶的衣物,行李箱塞得滿滿當當的,一件東西都沒法再塞下了。嶽霖想聽到的東西最終還是沒能聽到,倒不是撬不開顧柯這張嘴,隻是田品滇喝酒喝得差不多,這會兒準備離開了。田品滇把手裡頭的杯子擱下來,他喝酒不上臉,即使喝醉了也不怎麼能看得出來。調酒師調的新品後勁有點兒大,他這會兒就感覺自己的雙腳邁得有點兒飄,走兩步的時候步子像是踏在雲朵上軟綿綿的不着力。“怎麼,這才喝了幾杯。要不要帶走一個,你看那邊沙發上的,我覺得那個挺不錯的。”站在田品滇跟前的男人笑容裡充滿戲谑,不看他臉光聽這調侃的聲音就讓頭有些昏昏沉沉的田老闆頓覺自個兒誤交損友。田品滇前身傾向吧台,右手手肘擱在吧台上作為身體的支撐,左手則把對方剛推過來的盛着冰藍色的液體的酒杯重新推了回去。他的酒量并不是太好,中午在壽宴上沒怎麼沾酒,結果晚上不知不覺就喝了這麼多。田品滇平常喝個四五杯白的差不多就不能再喝了,今天晚上這些酒裡有幾杯度數高得不得了,他這會兒已經隐隐感覺頭疼了。“我已經快被你灌下一瓶的量了,不能再喝了,我現在頭有點暈,你幫我叫個代駕的來。”田品滇醉酒的時候和别人不大一樣,别人是兩眼蒙了層水霧顯得脆弱動人,他眼睛雖說也看上去更加黑亮,給人的感覺反而突然變得淩厲許多。田品滇較起真來比較可怕,特别是在他喝醉的時候。他既然堅持,對方也就不再開玩笑了,轉身到服務台給他叫了個代駕的過來。田品滇臨走地時候還下意識地往二樓看了一眼,顧柯一直關注着下邊,對上那雙因為醉酒顯得格外淩厲的眼睛時,他的手一抖,直接把面前的酒水潑到了可憐的僚機?嶽身上,紅色的酒液灑在深紫色的襯衫上顯得非常難看。嶽霖臉色立馬就變了,好在這酒吧的檔次還是很高,侍應生很快就為他拿來了新的換洗襯衫,等嶽霖換好衣服,顧柯早就忍不住追出去了。被無情抛棄的嶽小少爺面帶憂郁地看着樓下,這種酒吧的包廂玻璃窗都是特殊材料做的,為了保護包廂裡客人的私密性,能夠很清楚地看到窗戶外頭的情況,外頭根本不可能看到裡頭。顧柯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實在是太緊張了,這種反應簡直跟他公司裡頭那些年輕的實習生見了大老闆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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