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知道男人靠不住,也懶得多問,隻在暗中查探。偏偏到成親那日也沒查出什麼有用的,便隻能認了這樁婚姻。我娘我娘的情|事我娘和裴後爹的洞房花燭夜非常不愉快。我娘好不容易清洗幹淨,裴後爹已經四仰八叉地霸占了大床,我娘隻得在一邊的軟榻将就了一夜。不知怎的,我娘就夢到了和我爹的第一夜。是的,她嫁給我爹的時候謊稱有孕,前三個月不能運動,所以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是非常非常規矩的蓋棉被純聊天。我娘第一次睡|我爹的時候,哦不,應該算是迷|奸。我娘迷暈了我爹,又給自己下了點春|藥,先脫完了衣服,根據手裡春|宮圖,按步驟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緻力于理論和實踐的結合。結果麼,當然是非常地不如意。我爹在睡夢中被她得了逞,雖然本|能地配合動作,但戰鬥力比醒着的時候還是差了些,我娘因為磕了春|藥,痛倒不是很痛,就是并沒盡興。我娘差點以為巫|山雲|雨也就那麼回事。她假懷孕還沒被戳穿時,又軟磨硬泡勾着我爹來了好多次,我爹那時對她還算有幾分好感,彼此又沒有防備,隻是最單純的快樂。可惜經驗不足,總有些生拉硬拽。好在我娘是個不服輸的,硬是試完了好幾個奇葩姿勢,跟我爹愈加配合無間,這才漸漸得趣,連呼食|色性也,古人誠不我欺。在他們各懷鬼胎的階段,仍能分辨彼此是真高興還是裝高興,是真挫敗還是假失意。譬如我娘真高興時笑意是既猥瑣又可愛的,有點像采花賊的那種淫|笑,而我爹真生氣時眼神是既陰郁又深情的,為了用這種朦胧美迷惑我娘。—可見有時男女間的默契是從床|上培養出來的=_=。我娘在和我爹劃清界線之前,夫妻生活是過足了瘾的。我說過他們倆相處如盟友,其實這個說法不确切,确切地說,他們倆穿着衣服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互利關系,脫了衣服在床|上的時候是不三不四的和諧關系。我爹床|上的風格總體偏溫柔,策略以誘敵深入為主。他一般會耐着性子做足前戲,取悅了我娘讓她徹底亢奮之後,再享用大餐。我娘在床|上……沒有特定的風格和策略,隻有一個方針:她自己要舒服,否則便不願好好配合,一味消極怠工。我爹深谙她的脾氣,而我皇帝舅舅也在數度磨合之後,改變了他熱情如火的攻勢,才與我娘共赴極|樂。我娘和裴後爹麼,鑒于洞房花燭的糟糕經曆,過了好久才圓房。在那之前,他倆忙着培養感情。我娘已有近十年不曾找回過少女最簡單的快樂了。她看着随心所欲,其實因為時刻擔心被人整窮或者整死,日日都在攻|守交替中度過。就算她隻是個普通的商人,也沒法避開日複一日地籌謀算計,何況她還是一隻公主,是一隻偶爾吹吹枕|頭|風的皇帝舅舅的謀士。可自從她二嫁之後,日子竟奇妙地輕松起來。她晨起去爬山、看朝陽,看完了爬下來吃早飯,吃完早飯去遊園、采花、撲蝶,中午打個盹兒,下午約上好友在亭台樓閣、青山碧水間吟詩作畫,吃完晚飯散步,散完步看星星、捉流螢。我娘在不知底細的裴潛面前,是不能表現得太兢兢業業、忙忙碌碌的,否則很多事情容易被他猜出來。皇帝舅舅顯然也同意,明顯減少了與我娘的幽|會頻率,就連召我娘入宮也有正經名目,搞|得我娘就更閑了……我娘漸漸愛上了這樣簡單的生活。采回來的花兒要麼被她做成了糕點,要麼曬成幹花做了香囊;她發揮想象力指揮木工造了很多玩具給我和裴潛的兒子;她漸漸重拾了丹青妙筆,有時還會畫幾件首飾給工匠打造……不知什麼時候起,可能是從裴潛吃了她的鮮花餅開始,他一個堂堂的兵部侍郎也會放下沉重的案牍,跟我娘一起玩鬧。我娘負責捉流螢,他負責用竹篾編出一隻隻小燈籠,我娘捉完回來時,發現他連竹骨上的薄紗都纏好了,我娘大呼有趣。綠瑩瑩的小燈籠放在他們的床頭,竟然并不詭異還很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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