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跟你讨教點做生意的經驗,做生意有哪些講究?”“當然是誠實守信。平常說的無商不奸,這是粗淺的看法。生意又不是隻做一次,你坑了顧客一次還會有下次嗎?沒有人是傻子,所以得守信。那天說到這個問題,一個同學跟我說‘無商不奸’這個詞最初是‘無商不尖’,是那個尖角的尖。古時候賣米,總要滿到升子頂上冒出一個尖,是足秤的意思,所以出了‘無商不尖’這個詞,這個詞也是做生意的原則。現在不知怎麼的,說出口的基本上都是無商不奸了!”“聽你這麼說,我又長知識了。你有這麼深的内涵,真是看不出啊。”“你不取笑我就不開心是不是?”張敬勤有點無奈地說道。“你了,你發财了吧,這新裙子吧?”“好看嗎?”高春蘭扯着裙擺期盼地看着他。“我能說不好看嗎?”張敬勤故作嚴肅地說道。“不好看就不好看呗。”高春蘭高漲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裙子穿在你身上那當然是好看的。”“哦。”“講真的,你現在在幹嘛?”“跟你一樣,做生意呢,服裝生意。”“你店開在哪裡?”“新世界商場。”“你一個人開的?”“對啊。”“進貨也自己去進嗎?”“嗯,我都跑過兩次廣州了。”做生意有多難張敬勤是知道的,高春蘭還是女生,一個女生把店開起來不容易啊!雖然從沒覺得高春蘭柔弱,但她獨自開店還是覺得有點不可置信。他目不轉睛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憐惜還是敬佩,都忘了收回他的目光。“有你這樣盯着人看的?”“你生意怎麼樣?”“剛起步,算過得去。”現在聽到她做生意剛起步,先前高春蘭說的找他借錢他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在跟他開玩笑,對朋友的關心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不管怎樣,如果有什麼困難,跟我說,我一定鼎力相助。”高春蘭心裡受着感動,但她不想讓氣氛這麼嚴肅,她半開玩笑說道:“好的,我有什麼麻煩一定不忘你,你有什麼好事也不要忘了我。”張敬勤嘿嘿笑了出來。城市的燈光已經亮起,堤岸上拿着棕葉扇歇涼的人多起來,夜幕在緩緩籠罩,蚊蟲借着将近的夜色開始襲人。燈火通透處,堤岸上的空闊地擺滿了漫酒攤,這是人們休閑的好出處。高春蘭跟張敬勤找了位子坐了下來。“今天我請你,喜歡吃什麼隻管點。”“我知道是你請客,聲音小點,不然别人怎麼看我。等下我先付錢,回去後你再給我。”張敬勤輕聲說着。“有女生請你,是你有面子,你有實力啊。”張敬勤揮揮手表示不認同。高春蘭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地答應了他的提議。燒烤、鹵味端上來,全是高春蘭喜歡的,不知他是有意點的還是湊巧碰上了。兩人就着啤酒吃了起來。等結過賬,已是九點多了。“上來,你住哪,我送你。”張敬勤發動了摩托車。“你這個樣子像個混社會的二流子。”“二流子就二流子,你上不上來,不上來就走路回吧。”張敬勤邊說邊加着油門,發動機轟隆作響,像繃緊的箭一樣将要離弦而去。高春蘭還不想走路回,她坐上了後座。雖隻有九點多,但這小城的街道已顯得空曠,摩托車一路開着,劃破了夜的甯靜。七拐八拐,在高春蘭的指揮下,摩托車開到了出租房下面。不等高春蘭下來,張敬勤說道:“你住這裡,這裡條件不好。”“要什麼條件,便宜就好。”“要我送你上去嗎?”“不用,我把錢給你。”高春蘭拉開提包掏錢。“你快上去吧。”沒等高春蘭反應過來,他的摩托車已經開了出去。高春蘭追了幾步,看着摩托車消失在拐角。這一天,打破了往日的平靜。回到屋裡,她沒有心思看書,心裡翻騰的熱浪讓人激動,她照起了鏡子,鏡中的自己面色紅潤,煥發着朝氣。她又凝視了很久,像是在挑剔什麼,像是鏡中是個陌生人要仔細辨認。心中的愉悅久久地平靜不下來,像是平靜的水面投進了石塊,漣漪層層疊疊難以停息。天氣一天天熱起來,太陽像個火盆挂在頭頂。枝頭上的知了不停歇地鳴叫着,像是在唱着夏日的贊歌。天氣極不穩定,晴朗的午後時常陰雲密布,繼而雷電交加,大雨傾盆。短暫的暴雨過後,暑氣稍有消散,天空愈加明麗,往往會有個涼爽的午後。夜晚星月輝映的時候,人們吃過晚飯結伴在戶外歇涼,談天說地往往要到深更半夜,這是夏天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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