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怎還當真了?”姜苒說着挑了挑眉,便從長案旁起身,算着時辰,也該回東宮,姜苒不再理白逸修,直接拿了狐裘,向外走去。白逸修仍愣在那,姜苒的背影消失許久,他才回神,讪讪的收了舉起的雙手。眼前不斷閃過姜苒那忽然而露的笑顔,當真是極美,白逸修心亂的搖了搖頭,心間不由得暗罵:“楚徹家的妖精。”姜苒如此精心醫治了兩個月,換了無數個方子,白逸修的病情總算有了些許起色。楚徹越來越忙,這日倒是難得回來的早些,楚徹抱着姜苒沐浴後,随後将濕漉漉的她放在床榻之上,姜苒心頭微顫,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楚徹擁了姜苒許久都舍不得放開,事後,他咬着姜苒的耳唇,不舍的說道:“孤明日出城,要日才能回來。”姜苒早已累的意識模糊,她聞言無力的應着,楚徹見了似乎不甘,他将身下的人翻了個身,再次擁着她,他壓住她不住的問:“你可舍得?”……翌日一早,楚徹神清氣爽的離去,姜苒仍迷迷糊糊的睡着,楚徹此次是帶兵出城,距幽州不遠,隸屬東郡下的桂陵城忽起兵變,城中官員被殺,調查得知,是祁王黨所為。叛亂雖不大,但在地處幽州附近,必得重視,楚徹便親自帶兵而去。楚徹帶兵到達桂陵的公孫謀話落,殿内一瞬陷入了寂靜。楚徹心上微沉,滿是複雜,他看了公孫謀許久:“可傳到幽州了?”公孫謀明白楚徹話中之意:“良娣同中山一直有家書來往。”他說完,殿内再次陷入了寂靜。公孫謀和徐陵遠将楚徹複雜的神色看在眼裡,誠然,楚徹恨中山,中山王病危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可對姜苒來說,卻是喪父之痛。楚徹沉默了良久,從長案前起身,向外大步而去:“孤先回幽州,公孫先生代孤行事,桂陵之地必須奪回來。”公孫謀同徐陵遠對視一眼,随後齊齊颔首:“是。”……鐘娘從外取了信進來,見姜苒仍坐在長案前斟酌藥量,冬日裡的陽光清遠明媚,正從窗牖上雕花镂空的縫隙中滲透進來,将她的側影照的明亮,又在身側留下綽約的身影。她粉嫩耳唇上的白玉耳墜被陽光照的晶瑩,正随着她的小腦袋搖晃,姜苒靜心的挑選藥材放在秤盤上。鐘娘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書信遞給姜苒:“公主,王後來家書了。”姜苒聽了一喜,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接過鐘娘遞來的信拆開。鐘娘不識字,她站在姜苒身邊朝信上張望:“公主,娘娘都說了什麼?”姜苒看着信上的内容,面上的笑意漸退,她似乎有些呆愣,随後她捧在手中的信滑落,她的眸底猛然一紅。姜苒突然從長案前起身,卻是身子不穩的一個踉跄,鐘娘一驚,連忙扶住姜苒:“公主,怎麼了?”姜苒掙紮着起身,她的小臉已經布滿淚水,她踉踉跄跄的向外跑去:“我要去尋兄長。”姜苒坐在馬車裡,她的身子不住的泛冷顫抖,前世此時,父王身體康健,并未染病,怎得如今突然病危?她從來一世,雖然許多事還同前世那般發生,但有些事已經改變,難道父王的命運也被改變了?姜苒直奔姜铎府中,她跑下馬車卻見姜铎府中府門大敞,姜苒一愣,她跑了進去,宅院中卻是一個奴仆的影子也沒有,姜苒的心漸漸揪起來,她向姜铎卧室、書房一路尋去,皆沒有他的身影,莫說是姜铎便是雲柒雲荷也了沒了身影,整個宅子一空。姜苒的心猛然一沉,父王病危與姜铎突然失蹤的焦急與慌亂一起湧上,她眼中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砸了下來。鐘娘扶住步伐不穩的姜苒,語調焦急:“公主,這是怎麼回事,殿下去哪了?”宅子内沒有血迹,想來對方并不想取命,隻是單純的綁走了姜铎。在這幽州她們有太多的敵人,燕後、楚月華、楚徹……隻是楚徹身在桂陵,不該是他派人劫的姜铎,難道是楚月華?相較于燕後,楚月華的恨意明顯更強烈。姜苒出了姜铎的宅子,望着身邊的街道,燕地的道路寬闊,即便是市街,亦可三輛馬車并行無礙,如今街道上人來人往,姜苒望着卻格外的凄冷陌生。在這燕地,她宿敵很多,卻是一個親人朋友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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