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桓回幽州未有停留幾日,便逃往西北,西北的三郡是楚桓的駐守大軍的所在。楚徹回幽州後,直奔碼頭。白逸修知楚徹今日歸城早命人備了酒菜,他看着一身甲胄未脫便趕過來的楚徹,苦笑着勾了勾唇角,随後道:“略備薄酒給你接風。”楚徹站在長案前,解下身上的甲胄,丢至一旁,甲胄砸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似乎得了纾解,楚徹活動了動肩膀,随後坐在白逸修面前。數月的征戰,楚徹的俊臉黑瘦了幾分,白逸修看着擡手為楚徹斟了酒:“恭喜凱旋。”楚徹瞧着白逸修遞過來的酒,沉默着接過後一飲而盡,放下酒樽,他看着白逸修問:“查到了嗎?”白逸修早知楚徹這般急急趕來,不是為了他這兒準備接風宴,而是讓楚徹痛苦已久的姜苒落水之事。“還沒。”白逸修聳了聳肩:“事發在燕宮中,說是姜苒席間離去了一會,便是這時段落得水。”楚徹冷着嗓音:“可是燕後?”白逸修聞言搖了搖頭:“應該不是燕後所為,她若是想害良娣,何必非将良娣引入宮去?良娣在燕宮中出事,她難逃幹系,我想她應該不至愚蠢至此。而且,良娣醒後燕後多次詢問落水之事,隻是良娣一直閉口不言。”白逸修說這一頓:“可話說回來,也無法确定可是她兵行險着。”楚徹的眉頭緊了緊:“可是姑母?”“長公主當日稱病未去參宴,隻遣了封明楓兄妹去。但……”白逸修看了看楚徹的神色:“即便她人不曾去,可若是想害良娣,也并非沒有可能。”白逸修看着楚徹越來越沉的面色,歎道:“良娣是燕後非要召入宮中的,而你姑母也是曾硬闖過東宮的,這二人皆有可能。隻是我們現在苦于沒有證據。又奈何二人身份無法逼供。我命人調查了許久,姜苒落水的地方在壽仙殿後的假山附近,那裡少有人來,所以……”楚徹聞言閉了閉眸子,他表情上的痛苦輕易可見,白逸修看着楚徹微微顫抖的下颚,他止住話中所言,轉了話道:“你放心,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查出來。”楚徹回憶着那日在颍城,鐘娘聞聲開了窗回頭,可是任他怎樣呼喊,姜苒卻連回頭看他一眼也不肯。楚徹望着白逸修,聲音有些沙啞:“中山王之事……苒苒知道了?”白逸修點頭,他有些内疚:“是我的疏忽,她的确是見了中山信使後連夜便走了。你沒罰徐陵遠,在中山看來,就等同于是你下令讓徐陵遠刺殺中山王無異,姜铎在信中會怎樣說,你應該想得到。”“你若是不罰徐陵遠,這罪名就得有你來擔……良娣也會一直誤會下去,你究竟是如何想的?”作者有話要說:推古言預收《玲珑骨》項劭白逸修忽然有些心疼,他看着楚徹反問:“你若是不罰徐陵遠,這罪名就得有你來擔……良娣也會一直誤會下去,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室内的燭火恍惚了一下,将楚徹深邃的眸色照亮。axreader白逸修盯看了楚徹許久,終是聽他說道。“陵遠孤沒有資格罰他,徐贲之事,本就是孤欠陵遠欠徐家的。更何況,莫說陵遠便是孤自己也從未放下過父仇。孤曾在父王靈前立誓,必滅了中山替他報仇。”楚徹說着一頓,他擡眸看向白逸修,眼中說不出是什麼情緒:“……如今中山王之死,想來苒苒也是同樣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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