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南昌看媽媽,得和小琬練手商量,趙憶蓮還嚷着聚聚,葉霈有點頭疼:“晚幾天行不行?”“不行。”駱镔闆着臉,斬釘截鐵地說:“什麼時候了?其他都放在一邊,把一線天排前面:闖宮兩百多人并肩子上,有什麼事幫把手,一線天掉下去就完了。”說的有道理,葉霈想不出反駁的理由。傍晚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葉霈羅列着準備好的禮物,媽媽高興是高興,緊着埋怨“花那麼多錢幹嘛?又不是沒去過。”說的她心裡發暖。“出差嘛,我們公司跟這裡有項目,以後還過來呢。”咦,有人敲門,她過去看看,卻是駱镔。大概有事情?匆匆挂斷手機的葉霈讓開兩步,駱镔卻搖搖手,站在門口。“那什麼,葉霈,我得跟你說一聲。”她等了一會兒,卻什麼也沒等到,見他好像不知如何開口,奇怪地說:“怎麼了,駱駝?”“葉霈,其實,等過了下個月就好了。”他難得有些局促,盯着她身後房門,自我解嘲地笑了。“我是說,這段時間匆匆忙忙的,也沒顧得上好好和你說說話,天天不是泥鳅就是一線天,要不然就是亂七八糟的破事,折騰的要命,有點,有點對不住你。”手機有點發燙,葉霈臉頰也有些熱,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我知道,正經事麼,應該的。反正~來日方長。”她說。一絲光彩從駱镔眼中浮現,随後感慨地笑了起來。“等知道了2019年7月18日,國内‘1941年,東三省。日寇傷我同胞,擄我姐妹,且用活人實驗毒氣,傷天害理之事罄竹難書,餘必除之--’“是師祖!”字迹剛勁有力,鐵骨铮铮,猛一看像是男子書寫,葉霈卻認得是師祖她老人家的字迹。“1938年1938年,師祖六十歲了,師傅師公才不到二十歲呢!”小琬連連點頭,指着豎版書寫的手記示意她接着看:“看,師姐,雷擊木。”果然是雷擊木。師祖記載,她帶着兩個沒成年的弟子深夜潛入敵人營地,放哨的不費吹灰之力除掉,遇到日本陰陽師預先設下的陣法“陣中拘押數十慘死的厲鬼,鬼哭狼嚎不絕于耳”,幸好師祖戴着師門至寶,先用雷擊木損壞陣眼,又用魚腸劍雷霆一擊,陰陽師再難活命。“我聽師傅說過。”葉霈捧着發黃破舊的筆記,一時間心馳神往,仿佛見到師祖、師傅師公當年風采。“可惜那陰陽師是日本陰陽師之首安倍家族嫡系弟子,道行高深,臨死全力反擊,把雷擊木毀了,”小琬臉色也暗淡下來,連找到線索的喜悅也被沖淡了。“可惜雷擊木傳下來好幾百年呢,就這麼沒了。”兩顆腦袋湊在筆記前,生怕錯過一個字:陰陽師屍首半人半狐,被師公一把火燒了。師徒三人殺掉百餘日寇,救出幾百當地村民,自己也功成身退,逃亡南方,再不踏足東三省。“師傅說,在那之後,她和師公就不太沾惹神神鬼鬼的東西了。”仿佛握着一道閃電,小琬把玩着出鞘的魚腸劍,語氣惋惜地說:“雷擊木沒了,這劍對付對付普通狐狸精什麼的還行,真遇到道行高深的妖魔鬼怪,恐怕就孤掌難鳴了。”沒錯,怪不得震懾不住摩睺羅伽,陰曆十五我還得去報到。葉霈又失望又難過,看看身邊堆了滿地滿桌的筆記、舊書,再看看眼圈都熬紅了的小琬,輕輕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好啦好啦,沒了就沒了,多少年的事了,我現在習慣了,什麼蛇人泥鳅都不怕。快看看我給你帶的好東西~”芒果幹枇杷幹、幾種紅茶、香料就不用說了,葉霈還千裡迢迢背回個籃球大小的木雕大象,象背盤膝而坐一位裹着明豔紗麗的少女,嬌憨模樣很像小琬。她驚喜地抱起來端詳,“師姐,真漂亮。”小琬穿起紗麗也很漂亮:鑲着橙紅裙擺的鵝黃紗麗,頭巾也是同樣款式,配上從新德裡帶回來的金燦燦項鍊手環,簡直就是一枚印度姑娘嘛--咦,好像少點什麼,葉霈取出唇膏點在她額頭正中,這才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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